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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訓的開始(1 / 2)

不一會兒,駐紮在廢墟旁的士兵便主動上前,示意本博等人登上軍用車隊——幾輛墨綠色的越野車在斷壁殘垣間格外醒目,輪胎碾過碎石發出咯吱輕響。眾人對視一眼,帶著一身硝煙與疲憊鑽進車廂,車門關閉的瞬間,引擎低鳴著啟動,車隊緩緩駛離這片狼藉的戰場,朝著修德斯所在的方向進發。

車窗外的景象逐漸從廢墟過渡到半損毀的城區,再到相對完好的公路。不知顛簸了多久,車隊終於駛入一片被高牆圍起的區域——這裡便是黑末洛人的總部,修德斯的辦公地。

眾人下車時,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怔了怔:與其說這是總部,不如說更像一座靜謐的莊園。青灰色的圍牆內,假山堆疊在清澈的河流旁,一座石拱橋橫跨水麵,橋邊的小亭裡甚至還擺著石桌石凳。周圍的植被鬱鬱蔥蔥,幾株不知名的樹木伸展著枝葉,陽光透過葉隙灑下斑駁的光點。十幾二十棟辦公樓錯落分布,大多隻有三四層高,米白色的外牆搭配深棕色的窗框,透著低調的厚重感。

他們站在主入口的守衛亭旁,借著牆上掛著的地圖辨認方向。紙質地圖邊緣有些磨損,上麵用紅色標記著各棟樓的編號與功能。

本博的目光從地圖上移開,掃過身邊的人,眉頭微蹙:“那這樣,昂約又怎麼辦呀?”

這話一出,眾人都沉默了。昂約還在昏迷中,總不能帶著他參加會議——可會議上若有重要信息,他錯過了確實麻煩。眼下實在沒更好的辦法,隻能先安排他去總部附近的醫院救治,由醫護人員照看著。

定下心緒,眾人按地圖指引往修德斯的辦公樓走去。石板路兩旁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齊齊,偶爾有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匆匆走過,見了他們也隻是禮貌點頭。走了約莫十分鐘,終於看到一棟爬滿常春藤的小樓,修德斯正站在門前的階梯走廊上等候,深色的風衣被風微微吹動。

“幾位真是辛苦了。”他迎上來,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卻依舊沉穩,“這次的事,已經傳遍整顆星球了,莫卡那邊的動靜,更是鬨得人儘皆知。”

玉彤沒心思寒暄,直截了當地問:“所以我們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修德斯引著眾人走進辦公樓,來到一間寬敞的會議廳。室內光線明亮,一張空心方矩形的長桌擺在中央,桌麵上嵌著一塊四邊形的投影板。他走到桌前,指尖在側麵的儀器上輕點幾下,投影板立刻亮起,映出審訊室的畫麵。

“在此之前,先看看拷問西拉的結果吧。”

畫麵裡,西拉被牢牢固定在特製的椅子上,渾身纏滿泛著冷光的束縛枷鎖,將他的力量死死壓製。他微微低著頭,麵前的單向玻璃外,兩個穿著製服的審訊人員正看著他。

審訊人員先是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目光卻始終沒離開西拉,半晌才緩緩開口,語氣平淡得像在聊天氣:“西拉,我們查過,你在龍王的手下裡,算不上核心,但也絕非邊緣角色。霍壹雷的行動報告,大多由你整理歸檔,對吧?你倆的身份……”

西拉抬起頭,臉上沒什麼表情,卻也沒沉默:“我承認霍壹雷確實是龍王的手下,我是他的附屬,準確來說是助手。我們來這裡,無非是想搗毀你們的內部組織結構罷了。”

審訊人員放下水杯,身體微微前傾:“搗毀組織結構?具體是哪些部門?又分彆有多少人?是情報處,還是行動部?你們用了什麼方法滲透的?總不能是硬闖吧?”

