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報複那家夥,為什麼不和我說?你老公不是廢物,這種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
薄京宴雖然壓製住了怒意,但人非帶走不可。
他已經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她置身於任何險境。
蘇幼夏隻能給這頭發怒的獅子不停順毛,軟糯的聲音哄著他說道:“老公,就好像你有需要親自執行的任務一樣,我也有我的任務,必須我自己來完成。老公,你相信我,好不好?”
薄京宴深深地凝視她,在她一聲聲“老公”中,喉結劇烈滾動。
突然,他冰冷地開口:“你也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嗎?喊彆的男人老公?”
“……當然不會!”蘇幼夏不假思索地回答。
薄京宴的鏡片在反光,鏡片下狹長的眼眸,也充滿了審視。
“他有沒有觸碰過你?”
“24小時內和你說過的話有沒有超過十句?”
“沒有!手都沒有給他牽一下!”蘇幼夏坦然地直視他的雙眼,紅唇卻委屈地嘟了起來,“許妄就是個話癆,我倒是想把他毒啞。”
薄京宴卻無視她的委屈,平靜地說道:“一句話,十下。”
蘇幼夏:“……?”
薄京宴:“不是想玩新的遊戲嗎,這就是新的遊戲規則。”
他周身仿佛籠罩著一層寒霜,聲音冰冷到極致:“你最好不要被他碰到。記住,隻要他的手觸碰你一下,一秒,我都會讓你接下來的一天一夜,都彆想從床上下來。”
“還有,一旦出現任何親密接觸行為,無論出於何種緣由,任務即刻判定為失敗。至於是否屬於過分接觸,將由我來進行裁定。”
“老婆,你知道任務失敗了,會有什麼懲罰的。”
蘇幼夏呆住了。
小花也在瑟瑟發抖:【這位大佬真的不是同行嗎?他怎麼比我還像係統!】
蘇幼夏抗議:“這也太地獄模式了!”
然而薄京宴又變回了那個冷酷的掌控者:“抱歉啊老婆,我是規則的製定者。”
“或者,你完全可以拒絕這個遊戲。”
為什麼要拒絕?這實在太讓人興奮了好不好!
蘇幼夏心裡這麼想,但她沒有表現出來,隻能無可奈何地咬了咬唇,憋得通紅的小臉露出一絲懼意。
顯然,她這副模樣落在薄京宴眼底,也讓他從湧動的憤怒中,生出了一股極其強烈的伴隨著情動的興奮感。
蘇幼夏脊背緊貼著牆壁,被他結實的雙臂困住,隻能慌亂地點頭答應,便想要逃出這個被男人濃烈的荷爾蒙充斥的懷抱。
可薄京宴按住她,俯身而下,似是再也無法忍耐,強勢地吻了過來。
“不急,先討點利息。”他邊吻邊說。
昏暗的空氣裡頓時充滿了某種黏膩的聲音。
等到蘇幼夏回過神來,時間已不知不覺過去了二十分鐘。
她太了解許妄那變態的控製欲了,若是被他發現自己離開座位這麼久,一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她連忙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又對他說道:“我先出去,你過五分鐘再出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