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笑了一下:“還好我早有準備!”
他高聲一喊:“趙岐!”
趙岐從賀家門外進來,過來替林川擋酒。
有人就說:“你找人給你擋可以,但替你擋的人必須跟你一個月裡過生辰!”
有人道:“趙岐不是十二月生的嗎?林川也是,能擋!”
林川得意的笑了笑,跟趙硯說:“坑住你親弟弟了吧?哈哈。”
又有人說:“擋酒的最多隻能擋三杯!”
林川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
輪到趙硯笑了。
趙岐利索的把三杯喝完,剩下的六杯,林川一鼓作氣的喝了。
林川有點酒量,把夫郎接回家好好的,拜了堂也好好的,中午敬酒也好好的。
眾人吃完席,人一散,林川坐到椅子上就睡著了。
還是趙岐把他扛起來送到婚房的。
萬山跟趙硯夫夫說:“你們倆人心忒壞了!”
“我們咋就心壞了?”趙硯無辜的問他。
萬山眯了眯眼睛。
心裡麵暗自打算著,不行,等他成婚了,一定得讓趙硯去接親,他忒壞了!
絕對不能是娘家人。
還有這些哥兒們,就屬趙赫夫郎悅哥兒鬨的最歡實,也得把他拉到自己人的陣營裡!
趙硯他們留下幫著收拾了收拾快天黑了才走。
眾人一從林家離開。
月哥兒就去拴門了。
他跑去拍了拍新屋的門,問:“哥夫,我大哥沒事吧?”
鐘哥兒說:“沒事!”
屋裡麵。
鐘哥兒坐在床上,打量著林川,他的指尖劃過林川的臉,猶豫了幾番。
最後下定決心,用銀針把他紮醒了。
林川睜開眼,鎖著眉頭,抬頭看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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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還能乾什麼?
林川笑了笑,醉著說:“不急,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鐘哥兒扯著他的衣服說:“我的澡不能白洗了!”
說著,他把床帳放了下來。
屋裡麵的紅燭搖曳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早上才燃儘。
林川醒過來,赤著精壯的胸膛坐了起來,打了一個哈欠後,把床帳的簾子掀開。
陽光透進屋裡,照到了鐘哥兒的臉上,鐘哥兒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林川又躺回到床上,手放在鐘哥兒光潔的後脖上,眼裡含著笑打趣他:“還逞強嗎?”
他恐怕是第一個成婚夫夫,夫郎要用銀針把他紮醒,讓他洞房的人吧?
鐘哥兒把他的手打開,拉著被子蒙過了臉,含含糊糊的說:“不,不了。我腰疼,腿也疼!”
林川笑了。
他胳膊一伸把地上放著的銀針撿起來,擦了擦,把鐘哥兒拽著的被子掀開,湊到他耳朵跟前笑著說:“我也幫你紮,保證紮了後,讓你腰不疼腿不酸!”
鐘哥兒下意識的就往床裡麵躲……
月哥兒老早就醒了。
醒來做了早飯。
他大哥他們日上三竿了還沒起床,月哥兒也不管他們倆人,自己先吃了。
他吃了飯後,趙堯抱著狐狸過來了。
“月哥哥,這是禮單。”趙堯來送禮簿。
他昨天晚上熬了一個大夜,把禮金給算了算,算明白了。
月哥兒翻了一下,意外:“這麼厚?”
趙堯說:“師父的醫術好,村裡麵、鎮上還有縣裡的人都敬重他,隨禮的人人自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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