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那番邦法術的來源,即便現在我隨時都有可能再次遭到那矮冬瓜的襲擊,我也必須要再次前往劉鶴明姥姥家查明情況。
畢竟修煉求道,可從來都不是一條安全的道路。
拜彆了劉長卿,我和婉君兩人一路馬不停蹄再次來到劉鶴明姥姥家裡麵。因為天色已晚,前來吊唁的賓客都已經散去,再者劉鶴明姥姥家裡連死兩人,大概是鄰居們都覺得晦氣,大家都不敢靠近。
一時間,劉鶴明姥姥家裡麵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煙火人氣。
雖然說陰氣過盛,對於那時候身中番邦法術的我來說並不太好,但是劉鶴明姥姥家裡沒人也方便我和婉君進去搜查,也算是一點好處。
即便此時的我身中這不正之法,不過畢竟我練過體育,身體素質擺在那,我不僅輕鬆翻過劉鶴明姥姥家裡大院的矮牆,甚至還能幫助婉君也一起翻了過去。
翻牆的時候,婉君手心中的餘溫傳遞到我手中,當時弄的我真的是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
我臉都紅了,不過不知道婉君有沒有看見,哈哈。
翻身落地,我們並沒有往停屍的靈堂去看。上次來的時候,我和婉君直奔靈堂而去。可大概就是因為接觸了人家老劉家兒媳婦的屍首,所以我才被那矮冬瓜扯進了夢境。
所以,即便那兒媳婦身上真的有線索也好,我也不敢上去摸。要是再來一次我該怎麼辦,到時候也不知道婉君的老仙家會不會再次為我出頭。
穩妥起見,我跟婉君建議還是從其他房間開始搜吧。
:“我沒有問題的,大不了到時候我來搜他們家兒媳婦的屍首吧。”
一邊和婉君商量著在劉鶴明姥姥家的搜索計劃時,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掏出來那張劉長卿從人家兒媳婦身上搜下來的黃紙。
是的,沒錯。
我厚著臉皮找人家劉長卿醫生把那張可疑的黃紙要了過來。
一來,有了這張黃紙做對比,我和婉君在劉鶴明姥姥家裡麵的搜尋工作會更加便利。二來是,那張黃紙上麵始終殘留著那番邦法術的黑炁,如果有其他人接觸到,保不齊會再出現一個人中招。
而在我的手裡保管的話,也不會擔心出現新的受害者。反正我已經是中了招了,多那點黑炁不算多,頗有點虱子多了不怕咬的意思。
一開始我們搜的房間是劉鶴明姥姥的房間,老太太房間很乾淨,沒有什麼異常的更加沒有像我手上那張黃紙那樣,冒著黑炁的東西。
要說唯一一件可疑的東西,就數老太太床上枕頭底下壓著的一封信。雙手合十,我朝著老太太房間的四個角落拜了拜。
:“劉老太見諒,我們也是為了能夠救下劉鶴明這才迫於無奈打開您的個人物品,要不然任由劉鶴明的情況惡化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告慰亡人之後,我便打開了那個老太太壓在自己枕頭底下的那個信封。信封裡麵的是一張遺囑,劉鶴明姥姥的遺囑。
遺囑上麵寫著,將老太太名下所有房產和資金資產,全部都留給劉鶴明繼承。這下就奇怪了,劉鶴明舅舅舅母,也就是老太太的兒子兒媳尚在,即便老太太在怎麼寵劉鶴明也好,這事也不能這樣乾啊。
這樣乾,劉老太太兒子兒媳能答應?
這中間肯定有故事,有我們不知道的故事。說不定還真讓那些個八卦的鄰裡街坊說中了,在平常老太太那兒媳就沒怎能對老太太好過,所以老太太能夠這樣乾。
這樣猜,終歸還是猜測,並沒有證據支撐將猜測變成事實。所以我和婉君隻能將老太太的遺囑放回原位,轉身到另外一間房間搜索。
那是老太太兒媳,就是靈堂裡麵正躺著的那個女人生前的房間。
一進門的瞬間,我便皺起了眉頭。房間裡麵,那和黃紙上麵一模一樣的黑炁濃烈得幾乎能形成實質。哪怕我當時不用眼功觀察,光用鼻子都能夠嗅到那黑炁若有若無的惡臭。
:“原來你們就是著了這樣的道啊。”
哪怕婉君不是道士,隻是作為出馬仙,她都能感受到劉家兒媳婦房間裡麵的那股子不祥的氣息。說著,婉君也開始捂住鼻子,應該是和我一樣也聞到了那若有若無的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