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森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那神情,仿佛魏騰是他不成器的敗家兒子。
“我的好福金啊,這叫財神爺戴眼鏡——看走眼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點了點,語氣裡充滿了被耽誤了發財大計的幽怨。
“他以為這是什麼?是比誰家錢多,誰嗓門大?錯!大錯特錯!”
“這是比誰更能討好我,誰更能變著法兒地給我送錢!”
陳森一拍大腿,滿臉都寫著“耽誤我掙錢了”五個大字,語氣沉痛。
“你看看,你看看他這麼一搞,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人都嚇跑了。彆人都不敢叫價了,那還怎麼競爭?沒人競爭,這價格還怎麼往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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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說越氣,仿佛那五百萬兩黃金不是魏騰出的,而是從他自己口袋裡被搶走的一樣。
“你說,他這不是蠢貨是什麼?”
陳森在簾子後頭看得差點笑出聲來,心裡已經給魏騰下了個清晰的評語。
這小子,簡直是王八扛大旗——自以為是!
哪有這麼鬥法的?一上來就把手裡的王炸四個二全扔人家臉上,這種打法,除了能把池子裡那些沒見過世麵的小泥鰍嚇得翻白肚,還能乾什麼?在真正的老漁夫麵前,你這不等於明晃晃地敞開自己的口袋,告訴人家,你就這點兒存貨,再多就沒有了嘛。
就在陳森以為這場鬨劇要草草收場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變故發生了。
大廳最不起眼的旮旯角落裡,一個身影動了。那人一直縮在陰影裡,瘦得跟根秋後風乾的豆角似的,穿著一身半舊不新的灰色布袍,毫不起眼。可就在此刻,他那雙小眼睛裡卻倏地閃過一抹精明算計的光,像黑夜裡老鼠的眼珠子,一亮,就透著股子不懷好意。
此人乃是當朝吏部侍郎府上的心腹大管家,姓錢,單名一個不算。久而久之,江湖上的人都叫他錢不算。這名號的意思是,他花錢,從來不算計著花。當然,花的都是他家主子的錢。
那位吏部侍郎,平日裡瞧見陳森,就跟耗子見了禦貓似的,繞著道兒走。在他心裡,陳森就是個迷惑了皇上心智的狐狸精,還是個公的。
因此,錢管家今天來,可不是真心實意來買什麼代理權的,他是揣著主子的心思,專程來廁所裡扔石頭——挑事屎)的。
隻見他慢悠悠地,甚至可以說是懶洋洋地舉起了手裡的號牌。那動作不帶一絲火氣,輕飄飄的,甚至有幾分優雅,像是在園子裡拈花,又像是在邀請哪位姑娘跳上一支舞。
“五百五十萬!”
他的聲音不大,卻尖細得像沒上油的門軸在轉,又像指甲刮過毛玻璃,咯吱一聲,成功地鑽進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讓所有人都覺得後頸窩一陣發癢。
魏騰那剛剛舒展開的眉頭,立刻又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極不爽地朝著那陰暗的角落裡瞥了一眼,那眼神裡的輕蔑和質問簡直要化為實質:你是個什麼東西?褲衩都破了洞,還非要從洞裡露出一根手指頭來顯擺?你也配?
“六百萬!”
魏騰幾乎想都沒想就跟了上去,那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語氣裡的不耐煩已經快要順著唾沫星子溢出來了。
角落裡的錢管家臉上依舊是笑嘻嘻的,心裡卻在罵嘻嘻。他再次舉牌,動作還是那麼不緊不慢,仿佛每一次舉手都是一次深思熟慮的決策。
“六百五十萬!”
“七百萬!”魏騰的聲音已經開始冒火星子了,雙眼瞪著那個角落,感覺下一秒就要化身成一頭噴火龍,把那個不知死活的乾豆角燒成灰。
“七百五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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