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夏酡紅的臉頰像是喝醉了酒似的,聲音軟糯帶嬌。
謝戎身上的衣衫早就被她蹭開了,她鑽進他的懷裡,肆意地將臉埋進他的胸口。
臉頰毫無阻隔地貼著那道深邃的溝壑,沿著深溝兩邊鼓脹的胸肌滾來滾去。
謝戎沒有阻止她的行為,反而無條件地縱容她對自己做任何事情。
雖然她越是主動,越是熱情,男人心頭的涼意就越盛。
但他的呼吸依舊是灼熱的,堅實的身軀也很滾燙,渾身的血液早已在她的撩撥下沸騰洶湧。
他低低笑了一聲,眼底卻是一片冷漠。
就這麼看著蘇幼夏在他懷裡作亂,黏黏糊糊地貼在他耳邊,纏綿悱惻地喚著“夫君”。
謝戎心緒翻湧。
她進侯府不過一個多月。
這短短的時日裡,她也都伴在老侯爺與老夫人身側。
成婚之前,因為崔敬安的避之不及,二人甚至從未正式見過麵,更彆說生出什麼感情了。
至於成親之後——
謝戎垂首,看著蘇幼夏的小腦袋終於舍得從他的胸肌裡離開,仿佛缺氧一般,唇瓣微張,大口喘息。
他抬手輕撫她臉頰,他的手掌寬大,手指也很長。
對比之下,蘇幼夏巴掌大的小臉被他襯托得愈發嬌小了。
蘇幼夏輕輕眨了眨眼,乖巧地將柔嫩的臉頰貼在他粗糙的掌心,貓兒一般蹭了蹭。
謝戎摩挲的力道微微加重,心道:
‘你可知,夜夜與你耳鬢廝磨的是我。
夜夜將你擁在懷中,得你柔聲嬌喘的,也是我。
夜夜與你抵死纏綿至天明的,還是我。
可崔敬安隻是隨口幾句維護,就叫你如此熱情,如此激動?
夫人,你究竟是心悅他,還是心悅我?’
想到這裡,謝戎眸光驟冷,手指收力,突然將蘇幼夏翻了個個身,從身後將她緊緊桎梏在懷中。
粗碩的手臂牢牢地圈住她的身體,幾乎是強製性地將她壓在床頭。
“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