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京宴沒有說話,隻緩緩伸出手,指腹拂過那紅潤的唇瓣,揩去殘留在唇上的水漬。
他身上的氣壓雖然仍低得可怕,但蘇幼夏知道,這是同意的意思。
果然,薄京宴揉弄了她唇瓣許久,才說:“夏夏,現在是你掌控我了。”
蘇幼夏因為他的話而心頭一顫。
她突然再次踮起腳尖,手指勾住薄京宴的領帶,將他拉近,用力地親了一下他的嘴角,彎唇笑道:“那我走啦。”
“嗯。”薄京宴終於應了聲。
隻是當她準備開門出去時,聽見薄京宴隱匿在身後的幽暗之處,聲音很沉地說:“答應我,無論什麼情況,都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放心吧。”蘇幼夏回頭,笑著對他保證,“我們才剛結婚,新婚生活可比這個任務有意思多了,不是嗎?”
她說完,這才拉開門。
然而就在她走出去的瞬間,笑容陡然僵住。
因為許妄正陰沉著臉,站在門口。
他的眼神一寸一寸地打量過來,聲音中更是帶著濃濃的質問與懷疑:“找你半天,你在這裡乾什麼?”
“外麵人太多了,我暈人,不舒服。”蘇幼夏迅速鎮定下來,麵不改色地與他對視,“所以找了個空房間休息一下。”
然而許妄似乎沒有那麼容易糊弄過去,他眼中閃過一絲狐疑,冷笑道:“是嗎?可我過來的時候怎麼聽見裡麵好像有說話聲?”
他的聲音愈發低沉,帶著一股可怕的壓迫感。
“你亂說什麼。”蘇幼夏蹙起眉頭,露出微微害怕的模樣,“我在裡麵一個人待了很久,你彆嚇我。”
說著,她順勢走了出來,把門重新合上。
然而許妄卻眼疾手快,一把按住門板,語氣不容置疑:“我進去裡麵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臟東西。”
蘇幼夏無語:“你幼不幼稚啊。”
許妄被她白了一眼,不怒反笑,隻覺得她這種嗔怒的模樣還怪有意思的。
“走了,生意馬上就談完了,談完生意就帶你走。”
他不準備再逗她,隻是突然鬼使神差地,去拉蘇幼夏的手腕。
畢竟這兩天和她待在一塊兒,碰都沒碰過她一下。
有時隻是無心的肢體接觸,剛挨著衣服,就讓蘇幼夏反應特彆大地抱住腦袋,痛苦地蜷縮在地上發抖。
醫生說這是正常的應激現象,應當是失憶前經曆了讓她十分害怕的事情,隻能慢慢治療。
許妄當然知道她經曆的害怕事情是什麼——
被他追了半英裡的玉米地,還差點替他挨了一槍子,能不害怕嗎?
許妄垂眸,神色幽深地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白嫩嫩的手,那一股心裡癢癢的感覺又湧了出來。
但蘇幼夏看著許妄伸過來的手,卻是瞳孔地震。
她承認,這是她第一次真的生出了條件反射的緊張。
不為彆的,隻因為‘一天一夜’飛快地從她腦袋裡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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