西拉彆過臉,聲音冷了幾分:“我不知道其他人,不要問我。霍壹雷身上的那股力量,我也不清楚。”

會議廳裡,眾人看著畫麵,都看出西拉在刻意隱瞞。這樣問下去,顯然得不到有用的信息,怕是得換些手段,或是從心理上突破他的防線。

畫麵裡的時間似乎快進了一段,突然,西拉的瞳孔猛地收縮,像是看到了極其震驚的東西,身體下意識地往前掙了掙,枷鎖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修德斯伸手一點,投影畫麵切換到審訊室的另一個角度——玻璃牆外,除了那兩個審訊人員,身邊還站著一個被束縛著的人,低著頭看不清臉。

清鳶湊近了些,仔細打量那人的身形和衣著,眉頭微蹙:“這個人……我沒印象,但看他身上的氣息,多半也是龍王派來的,而且和西拉關係不淺。”

畫麵裡,審訊人員指了指那個被束縛的人,對西拉說:“這個是你的同伴吧?”

西拉的喉結動了動,硬聲道:“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審訊人員笑了笑,語氣帶著嘲弄,“不認識他,你剛才緊張得眨了多少下眼?帶過去,單獨審。”

話音剛落,西拉的臉色明顯白了幾分,眼神裡的慌亂藏不住了。會議廳裡的眾人都看明白了——他或許能為龍王死扛,可一旦牽扯到同伴,他的防線就鬆動了。

修德斯抬手在儀器上劃了一下,投影畫麵驟然跳轉,略過了中間冗長的僵持,直接切到新一輪審問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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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人員將一份文件拍在西拉麵前,封麵上“供詞記錄”四個字格外醒目。他身體微微前傾,語氣裡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卻又刻意放緩了語速:“你的同伴已經開口了,我們掌握的信息比你想的要多。現在給你機會,如實交代所有事——包括你知道的一切計劃、聯係人、行動細節。否則,死刑是基本判罰,真要動刑,剝離力量的酷刑可比死難受百倍。”

他頓了頓,眼神裡添了幾分看似真誠的緩和:“我們也不想做到這一步,畢竟你這樣的角色,在組織裡未必甘心受擺布。說出來,不僅能免了刑罰,甚至有機會恢複自由,重新開始,總比替彆人送命強,不是嗎?”

西拉的手指猛地攥緊了身下的椅子邊緣,指節泛白。他喉結滾動了兩下,內心的防線在“自由”與“酷刑”的拉扯中明顯鬆動——自己在組織裡本就隻是中等層級,上麵有的是人比他清楚核心機密,何苦在這裡硬撐?上級的所謂“忠誠”,從來都隻針對有用的人。

“我能知道啥啊,”他終於鬆了口,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頹喪,“我最多能知道的就是霍壹雷在介入黑灰兩個種族的末洛人和解的事。”

審訊人員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人嘖了聲,指尖在桌麵上輕輕敲了敲,像是在快速梳理信息。片刻後,他抬眼看向西拉,追問的語氣更緊了些:“你的意思是,霍壹雷在故意破壞兩族的和解進程?他具體是怎麼操作的?是在談判現場動了手腳,還是提前安插了人挑撥矛盾?整個過程裡,他有沒有動用過那股特殊力量?”

“抱歉,這個我是真不清楚,”西拉搖了搖頭,語氣裡帶上了一絲自嘲,“另外你不要覺得我很重要,我在組織裡根本排不上號。他們不僅不會來救我,反倒可能因為我被抓,直接派人來殺我滅口。”

審訊人員眉峰微挑,身體又往前湊了湊,目光銳利地盯著西拉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那個間諜組織,對暴露的棋子會直接清除?你一再強調自己地位不高,難不成你們組織層級分得極嚴,底層成員根本接觸不到核心信息?照這麼看,你們這組織的規模,恐怕比我們預估的要龐大得多吧?”

