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你這樣做太簡單粗暴了,我擔心反倒會引來cia更激烈的報複。”傑森伯恩苦笑道。
“那隻能說明殺得還不夠,他們的外勤也不是地裡的韭菜,割了還能長出來,隻要殺到他們承受不住了,下次再想對你動手時,自然而然就會有所顧忌。”
羅傑一邊開車,一邊道:“你想證明自己是無辜的,那根本就沒用,就憑你曾經是絆腳石計劃的成員這一點,他們就天然地不會相信你,這是你的原罪,洗刷不掉的。”
“該死的。”傑森伯恩不爽地低聲罵了一句。
“我說錯了嗎?”羅傑問道。
“沒有,正因為沒有,才特麼該死的。”傑森伯恩雖然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但不是失去了智商。
他當然明白正是因為羅傑所說的這個原因,cia麵對他時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從來不在意他離開的原因,一心就是想將他除掉以掩蓋過往的所有。
而這恰恰是最讓他窩火的地方。
“我想想吧。”傑森伯恩道。
“隨便你。”羅傑也沒催他,當下擱置了這個話題,目視前方,專心開車。
次日,倆人來到了柏林。
“你打算怎麼找到他們?”羅傑問道。
“當然是打電話問。”傑森伯恩找到了一個公用電話,隨即拿著印有當地所有酒店賓館的電話簿就開始了漫長的打電話之旅。
說實話,羅傑真的挺佩服這家夥的耐心的。
偌大的柏林,高檔酒店位數肯定不少,這麼一家家地問過去,沒點耐性真不行。
一連用筆劃掉了十來家酒店後,最終在電話薄上畫了個圈。
威斯汀酒店。
羅傑將車停在路邊等候,傑森伯恩則混入酒店去用他的辦法確定了帕梅拉蘭蒂的房間號。
他甚至站在遠處,一直監視著帕梅拉,直到她出走酒店上了一輛等在酒店門口的車後,才拉開車門上了羅傑的車。
“跟上去。”
羅傑點點頭,掛檔,給油,平穩起步,不動聲色地就跟了上去。
他既不跟得太近,也沒跟得太遠,位置也始終在變化,甚至偶爾還會變個道,看起來就跟路上的車沒什麼兩樣,完全不會引起被跟蹤車輛的警惕。
傑森伯恩本來還想指點羅傑兩下,見他做的絲毫不比自己差,當即就專心盤算起了行動計劃。
沒多久後,前麵的車停在了一棟大樓前,帕梅拉蘭蒂下車後走進樓裡。
“怎麼樣?”羅傑看向他,帶著幾分蠱惑意味地道,“我估計這裡肯定有cia的分部,說不定人員還相當多。要不要現在下車,把他們一窩端了?”
“他們一直沒完沒了地騷擾你,還是因為你勢單力薄,並且始終是很有克製的進行反擊,所以他們才會意味你是個軟柿子,可以隨便捏弄。”
“按照我說的,直接大開殺戒,一次性地把他們打疼了,他們自然而然地就會對你有所忌憚,下回再想搞事時也會克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