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去換衣服了,一會兒見!”阮梅聽完高興地點點頭,轉身回了家。
周樂走進洗手間簡單洗漱,換上了早上剛買的新衣服。
剛走出客廳沒多久,阮梅就來敲門了。
於是兩人一起下了樓。
走了沒多遠,阮梅指了指買工具的方向,兩人便分頭行動。
周樂買了一些新鎖、工具以及生活必需品。
等他回到住處時,發現阮梅已經回來,正和婆婆坐在門口摘菜。
看來她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可能是屋裡太熱,所以選擇在門口處理。
“阿樂,你回來了,買這麼多東西啊?菜馬上就能摘完,很快就可以開始做了!”看到他回來,阮梅微笑著跟他打招呼。
“嗯,順便買了些日常用品,太久沒住了,缺的東西不少,我先換一下門上的鎖。”周樂笑著回答,隨後提著東西直接回家。
放下物品後,他開始更換門口鐵閘和門鎖,這些都是昨晚被他強行破壞的。
雖然他會高級開鎖技巧,但當時懶得找工具,而且也沒耗費多少力氣。
“行了!”
他剛把門上的鎖換好,就徑直去了阮梅家。
對方正在廚房忙活,見還有空閒,他順手幫她修好了風扇。
阮梅又提到電視也出了問題,於是他又檢查了一番,順便把電視修好了。
這兩樣東西其實沒什麼大故障,風扇隻是因為使用時間太長,線路有些老化,而電視根本就沒壞,隻是內部積灰太多而已。
想必是考慮到維修費用太高,阮梅才一直沒去處理。
中午,他在阮梅家吃了頓飯,通過這次幫忙,雙方的關係更親近了一些,隨後便離開了。
不得不提的是,以他的高級廚藝為標準,阮梅的廚藝確實還算不錯。
出門後,周樂很快找到了一家藥店,買了一套銀針和幾副中藥。
港島這裡中醫依然很受歡迎,藥品的質量也相當可靠。
銀針是為了針灸用的,而那些中藥則是為了給鐘母調理身體準備的。
“阿樂,你來啦!”
“伯母,昨天說好了今天給您治病,你看,我東西都帶齊了!”
帶著剛買好的物品,周樂很快抵達了鐘天正的家。
……
“老大!”
當周樂正在為鐘母治療時,昨晚被他打傷的刀疤和喬治,從醫院回到了瀟灑麵前。
“媽的!怎麼回事?昨天隻是讓你們去警告一下那丫頭,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一晚上工夫就成了這樣?”
瀟灑看到兩人這副模樣,先是一愣,隨即驚訝地問出口。
難怪他會如此震驚——刀疤的情況還算輕一些,隻是胸口露出的部分綁著繃帶;喬治卻慘得多了,腦袋幾乎全被紗布纏住,臉腫得像個饅頭,說話還漏風,顯然掉了不少牙。
若不是刀疤陪著他,且瀟灑對喬治極為熟悉,他幾乎認不出眼前這個人。
刀疤看了老大一眼,嘴巴張了張,似乎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們被人打了!”喬治帶著哭腔說道,但由於門牙缺失,聲音模糊不清。
此刻的他,滿心懊悔,隻因一時衝動,結果落得這般下場。
到了醫院後,他才發現不僅嘴裡掉了一大半牙齒,醫生還診斷他有中度腦震蕩。
左耳耳膜被打穿孔,現在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右耳則持續嗡鳴,仿佛總有蒼蠅在耳邊盤旋。
醫生建議他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擔心可能會出現其他後遺症。
“什麼?你說什麼?”瀟灑沒聽明白,語氣不由得帶上幾分火氣。
“他說我們被人打了!”刀疤小聲解釋道。
“我眼睛瞎了嗎?看不出你們是被人揍的?我是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喬治一聽,趕忙回答:“我們……”
回憶起前一晚的恥辱,再看看現在的模樣,他恨不得將周樂撕成碎片。
他向來靠臉吃飯,如今變成這樣,還怎麼出去追女孩子。
剛想開口,就被瀟灑直接製止:“彆說話!你連話都說不清楚!”
隨後,瀟灑指向刀疤,“你說。”
“大哥,事情是這樣的……”
刀疤從接到任務開始,一直到被打,再到最後錢被搶走的經過,全都詳細敘述了一遍。畢竟那筆錢大部分是幫瀟灑賣粉的款項。
聽完後,瀟灑怒道:“也就是說,你們差點被打死,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他罵道:“真是廢物。”
刀疤小心翼翼地解釋:“大哥,那人真的很厲害,看起來像是道上混的。”
他在醫院檢查後才意識到,僅那一腳就讓他斷了兩根肋骨,肩胛骨也出現了裂縫。
此刻他的後背依然火辣辣地疼,稍微動一下就會痛得難以忍受。
表麵上看,他比喬治好一點,但實際上兩人的傷勢相差無幾。
“把衣服脫了,轉過來讓我看看!”
“是!”刀疤照做,在旁邊小弟的幫助下艱難脫下上衣。
當看到刀疤的後背時,不僅是瀟灑,就連旁邊的小弟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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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對方隻是因為錢找麻煩,可眼前的情況完全超出了想象。
刀疤的後背,除了紗布覆蓋的地方,其餘全是黑青色,像鍋底一般,明顯是嚴重的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