西拉沒有立刻回答,隻是晃了晃被枷鎖束縛的身子,金屬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他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那沉默的姿態,儼然是默認了。

修德斯關掉投影,會議廳裡陷入短暫的沉默。

“西拉的供詞雖然零碎,但至少證實了兩點:霍壹雷在刻意破壞黑灰末洛人的和解,而且他們的間諜組織遠比我們預想的更龐大、更嚴密。”修德斯的聲音打破寂靜,“接下來,最要緊的是穩住兩族的和解進程,同時揪出潛藏的間諜。”

玉彤點頭:“可間諜組織滲透太深,貿然行動隻會打草驚蛇。強製統一或推翻灰末洛族的族長,更是下下策——隻會引發更大的衝突,正中他們的圈套。”

本博撓了撓頭:“那現在隻能先按兵不動?”

“可以暫時休整,”善綺接過話,胸前的繃帶還沒拆,“讓大家養養傷,也趁這段時間梳理線索。等摸清間諜的脈絡,再動手不遲。”

眾人達成共識,各自散去。

另一邊,醫院的病房裡靜得能聽見輸液管滴答的聲響。清鳶坐在病床邊,目光落在昂約沉睡的臉上,已經整整四天了。他的臉色比剛送進來時好了很多,但依舊沒有要醒的跡象。

昏迷中的昂約,意識卻被困在一片混沌裡。

霍壹雷猙獰的臉在眼前晃過,帶著湮滅帝君力量的威壓幾乎要將他碾碎;龍王低沉的笑聲從四麵八方傳來,像一張無形的網,越收越緊。他想掙紮,卻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這些噩夢反複撕扯。

就在他快要被黑暗吞噬時,一道柔和的白光突然亮起,瞬間驅散了所有陰霾。聖淨神的身影在光芒中顯現,周身的光暈溫暖而寧靜。

昂約愣住了,恍惚間像是回到了清醒時。

“啊,是你呀,”他聲音發飄,帶著點虛弱的調侃,“有什麼事嗎?總不能是來夢裡看我笑話的吧?”

聖淨神的聲音溫和如春風:“我有點佩服你了——帶著那樣超負荷的戰魂,還能撐到最後。不過我現在更想說的是,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外麵發生了不少事。”

昂約頓時急了:“我都昏迷了,還能咋辦?清鳶他們怎麼樣了?霍壹雷那邊……”

“彆急,”聖淨神抬手,一道光落在他身上,“之前你魂力使用過度,已經到了極限。心臟更是因為戰魂的超負荷運行,出現了血管爆裂的情況——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奇跡。”

昂約下意識地摸向胸口,那裡原本的劇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踏實的沉重感。像是漂浮了很久的靈魂,終於重新落回了身體裡。

“休息夠了,也該回去了。”聖淨神的身影漸漸淡去。

“喂——”昂約想再問些什麼,卻感覺身體猛地一沉,像是從高空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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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豁然睜開眼睛,刺眼的白光讓他眯了眯眼。鼻尖縈繞著消毒水的味道,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終於醒了。”清鳶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欣喜,她的笑容溫柔得像窗外的陽光,“現在沒什麼大礙了吧?”

昂約動了動手指,又試探著抬了抬胳膊,確實感覺不到之前的劇痛了。他看著清鳶眼底的紅血絲,心裡一暖,扯出個笑容:“嗯,好像……沒事了。”

遙遠的大陸上,一座摩天大廈刺破夜幕,樓外霓虹閃爍,將夜空染得五光十色。但頂層的一間辦公室裡,卻隻開著一盞昏黃的落地燈,厚重的窗簾嚴嚴實實地拉著,將所有光亮隔絕在外,隻剩下壓抑的昏暗。

房間中央,一個身著筆挺西裝的中年男人正拿著通訊器來回踱步。他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臉上刻著明顯的疲憊,舉手投足間卻透著久居上位的端莊——正是灰末洛族的族長。辦公室牆上掛著幾幅裝裱精致的畫像,畫中人物皆是衣著華貴的灰末洛族人,想來都是族中舉足輕重的人物。

“上位幾十年……”他的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顫抖,是實打實的大叔音,每一個字都透著焦灼,“涼了,都要涼了!潛伏了幾十年的間諜組織,就因為一個人全暴露了!霍壹雷一死,他的直屬手下接連被抓,這都抓了幾十人了!”

