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洞當然是最好的,但總悶在一處多無趣啊,待久了就膩啦。”蘇幼夏仿佛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意思,“還是得出來走走,看看新鮮的風景嘛!”
她隨口一說,聽在蕭臨耳朵裡,卻是格外刺耳。
風景也好,男人也罷,隻要膩了就換?
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這時,小花報告道:【宿主,暴君的人就在這附近了,把他扔在這裡剛剛好!】
蘇幼夏雖然前一秒還在想著如何丟掉他,但真的到了這一刻,卻忽然有些說不上來的……空落。
她偏頭看向這個這個每天冷著臉,卻又黏人得要命的男人。
該說不說,他確實帶給她很多快樂。
鬼使神差的,蘇幼夏突然貼近他,踮起腳尖,在男人錯愕的目光中,蜻蜓點水般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你……”溫熱的觸感讓蕭臨瞬間渾身僵硬,耳後迅速泛起薄紅,驚道,“你要在這兒?”
雖然他們在兔子洞裡也不是沒有露天席地地過,但那裡好歹是她的地盤,和這野外的環境全然不同。
蘇幼夏:“……”
“我沒發情,就是想單純地親親你,你不喜歡就算咯。”
她一臉的純情,蕭臨呼吸卻驟然加重,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不由分說地狠狠吻她。
唇舌和唇舌交融在一起,他扣緊她十指,好似要探到她那讓他永遠捉摸不定的心意。
二人雖然做儘親密之事,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不帶任何欲望地接吻,隻有乾淨又繾綣的深情。
蘇幼夏很快就被吻得腦袋發昏,手指抵著他胸口,將他推開:“好了好了,彆親了,我……我渴了。”
蕭臨望著她眼尾泛著的水光,還有被他親到嫣紅的唇,當即應道:“我去打水。”
他此刻心潮澎湃,語氣也不自覺的溫柔。
彆說打水了,現在就算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毫不猶豫地去了。
“在這兒等我,彆亂跑。”
離開前,他還是不放心地叮囑了一聲,便拖著腳上的鎖鏈,疾步往不遠處的溪邊走去。
“去吧去吧!”蘇幼夏乖乖點頭,笑眯眯地目送他離開。
蕭臨動作迅捷,哪怕手腳被束縛著,依然如獵豹般敏捷。
他沒花多久就提著盛滿溪水的竹筒,興衝衝地往回趕。
“乾淨的,快喝……”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眼前空無一人,耳邊也隻剩下簌簌風聲。
他的心沒有來由地一慌,連忙低聲喊道:“小兔子?……出來,彆玩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響,在空蕩的山穀中回響著,驚起一群飛鳥。
然而,那隻狡猾的,盜走他的心,卻拍拍屁股就跑的小兔妖,再也沒有出現。
反倒是正在附近搜尋的屬下,聽見他的聲音,急忙匆匆趕了過來。
數名將士奔至,見到蕭臨,齊齊下跪:“陛下!屬下救駕來遲,還請陛下責罰!”
一聲“陛下”,喚醒了蕭臨沉睡已久的身份。
原本情緒還在起伏的男人,瞬間恢複了那雷霆萬鈞、威震九州的帝王本色。
他眸光冷冽如霜道:“過來的路上,你們可有見到一個流蘇垂髫,身穿藕粉色襦裙的少女?”
聞言,眾人麵麵相覷,隨即齊齊搖頭。
又立刻低下頭去。
他們根本不敢直視此刻的陛下,尤其當他們看到他脖子上的鐐銬,還有手腳上的鎖鏈,更是戰戰兢兢。
生怕多看一眼,就會被當場斬首。
蕭臨站在原地,臉色冷到了極點。
她剛剛還親了他……她肯定又在和自己玩什麼新遊戲了。
難不成是出了什麼意外?
就在蕭臨心臟揪成一團,眸色深沉地盯著眼前空無一人的山林時,隻聽“哢”的一聲脆響——
他脖頸上的鐐銬自動打開了,手腳上的鎖鏈也應聲斷成四截,掉落到了地上。
一張紙條從斷開的鐐銬上飄然落下,輕輕落在他腳邊。
蕭臨立刻撿起來,看見了上麵寥寥一行文字:“謝謝你的服務,再見啦!”
男人的臉徹底黑了。
他終於意識到……她把他扔了!
“給朕搜,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蕭臨帶著一隊人馬,幾乎把附近翻了個遍,終於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兔子洞。
他抬手道:“小心一點,彆動這裡的一草一木。”
幾人當即止步。
蕭臨大步踏入洞中,眼神一掃,裡麵空蕩蕩的,哪裡有半個人影。
他的目光又落在那曾囚禁他許久的鐵籠子上,那個關著他們在裡麵瘋狂的籠子,如今卻冰冷至極,半點餘溫都沒留下。
她回來過。
蕭臨立刻判斷出這一點。
因為另一個籠子不見了,羅成璋也不見了!
濃重的血腥味在口腔彌漫,此刻的蕭臨,氣到雙目赤紅,氣到發瘋!
她帶走了羅成璋,卻把他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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