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光是我,就是因為九菊一派的事情跟著我過來的老九、婉君和缽缽雞三人都被邱峰吸引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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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邱峰這邊,話匣子一打開就刹不住車,愣是一口氣就將這些天來的遭遇都說了個遍。
雖然說黃哥早期是混社會的,身上有很多產業都是沾點灰色。但是近些年來,因為上麵壓下來的政策,黃哥也開始有洗手的趨勢,很多產業都在洗白。
這不,最近帶著邱峰來杭州正是為了手底下一家建築公司投標來了。這次投標,采取的是暗標的形式,也就是所有開發商都做一次價格,讓東家選。東家看上誰的,工程就歸誰做。
說起來,這暗標也是很講究運氣。
運氣到了,能夠以低價拿到工程,運氣不在,哪怕出再高價也拿不下來。
所以,黃哥就打算找人轉運。
可轉運之後,黃哥非但沒有中標。反而開始走起黴運來,像是撞了邪一樣開始倒黴。
先是黃哥在杭州開車一個沒注意撞上了人,人倒是沒大礙,不過就是訛上了黃哥。每次叔叔來調解,那人喊出來的私了價碼都在往上走。
按照黃哥那脾氣,怎麼可能搭理他呢,所以調解就僵在那了。
因為事故涉及人員傷亡,叔叔需要依法扣押黃哥的攬勝,用來保存證據。到這裡,都還是正常的倒黴,黃哥什麼風浪沒有見過,都還能接受。
但是扣車第二天,黃哥打算坐飛機回哈爾濱時,卻忽然發起燒來。去醫院一檢查,說是感染了什麼猴痘,醫生說是烈性傳染病,走不了了需要住院隔離。
即便症狀不嚴重,就是出點小紅點,但是人家醫院就是死活不讓走。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大的來了。
在黃哥遠在哈爾濱的工程出事了,有個工人在下班的途中出事了算工傷,現在人一家子徹底賴上了黃哥,要跟黃哥打官司。
不單單是黃哥倒黴,就是邱峰都受連累了。本來今天邱峰都已經定了好了餐館,可誰知人家今晚臨時閉店,導致我們這一行人隻能臨時來啃西湖醋魚。
確實,這一聽之下,的確不像是普通倒黴。
每個人的氣運都是十分玄妙的一樣東西,走運或是倒黴就是像是拋硬幣一樣。沒有任何影響下,誰也不會一直倒黴,誰也不會一直走運。
然而,像黃哥這樣一直倒黴的,很明顯就是被人整了。隻是現在,時間也晚了,醫院隔離區也過了探視時間,沒有辦法第一時間給黃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邱峰就先將我們送回提前訂好的酒店。
到了酒店,我終於是了解了邱峰口中說的倒黴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去的第一間酒店,進門就看到前台雞飛狗跳好不熱鬨。邱峰上前一問才知道,酒店整個客房係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了故障,今晚一位客人都沒有辦法辦理入住。
沒有辦法,邱峰隻能拿著前台退回來的預定費用,帶我們往下一間酒店走。
是的,沒錯。大概是這幾天走黴運走習慣了,邱峰為了穩妥起見,預定了不止一家酒店。但是,後麵的酒店不是客滿就是裝修,沒有一家能夠接待我們的。
酒店沒住成,不過人家酒店的延誤賠償邱峰倒是收了不少。
有一家更是離譜,就在我們來到不久前,在一間客房裡麵發現了屍體,叔叔當著我們的麵將整個酒店封鎖了起來。
:“邱哥,我信了,這已經不是倒黴那麼簡單了,說是撞邪了都是輕的了,很有可能黃總是被下了降頭啊。”
最後,我們是來到一家賓館才勉強住了下來。不過人家賓館房間也不夠,隻有一間雙床房。一個房間四個人,那就意味著我們今晚必須要兩個人睡一張床。
然而尷尬的地方就是,我們四人中隻有婉君一人是女生。也就是說,晚上我們必須選擇,要麼三個大老爺們擠一張床,要麼就婉君犧牲一下,在我們三個老爺們中選一個一起睡一晚。
說來,婉君也是體貼我們。這兩天舟車勞頓的,不忍心看著我們三個擠一起睡。所以婉君選擇犧牲自己,而我、老九和缽缽雞三人中,也就我跟婉君熟悉些。
所以,這個和美女同床的機會自然而然就落到我身上了。
賓館標間的床,其實是按照單人床去設計的。要是那上麵睡兩個人,隻能是那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這一張床才能睡得下。
熄燈之後,我側臥在床上,婉君的那張俏臉就緊緊湊在我眼前。美人鼻息香若幽蘭,美人嬌軀軟若無骨,一時間我竟然渾身燥熱。
恍惚之間,我開始有點壓製不住那股子燥熱勁頭,心猿意馬地對婉君動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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