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指尖落在她後腰兜衣的係帶上,隻需輕輕一挑,上身唯一的遮蔽物便會沿著雪白的肌膚滑落下來。
她將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
蘇幼夏難以抵抗,隻能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想要警告他不要亂來。
謝戎卻不以為意,深深喘氣。
眼眸中威脅更甚,似是在說:“你我夫妻敦倫,天經地義,算什麼亂來?”
蘇幼夏真是怕了他了,隻能撅著被男人親到糜紅的唇,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
“你問了什麼?”
謝戎:“……有沒有想我?”
蘇幼夏臉上紅得發燙,好半天才哼唧出一個:“想……”
“什麼時候?”謝戎卻不滿意,仍然步步緊逼,像極了後宮中爭寵的妃子。
“很……很多時候。”
蘇幼夏難以招架他洶湧的氣息,隻能含糊道。
謝戎終於聽到令他滿意的答案,唇角勾出滿足的笑意,卻又低頭渡去一個重重的深吻。
“嗚……”蘇幼夏沒想到男人還會變本加厲,張著嘴巴,但還是幾乎要被他奪走所有呼吸。
卻在這時,殿外忽然經過兩道腳步聲。
談文禮溫潤的聲音透過門扉傳來:“今日有幸得閣老點撥,學生醍醐灌頂,受益匪淺。隻是耽誤了閣老大半個時辰,學生實在不好意思……”
“你我之間還說什麼客氣話。”張閣老笑嗬嗬道,“你是我最得意的門生,假以時日,必能成為社稷之棟梁。王朝的未來,可就要落在你們這些年輕的後輩身上了……”
二人言談間,聲音一字不落地傳進蘇幼夏與謝戎耳中。
嚇得蘇幼夏劇烈掙紮,說什麼都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謝戎被她狠咬了一口,勾著她又是一通狂親,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鬆開。
他黑眸微眯,又想到那個模樣還算周正的白衫少年。
猛獸對獵物占有的本能被激發,蘇幼夏聞到他身上侵略性極強的荷爾蒙氣息,又慌又急。
“你快鬆開我!”她用力敲打男人堅實的寬肩,“爹爹就要回去了,若是被他看到我不在席間,肯定要找過來的。”
“那就讓張閣老找尋過來。”謝戎聲音強勢,“難道我們是見不得人的關係?”
“……能不能見人,你自己心裡清楚!”蘇幼夏沒好氣道。
在外人眼中,她可才和崔敬安和離,雖然和離之事崔敬安全責,可幾日不到,她又與皇帝糾纏在一起,難免落人口舌。
蘇幼夏有自己的思慮,但在謝戎眼中,他思維明顯發散,雄競雷達啟動。
話鋒一轉,他似笑非笑道:“那談閣老的獨子,的確生的豐神俊朗,氣質溫潤,是京城中數一數二的美男子。”
蘇幼夏不知他好端端的,又提起談文禮做什麼。
正困惑間,便聽見謝戎帶著各位強勢的意味逼問道:“朕與談文禮,孰美?”
“……”
蘇幼夏險些嗆住,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聞言,謝戎眸色當即沉了下來:“你還想欺君不成?”
蘇幼夏:“你二人又不是同一種類型,他比較溫和,你則是冷如冰,烈似火,猛如豹……更何況你是一國之君,和臣子比較什麼?”
謝戎自是不屑於比較,隻是不知為何,隻要是與這小東西相關……
任何男子稍近她半分,他便嫉妒得發狂,恨不得將其斬之。
即便張閣老是蘇幼夏的親生父親,有一句話也在他心頭憋了許久。
在她心中,到底是夫君重要,還是爹爹更重要?
謝戎自打生下來便是儲君,再到能臣輔佐,登基稱帝,治理得國家四海升平,海晏河清。
他這二十幾年順風順水,生平頭一次如此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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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鬱悶的是,即便如此,他也仍甘之如飴。
聽著蘇幼夏話語裡對自己的讚美,謝戎眼眸中的鬱氣這才散去幾分。
他眸色深沉地又問道:“若是張閣老要為你與談文禮牽線,你意下如何?”
“這……”蘇幼夏一噎,想到某些畫麵,半晌才擠出一句:“一女二夫?……這不好吧?”
話雖如此,她卻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唇。
謝戎:“…………”
他簡直氣笑,普天之下,也唯有她,敢當著他的麵說出如此膽大包天的話來。
蘇幼夏望著他陰沉如水的麵色,心中偷笑,小聲嘀咕道:“不是你問的嗎?我回答了你又不高興。”
她靠在男人懷中,下巴輕輕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無辜地眨了眨眼眸。
謝戎簡直對她無可奈何,隻能輕歎了聲,認命地拿起托盤上簇新的衣衫,一件一件地服侍她更衣。
而在張閣老這邊。
他心中牽掛著女兒,心神難以放在學問上。
因而他並沒有同談文禮交談太久,留了些問題改日再議,便急匆匆地返回正殿。
途中,恰遇欽天監的趙監正迎麵而來,手中恭恭敬敬地托著一隻檀木托盤。
二人相交多年,彼此誌趣相投,閒暇時常煮茶論道。
此刻相逢,自然寒暄幾句。
張閣老見趙監正眉頭緊蹙,本以為他又遇上了什麼星象難題。
不料趙監正一看見他,眼睛發亮,竟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張閣老,你來的正好,在下正有一事相求……”
趙監正壓低聲音,說起皇上交代的皇後冊封大典之事。
他已根據皇後的生辰八字推算出三個上佳的日子,隻是將這奏折呈給陛下時,言語間還需添些吉祥的祝辭。
奈何他肚子裡文墨不多,愁得直撓頭,正巧遇上朝中最具才華的張閣老,便急切地拉他求助。
張閣老聞言,卻也蹙起眉頭。
皇後乃母儀天下之位,自古皆由前朝大臣合議,後宮各方斟酌,方能定奪。
怎如今,陛下竟這麼不聲不響地,暗暗定下了人選?
無論朝中還是宮闈,一絲風聲都未曾透出。
就連欽天監的監正,也隻被告知一個生辰八字。
陛下如此靜悄悄,莫非是在作妖?
張閣老心頭生疑,目光落在趙監正手捧的托盤上,上麵覆著一紙薄箋,寫的正是準皇後的生辰八字。
他沒有過多遲疑,伸手取過,拿起字條一看。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張閣老瞳孔驟然收縮,呼吸猛地一窒。
這皇後的生辰八字,怎的與他女兒不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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