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長浴室需要密碼,"布雷斯摩挲著下巴,"不過我也許能弄到,如果——"
德拉科似乎要對布雷斯的話發表評論,但休息室的喧鬨聲突然增加了——更多的學生終於從睡夢中爬起,三三兩兩地走下宿舍樓梯。談話不得不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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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拉不安地挪了挪位置,她還不適應這樣公開的親密,但德拉科的手臂紋絲不動。自從昨晚的爭吵事件後,他似乎無法忍受與她之間有任何物理距離。
在過去的十二小時裡,隻要他們在一起,他不是抓著她的手,就是用手臂環繞她的腰,或者——在沒人時——直接把她拽到自己腿上。
"今天不是有決鬥俱樂部嗎?"布雷斯看了看掛鐘,"穆迪說,遲到者要表演如何在一分鐘內變出五十隻蟾蜍。"
正在這時,達芙妮急匆匆地從女生宿舍樓梯處走來,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她向莉拉招手:"莉拉!我需要和你談談,女生的事。"
德拉科看起來很不滿意被打斷,但莉拉已經站起身。
"你們先去決鬥俱樂部,"莉拉對德拉科和布雷斯說,"我們馬上跟上。"
德拉科猶豫了一瞬,張嘴似乎要說什麼,最終隻是點點頭。
德拉科望著莉拉和達芙妮的背影消失在女生宿舍的樓梯口,麵上的溫柔隨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無聊的傲慢。他朝著布雷斯那張可疑的笑臉挑了挑眉。
"走吧,紮比尼。"他漫不經心地說,聲音裡恢複了平日那種懶洋洋的傲慢。
他們穿過空蕩的走廊,窗外鉛灰色的天空仍在向城堡傾倒著大片雪花。德拉科走在前麵,整理了一下衣領,鉑金色的頭發在陰暗的走廊中格外醒目。
微光透過結霜的窗戶投進來,勾勒出他修長清瘦的身形,布雷斯跟在半步之後,步調從容,動作間流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
他們都穿著剪裁考究的斯萊特林校袍,襯衫熨燙平整,領帶一絲不苟。即使是相似的裝束,也能看出兩人的不同。
德拉科冷硬精致,像是一件刻意打磨的工藝品,布雷斯則帶著一種不經意的優雅與溫和,仿佛不需要任何努力。
"西奧多今天怎麼沒來?"布雷斯問,調整步伐與德拉科並肩。
"他的新書到了,"德拉科答道,"魔藥理論的什麼東西。比起決鬥俱樂部,他更願意和那些羊皮紙待在一起。"
轉過地牢的拐角,他們正好撞見幾個斯萊特林的低年級生蹲在走廊角落,對著一盆會跳舞的蘑菇竊竊私語。德拉科連眼角都沒動一下,仿佛這些學生不過是牆上的掛毯。直到其中一個瘦小男孩不小心絆了一下,撞到了他的肩膀。
"看路,蠢貨。"德拉科猛地停住,聲音冰冷如剛從黑湖打撈上來的石頭,"還是說你們蠢到連走路都需要彆人教?"
那男孩漲紅了臉:"對對不起——"
"你的道歉和你的存在一樣無關緊要。"德拉科打斷他,目光銳利如刀,"下次走路看著點,不然我會考慮讓費爾奇知道是誰把這些蘑菇偷出了溫室。"
布雷斯歎了口氣,向前一步,對那群驚慌的低年級生笑了笑:"彆擔心,隻要你們把蘑菇放回去,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尤其是彆讓斯內普教授發現——他會更可怕。"
德拉科冷冷地瞥了布雷斯一眼,但沒有說什麼,繼續向前走去。
當他們遠離了那些學生,布雷斯忍不住開口:"你知道,偶爾對低年級生友善一點也不會讓馬爾福家族的名聲受損。"
"友善?"德拉科嗤之以鼻,"友善隻會讓人覺得你好欺負,紮比尼。這就是為什麼你的家族永遠隻能排在純血統家族的第二梯隊。"
"噢,我們紮比尼家倒是挺滿意自己的位置,"布雷斯不以為然,"至少不用像你們馬爾福那樣時刻擔心被誰超越。"
"話說回來,西奧多昨晚跟我說,他父親收到了福吉的私人晚宴邀請,"布雷斯說,聲音壓得很低,"顯然我們親愛的魔法部長希望諾特家族今年加大對聖芒戈的捐贈。"
"福吉不過是個缺錢的跳梁小醜,"德拉科冷笑,"我父親說他最近對那些曾支持黑魔王的家族尤其"熱情"。好像多收幾袋加隆就能讓十三年前的一切煙消雲散。"
"棘手的政治遊戲,"布雷斯諷刺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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