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踢斷肋骨的同時讓後背撞成這樣?瀟灑混到現在,也是用命拚出來的,沒少和人動手,但這種傷勢還是頭一次見到。
回過神後,瀟灑狠狠拍了喬治一巴掌:“你是不是傻?連對方什麼來頭都不知道,就敢去挑釁!”
“出來混,除了狠、拚,還得有眼力勁兒,動腦子!不然哪天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麼!”
聽刀疤說對方可能是道上的,且身手不凡,瀟灑判斷對方所屬社團的地位應該不低。
他擔心喬治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如果對方追究起來,自己作為老大恐怕也難逃乾係。
這類事件,他在江湖中見得不少。
喬治聽到後,低頭小聲說道:“對不起老大,我錯了。”
“這事我清楚了,回頭查查對方背景!”他話音剛落,便摸著下巴問道:“你們能肯定打人者和那女孩一家沒關係吧?”
“肯定!”刀疤見對方詢問,以為是要將此事算在朱婉芳一家頭上,趕忙回應。
瀟灑點了點頭,停頓片刻後站起身來說道:“昨天讓你們警告那女孩,今天她還是把我們倆給供出來了,那就一起找她算賬。”手下跟著自己吃苦,總要討回公道。
不管對錯如何,周樂的底細他一時無法摸清,不敢貿然行動。
但朱婉婷不過是有過往經曆的父親,現在隻是個賣豬肉的,毫無背景可言。
至於所謂認識社團的勝哥,在他這裡根本不算什麼。
他每月交的錢不少,那些規矩對他不起作用。
兩件事都因她而起,不找她還能找誰?
刀疤聽後急忙說道:“大哥,那人真跟她們家沒關係,而且我和她很熟。”
“就是因為沒關係才找她!”瀟灑瞪著他罵道,“熟有什麼用?熟就能一筆勾銷嗎?我以後還怎麼帶隊伍?你腦子是不是壞了?你們不是去警告她的嗎?結果搞成這樣。她今天在警局直接把我們兩個兄弟給告了出來,律師費要十萬塊。她不付?那你付,你有那麼多錢嗎?”
刀疤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他哪有錢支付這筆費用,即便有也不敢說出口,否則以後就無法混下去了。
“彆浪費時間了,收拾一下,去找那個丫頭!”說完,瀟灑看了一眼手表,徑直走向門外。
放學時間到了,朱婉芳情緒不高地與郭小珍一同隨著人群向外走。
從警局回來學校後,她一直在思考昨晚打刀疤和喬治的男人最後對她和小珍說的話。
似乎有些線索,卻又抓不住重點。
“滴滴……”郭小珍書包裡的傳呼機響了起來,她立刻掏出來查看。
“小珍,彆再去那種地方了!”朱婉芳看到後擔憂地勸道。
“做完這次,以後就不去了。”郭小珍隨口回應。
剛說完,她突然發現一個頭部纏滿紗布、腫得像豬頭一樣的男人正朝這邊走來。
“喬治!”
她驚喜地喊了一聲,拉住對方的手關切地說:“醫生不是讓你住院觀察的嗎?怎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裡?”
郭小珍昨天晚上送刀疤和喬治去了醫院,一直照顧到下午才返回學校。
對喬治的身體狀況自然十分清楚,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間來學校。
朱婉芳聽到郭小珍叫喬治的名字,驚訝得用手捂住了嘴,完全沒料到他會受這麼重的傷。
喬治沒有理會郭小珍,而是對著朱婉芳語帶含糊地說:“朱婉芳,我大哥想見你。”
郭小珍聽後,忍不住擔憂地問:“出什麼事了?事情很緊急嗎?”
“他已經到了!”
喬治說完,轉身指向學校門口,瀟灑正悠閒地坐在奔馳車引擎蓋上抽煙。
“朱婉芳,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正好走到校門口的溫老師看到這一幕,主動上前關心地詢問,然後又看向喬治說:“喬治,你怎麼會這樣?又跟人爭執了?”
“溫老師,我的事情您不用操心,我老大有事要找你們談。”
喬治說完,見兩人遲遲不動,催促道:“快走呀!”
溫嘉文看了看朱婉芳,隨後跟隨喬治向校外走去。
朱婉芳咬著牙,帶著幾分畏懼跟了上去。
她明白自己無法逃避,就算這次躲過,還有下一次,況且喬治知道她的住址。
……
周樂靠在馬路對麵的一輛車上抽著煙。
他與瀟灑幾乎同時到達,恰好目睹豬頭似的喬治從車上下來走向學校。
這個模樣顯然是他的傑作,一看就知道。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顯然昨晚他說的話以及朱文雄的警告,朱婉芳都沒有放在心上,仍然被誘導去指認了凶手。
沒過多久,他就看見喬治帶著郭小珍,後麵跟著溫嘉文和朱婉芳從學校出來,朝瀟灑的方向走去。看著溫嘉文被訓斥,朱婉芳被迫上了瀟灑的車離開,而郭小珍隻能無奈地站在原地。
他搖了搖頭,心中充滿正義感固然值得稱讚,但如今的港島,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去伸張正義,隻會害人害己。
還好他沒有出現,否則朱婉芳可能會更糟。
“跟著前麵那輛車!”
周樂扔掉手中的煙蒂,快步走到不遠處的一輛出租車前,拉開座椅坐了進去。
“沒問題!”
司機回應了一句,動作熟練地掛擋起步,一腳油門追了上去,緊緊貼著瀟灑的車行駛。
“前麵停下了!”
不久之後,車輛在一個破舊的巷子口停下。
“嗯!謝謝!”
周樂把錢放在駕駛台上,隨後下車,跟向那幾個走進巷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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