李雲龍一邊迅速下達命令,讓負責殿後的二營返回,全力消滅這夥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子;一邊親自尋覓了一處能夠遮風擋寒的山坳,帶著這80來號戰士,心安理得地呼呼大睡起來。
這邊李雲龍他們睡得安穩,可隊伍裡的崗哨安排卻出現了大問題。
魏大勇覺得偵查連的職責就是負責偵察和警戒,理應安排好了崗哨。這偵查連要是不安排崗哨,那還叫什麼偵查連?不站崗放哨,怎麼去偵查敵人的動向?
而段鵬那邊卻認為警衛連的本職工作就是負責團部的警衛安全。況且偵查連這20來號人,氣喘籲籲地跑了整整一夜加一個上午,早就疲憊不堪了,這個時候就該由警衛連來承擔起警戒任務。警衛連不負責警衛,那還能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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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好家夥,好家夥,整個獨立團的首腦機關竟然隻安排了兩個近哨負責警戒。
至於中哨和遠哨,一個都沒有設置,完全是一副毫無防備的鬆懈狀態。
而另一邊,前來“追擊”的岩鬆毅九郎中隊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們壓根就沒把派出偵查部隊當回事兒,在他們看來,八嘎的獨立團都已經撤了,這整片山區肯定安全得很。
再加上他們還偏離了原本的追擊路線,心思全放在找個山坳好好休息上了。
而且這些“少爺兵”們,身份特殊,誰也不願意被派出去執行前出偵查這種辛苦又危險的任務,整個隊伍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放鬆了警惕。
就這樣,兩支隊伍都在不經意間,為即將到來的交鋒埋下了充滿戲劇性的伏筆。
若這個小小的山坳有靈性,想必定會激動高呼自己三生有幸,與世間奇事緣分深厚。畢竟,在這看似平常的地方,即將上演一場荒誕至極的相遇。
瞧,一方是懵懂無知的“追兵”,另一方是同樣摸不著頭腦的“逃兵”,就這麼機緣巧合地在這個仿佛也帶著懵懂氣息的山坳裡碰上了。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雙方僅僅隔著那懵懂的三百米距離,這場相遇實在是太過戲劇性。
被哨兵急切喊醒的80名獨立團戰士們,瞬間就愣住了,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們心裡直犯嘀咕:“哎?狗日的小鬼子不是在後麵追擊我們嗎?我們都特意給他們讓開了路線,他們到底是怎麼追的?這也太不專業了吧!”
而迎頭撞進來的岩鬆毅九郎中隊同樣一臉懵圈。他們心裡暗自叫苦:“八嘎呀路,我們就是想做做樣子,搞個政治秀,根本沒打算真追擊,就想著找個地方舒舒服服休息一下,怎麼就碰上你們了?你們不是撤離了嗎,還在這兒乾啥?一點都不符合常理,太不專業了!”
80名獨立團戰士們,瞅瞅小鬼子手中那一排排的三八大蓋、歪把子機槍,還有擲彈筒,再看看自己手裡近戰無敵但射程有限的鏡麵匣子,心裡瞬間涼了半截,這還打個屁啊?根本沒法正麵交鋒啊!於是乎,也顧不上許多,大喊一聲:“跑吧!”
刹那間,隻見這80人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呼隆隆地朝著遠方奔去,那場麵就像一路煙火流星般迅速又慌亂。
岩鬆毅九郎中隊這邊,看著對方戰士們壯碩的身材,再瞅瞅自己這些人,一個個小身板,還有不少人挺著大肚子,哪有什麼戰鬥力?他們心裡直發怵,這下可怎麼辦?本想著隨便應付一下,沒想到真的撞上了。追還是不追?
可惜啊,這兩百來號小鬼子,在政治場上個個精明無比,在這關鍵時刻,竟沒有一個人敢率先站出來提出“不追”的建議。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擔這個責任。
岩鬆毅九郎這下可騎虎難下了,沒辦法,他硬著頭皮,“刷”的一聲抽出指揮刀,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卡卡一卡卡,卡卡二卡卡,卡一路!”
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魏大勇,滿心疑惑,忍不住向咱們號稱“日語小精通”的七首長問道:“這狗日的喊得啥玩意兒?”小七剛剛被趙鐵柱顛醒,心情本就不咋好,壓根就不想搭理這個二貨,直接把頭扭到一邊。
旁邊同樣呼哧帶喘的段鵬接過話茬,一本正經地說:“還能說啥?肯定是槍栓拉不開了唄,你沒聽見,都卡了一路了。”
“哈哈哈!”李雲龍一聽,頓時樂不可支,笑得前仰後合,“還是你小子段鵬有見識!狗日的小鬼子都卡住了,這還追個屁啊!哈哈哈!”戰士們聽了,也跟著轟然大笑起來。
趙剛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哎呀,都彆笑了,肚子都快笑疼了,這還怎麼跑啊?”
就這樣,不想追的“追兵”,在後麵稀裡糊塗地追著;不想跑的“逃兵”,在前麵慌慌張張地跑著,一路上煙塵滾滾,好不熱鬨,跑了個稀裡嘩啦。
小七被這一路的顛簸折騰得難受不已,她往後看了看,心裡直犯嘀咕:“咋地啊?這是要搞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嗎?哪有這麼荒唐的事兒!”
再看後麵追得小腿肚子都朝前的岩鬆毅九郎中隊,心裡也是不停地怒罵“八嘎”。
他們在心裡呐喊:“你們八嘎的能不能跑快點啊?這山道這麼彎曲,隻要轉過前麵那個山腳,對,就是前麵那個!你們一定要跑快點,隻要我們看不到你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宣告追擊失敗!可你們倒好,跑的不緊不慢,這到底是要乾啥?難道真的是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嗎?真是急死人了!”
這場混亂又滑稽的追逐,就像一場鬨劇,在這蜿蜒的山路上不斷上演著,讓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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