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鄧布利多校長,麥格教授,以及很多尊敬我父親的人那裡得知,我的父親,在第一次巫師戰爭期間,曾無數次冒著生命危險,保護那些無辜的人,其中也包括麻瓜。"
"我當時沒有時間去思考我表哥是不是一個麻瓜,我隻知道作為詹姆·波特的兒子,如果我選擇袖手旁觀……"
哈利停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無論如何,我知道,如果我父親在我這個年紀,遇到同樣的情況,他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我隻是……想成為像他一樣的人。"
審判庭裡一片死寂。
德拉科看到,沃普爾那個老家夥,正若有所思地摸著自己的下巴。而更多的威森加摩成員則在竊竊私語,他們的表情不再是冷漠,而是多了一些複雜的東西。
甚至連博恩斯夫人,那張嚴肅的臉上都出現了柔和的神情。
隻有福吉,他的表情像是吞了一隻蒼蠅。哈利的這番話,把他放在了一個極其尷尬的位置上。反駁哈利,就等於在公開質疑詹姆·波特的品格,質疑格蘭芬多的精神,質疑鄧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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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該死的、幸運的疤頭。德拉科在心裡咒罵道,但嘴角卻不受控製地向上揚起。莉拉……你真是個天才。
就在福吉準備說些什麼來挽回顏麵時,審判庭沉重的橡木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阿不思·鄧布利多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深紫色的、繡著銀色星星的長袍,銀白色的長發和胡須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光。他一出現,整個審判庭的空氣似乎都改變了。那種壓抑的氣氛,瞬間被一種無形的強大氣場所衝淡。
德拉科不得不承認,在看到鄧布利多的那一刻,他內心深處某個緊繃的角落,悄然鬆動了。
"抱歉,我遲到了,"鄧布利多的聲音平靜有力。
福吉的臉,在看到鄧布利多的那一刻,徹底垮了下來。
"鄧布利多!"他結結巴巴地說,"你收到我們的信,知道審訊的時間、地點都改了?"
"很遺憾,沒有,"鄧布利多微笑著說,"不過,我犯了一個幸運的錯誤。我提前來到了魔法部,所以沒造成妨礙。"
鄧布利多走到被告席旁,看都沒看哈利一眼。
"我想我們需要再拿一把椅子來,韋斯萊,你能不能……"福吉顫顫巍巍地說,
"不勞費心,不勞費心。"鄧布利多溫文爾雅地說。他抽出魔杖,輕輕抖動了一下,一把柔軟的磨光印花棉布扶手椅憑空出現在哈利旁邊。
鄧布利多坐了下來,長長的手指尖對接在一起,目光從那上麵望著福吉,臉上帶著彬彬有禮、饒有興趣的表情。
"我想,為了確保審判的公正,我們還需要一位證人,"鄧布利多說。
福吉的臉色已經沒法看了。
"證人?什麼證人?"
"我把她帶來了,"鄧布利多說。
他朝著門口的方向,輕輕地揮了一下手。
一個穿著紫色花呢外套,灰白色頭發的老太太,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地走了進來。
是他們在旅店見到的那個費格太太。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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