他猛地停下腳步,煩躁地將通訊器扔在寬大的辦公桌上,發出“哐當”一聲悶響。隨後,他頹然坐進真皮座椅裡,雙手死死抓著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辦公室另一側,一個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始終站得筆直,頭微微低著,語氣帶著小心翼翼的擔憂:“族長大人,照這個勢頭,被抓的那些人怕是撐不了多久,遲早會把我們的信息全抖出來……”

族長閉了閉眼,滿臉愁容:“估計早就把我的老底掀乾淨了。我這靠關係、靠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爬上來的地位,終究還是坐不穩啊……”

“族長大人,要不……我們還是自首吧?或許還能爭取些餘地……”製服男人遲疑著建議。

“自首?”族長猛地睜開眼,眼神裡閃過一絲不甘的狠厲,“我就算輸,也不能輸得這麼狼狽!”

他沉默了片刻,手指在桌麵上無意識地敲擊著,腦中飛速盤算著。突然,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或許,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

“他們那邊就算知道我的身份動搖了,未必清楚我到底暴露了多少。”族長緩緩開口,聲音裡多了幾分孤注一擲的意味,“現在隻能賭一把。”

製服男人抬頭看他:“族長大人想賭什麼?”

“找個時間,發請柬給黑末洛族的族長,就說我想和他會麵,好好商討兩族和解的事。”族長的手指重重敲在桌麵上,“我們現在名義上還是獨立的族群,他們就算懷疑我,也不會貿然動硬手段——這場會麵,他們一定會來。”

他深吸一口氣,語氣裡帶著最後的掙紮:“想保住名聲和地位,難如登天……但隻要這場會麵能成,或許還能爭取一點喘息的時間。”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臉一半隱在陰影裡,一半露在光中,寫滿了不甘與僥幸。

過了幾日,修德斯的辦公桌上果然多了一封燙金邀請函,封口處印著灰末洛族的族徽——正是塔查沫族長所寄。拆開一看,字裡行間滿是“願擱置分歧,共商兩族和解”的懇切,可這“主動求和”來得太巧,反倒讓眾人更確信他與間諜組織脫不了乾係,隻是牽連深淺、具體勾當還未摸清。

“他越是想遮掩,我們越不能放過這次機會。”修德斯指尖敲了敲邀請函,“正好去看看,這位族長還想演哪出戲。”

會麵當天,一支船隊悄然潛入海底,螺旋槳攪起的暗流在深海裡劃出隱蔽的軌跡。不知在幽暗的海水中潛行多久,船頭終於緩緩上浮,破開海麵時濺起細碎的浪花。遠處的港口已清晰可見,岸邊街道上掛滿了“歡迎黑末洛使者”的標語,彩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一派刻意營造的祥和。

眾人下船時,塔查沫已帶著部下在碼頭上等候,臉上堆著熱情的笑,隻是眼底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最終彙聚的會議廳,格局竟與黑末洛總部的頗為相似——四周是普通官員的坐席,中間一張圓桌,黑灰兩族的人各坐一半,涇渭分明。

“老兄啊,好久不見。”塔查沫率先開口,試圖用熟稔的語氣緩和氣氛。

黑末洛族的代表卻沒接話,隻是淡淡點頭:“好啦好啦,寒暄的話以後再說,先說說你的想法吧。”

塔查沫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化開:“霍壹雷的事鬨得沸沸揚揚,我知道……我之前和他有過不少往來,想必你們對我也多有懷疑。”

