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站在風口上都能飛,咱們難道還不如豬嗎?”
“我家已經ain了!湊了五萬兩!就等拿下江南西路的代理權!明年今天,咱們就能躺著數錢了!”
另一位國公夫人更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
“帝姬呀帝姬!你才是守著金山要飯吃啊!”
“你夫君是誰?是財神爺轉世!是行走的印鈔機!”
“你還在這跟我們談風險?”
“你隨便勾勾手指頭,從駙馬爺那裡漏一點出來,都夠我們吃一輩子了!”
“您要是不方便,沒關係!我們幫你代持!就說這錢是我們的!利潤全歸您!我們隻要兩成!不!一成就行!”
她們的眼睛裡,閃爍著同一種光芒。
一種叫做“人民幣”……啊不,叫做“黃金”的光芒。
在“搞錢”這座巨大的磁山麵前,她的勸說,就像一根無助的小鐵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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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吸過去就不錯了,還想勸彆人回頭?
趙福金第一次體會到,人性這玩意兒,在錢麵前,到底有多不值錢。
她看著這群平日裡吟詩作對、探討插花的貴婦們。
此刻正唾沫橫飛地討論著哪個地盤油水多,怎麼用黑材料搞掉競爭對手。
那興奮勁兒,仿佛在討論晚上吃什麼一樣輕鬆。
那一刻,趙福金感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孤獨。
她絕望地發現。
這個世界,好像除了她,全都是瘋子。
而那個把全世界都逼瘋的男人,偏偏是她老公。
拍賣的日子一天天逼近,整座京城汴梁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滋滋冒著一股名為“暴富”的香氣。
通往京城的各條官道,堵車堵得像一條貪吃蛇。
不,是無數條貪吃蛇。
來自五湖四海的競拍者,揣著畢生積蓄,拖家帶口,奔赴這座夢想中的黃金城。
那表情,仿佛不是去競拍,而是去認親。
認駙馬爺這個乾爹。
城門口,衛兵張三感覺自己的眼睛快要瞎了。
“李四,你快看!”
“那輛馬車的輪子,是不是鑲了金邊?”
衛兵李四揉了揉眼,打了個哈欠。
“金邊算什麼?”
“我剛剛檢查了一個,牙都是金的!”
“一笑,差點閃了我的腰!”
一輛掛著江南織造府旗號的馬車慢悠悠駛過。
車簾掀開一角,一個圓滾滾的腦袋探出來。
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比我奶奶蒸的饅頭還大。
後麵還跟著一隊皮膚黝黑的商隊,眼神跟狼一樣。
馬背上的行囊鼓鼓囊囊,像是綁了兩座小山。
“大哥,你說那裡麵裝的是啥?”
“是錢嗎?”
李四翻了個白眼。
“廢話!”
“不然還能是土特產嗎?”
“誰家土特產這麼壓秤?”
更離譜的是,隊伍裡還夾雜著幾個穿儒衫的讀書人。
“他們也來湊熱鬨?”
“讀書人不是視金錢如糞土嗎?”
張三一臉困惑。
李四冷笑一聲。
“那是他們自己沒錢的時候。”
“你沒看他那眼神,算盤珠子都快從眼眶裡蹦出來了。”
“他們背後,站著的可是不好意思親自來撈錢的大人物。”
京城裡的客棧,現在比皇宮還難進。
悅來客棧。
掌櫃的臉笑成了一朵菊花,汗水順著褶子往下流。
“客官,您樓上請!樓上請!”
“哎呀,實在對不住您嘞!”
“上房?什麼是上房?”
“我們這現在隻有‘上梁’了,您看行嗎?”
“或者……柴房也剛收拾出來,冬暖夏涼,就是老鼠多了點,可以給您解悶。”
掌櫃的瞅著眼前這位風塵仆仆的客人,熱情地問。
“這位爺,看您這氣勢,想必也是為了那個天上人間的代理權來的吧?”
那客人一身勁裝,氣度不凡,聞言,將一個巨大的包裹“哐當”一聲砸在櫃台上。
整個櫃台都跟著抖了三抖。
他下巴一抬,聲音洪亮得能把房梁震下來。
“正是!”
“我乃嶺南張鐵柱!”
“不遠千裡而來,就是來告訴你們,什麼叫財大氣粗!”
“廣州的代理權,除了我,誰敢要?”
“我拿錢砸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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