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柏峰心癢難耐,迫不及待想要過去一親美人芳澤。
菀河卻拉住了他,急切求證:“大公子,您說事成之後,會光明正大娶了我,這話作不作數?”
張柏峰有些不耐,卻也知道這顆棋子還有用處,隻能虛與委蛇:“自然,等我和你家主子歡好之後,我便能以此要挾她,收你為義妹,風風光光嫁給我做張府的大夫人,如何?”
菀河欣喜,麵上卻還要吃醋:“我家主子那是玉體冰肌,連陛下都日日流連,我怕你一試滋味後,便看不上我了。”
殊不知菀河這番話,更讓張柏峰對茶玖生出無限遐想,他口乾舌燥,更沒有耐心應付這個囉嗦的宮婢了。
他粗魯地抓了一把菀河胸前的傲然山巒,惹得她嬌呼一聲,才隨口道:“小東西,待我弄完你主子,再來收拾你,你就知道我看不看得上你。”
菀河這才嬌羞放手,張柏峰急哄哄地朝著茶玖床榻走去。
然而他還沒走出十步,房梁上便跳下來一個暗衛,將他當頭打暈。
菀河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尖叫出聲,也被另一個暗衛打暈了。
“頭領,這兩個人怎麼辦?”暗衛出聲,是女子的聲線。
她嫌棄地將張柏峰的身子往旁邊踹了一腳。
這種色狼,還想玷汙陛下的心尖人,真是死傷一百次都不足惜。
另一邊的暗衛頭領態度漠然:“陛下有令,威脅娘娘安危者,處以剮刑。”
女暗衛似乎有些遲疑:“張柏峰是惠貴妃的親哥哥,張家的大公子……”
“照殺。”
暗衛頭領將張柏峰捆成粽子,跳窗走了。
而菀河則被女暗衛捆在柱子上,等著茶玖醒來後處置。
暗衛背對著床榻捆人時,沒能看見茶玖睜開了眼睛,裡麵一片清明。
不過很快,她就閉上眼睛,繼續睡過去了。
三伏天,人要多睡覺身體才會好。
……
傍晚將至,夕陽西斜。
泰華殿各處一片祥和安靜,內裡卻暗流湧動。
惠貴妃陪著太後說了小半天的話,都不見春蘭過來傳消息。
怎麼回事?
她明明安排了哥哥身邊的死士,去和昭容華身邊的宮婢裡應外合,來個抓奸在床。
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有動靜?
惠貴妃蹙了眉,手上煮茶的動作也有些心不在焉。
太後瞧出她的不對勁:“怎麼了?滿腹心事的樣子。”
惠貴妃扯出一個笑容:“沒什麼,隻是在想明天的祈福罷了。”
“祈福一向按照往常規矩,沒什麼好擔心的。”太後不以為然。
惠貴妃正想開口附和,門外卻傳來春蘭驚慌失措的聲音。
“太後娘娘,貴妃娘娘,奴婢有要事稟報!”
惠貴妃眼中閃過欣喜的暗芒,連忙道:“快傳!”
太後見她這般急躁,不由得皺了皺眉。
春蘭進來後,滿臉驚恐之色,她身後兩個抬著箱子的小太監,也渾身哆嗦。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突然出現在廂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