善綺坐在對麵,聲音平靜卻帶著分量:“塔查沫先生,我們此次會議的重點有兩個:一是兩族和解,二是揪出內部的間諜。”

“你說的沒錯。”塔查沫立刻接話,語氣刻意顯得坦蕩,“若是想調查我,我絕無二話,完全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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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他放在膝上的手卻悄悄攥緊了——表麵越是信誓旦旦,心裡越是發慌,生怕哪句話露出破綻。

就在這時,黑末洛族的代表忽然開口,聲音清晰地傳遍會議廳:“您有和解的誌向,我們當然支持。但在此之前,這和解之事,恐怕還不能由您來決定。”

這話一出,滿座皆驚。塔查沫臉上的血色瞬間褪了幾分,而修德斯始終沉默著,指尖在桌下輕輕摩挲——他早已從被捕間諜的供詞裡,拚湊出足夠多的線索。

“與其說這是場會議,不如說……是一場更偉大的審判庭。”代表的聲音陡然轉沉。

“你、你們……”塔查沫猛地抬頭,聲音都結巴了,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

他身邊的部下見狀,立刻站起身反駁:“我不支持你的觀點!你憑什麼斷定我們與間諜有關?或許我們根本沒意識到那些人是間諜!”

善綺沒理會這辯解,隻是抬手在圓桌中央的操控台上輕點。下一秒,一個六麵投影裝置從桌麵升起,嗡的一聲亮起——裡麵滾動播放的,全是鐵證:塔查沫上位時如何勾結間諜篡改選票、如何利用間諜的力量鏟除異己、如何借間諜之手打壓反對者以穩固政權……每一份文件、每一段錄音,都清晰得刺眼。

坐席上頓時響起一片吸氣聲,塔查沫的部下張了張嘴,再也說不出一個字。而塔查沫本人,早已麵如死灰,癱坐在椅子上,剛才的鎮定蕩然無存。

塔查沫望著投影裡的鐵證,臉色由白轉青,卻突然挺直了脊背。他心裡清楚,該來的總會來——但既然躲不過,不如把主動權攥在手裡搏一把。

“等等,”他揚聲打斷了會議廳的騷動,聲音帶著一絲破釜沉舟的決絕,“你們既然這麼確信我與間諜有關,那不妨就從我身邊查起。我可以給你們名單,指認藏在族裡的間諜,由你們去揪出來。”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怔。多數人暗自揣測:他這是要出賣同伴,妄想將功補過?可他犯下的罪過,哪是輕易能抵消的。

經過一番審慎討論,最終決定暫且保留他的職位,卻置於重度監視之下——按照他提供的名單和地點,逐一清查。

接下來的半個月,灰末洛族領地內掀起了一場清查風暴。在塔查沫的“配合”下,近百名潛藏的間諜被連根拔起,有些是他昔日的同謀,有些則是他刻意推出去的棋子。每揪出一個,他臉上的頹色就重一分。

再次開庭審判時,塔查沫的罪名果然減輕了——從原本的終身監禁,改判為一百年有期徒刑。這裡的監獄雖不奢華,卻能保證基本體麵,還允許收聽外界消息,不至於徹底與時代脫節。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被衛兵帶離法庭時,塔查沫忽然停下腳步,聲音裡滿是釋然,“靠陰謀詭計得來的東西,終究握不住。這輩子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夠了。”

話音落,他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囚車。

幾乎是同時,一場緊急會議推選出新的掌權人——伽米瑞,一個在族中聲望極高、行事沉穩的中年男性。

幾天後,兩族代表再次聚首。這一次,沒有審判,沒有對峙,隻有坦誠的磋商。會議最終確立了和解協議,曾經分裂的區域重新合並,起義軍的實力也因此恢複了大半。

起義軍領地的每一塊屏幕上,都在循環播報著新聞:《順利和解,一致對外》。那行加粗的標題,像一道光,照亮了無數人期待已久的希望。這場持續多年的分裂,終於畫上了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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