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用多少時間,缽缽雞就已經拿著東西回到了黃哥的病房裡麵來。
接過缽缽雞手裡麵的東西,我先折了個稻草小人,在折的時候已經悄悄地將那小孩的死亡時間八字現在紅紙上塞進稻草裡麵。
肉身有了,現在就差點盔甲武器,用黃紙隨便剪裁了一個長劍形狀出來,便連同稻草人一起放進瓦罐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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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圓地方,號令五猖。食我之祿,駐我中帳。勤修道法,為善四方。”
一邊念叨著,我一邊將糯米可樂擺在桌麵上,哄著黃哥元辰宮裡麵的那隻嬰靈進到我的兵馬罐裡頭。用紅繩捆住我左手中指,用刀紮出來一滴血,抹在了草人身上,做完一切這才將草人放進兵馬罐裡頭。
不過說實話,那時候收嬰靈作為我的五猖兵馬,我還是第一次,心裡壓根就沒底。主要是看在三太子分靈在元辰宮對我的提點,我這才敢敞開手腳乾的。
畢竟,等回到哈爾濱這五猖的兵馬罐還是要放回到我倉庫裡麵的那個法壇上,並且用三太子趙公明等神像壓製著。
既然三太子都說了沒有問題,那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在座的除了婉君是出馬仙之外,老九和缽缽雞都是修道的,隻要我一念咒掐訣就知道我在乾什麼,黃哥的秘密就會有暴露的風險。
所以,在我找嬰靈做兵馬的時候,他們都是被黃哥和邱峰禮貌地請了出去的。
做完了之後,蓋上兵馬罐的蓋子,隻不過和一般的兵馬罐不同,我還在上麵多貼了一張紅紙,紅紙上麵寫了兩個字,初一。
因為這小孩是嬰靈,都還沒有來得及出生就已經死亡了,名字自然是沒有取的。為了方便管理,它的名字隻能是由我來代勞,給取一個了。
貼完紅紙,我便將兵馬罐好好放回自己包裡麵。隻是放的時候,我一想到這一個罐子裡麵就隻有初一一個兵馬我就感覺有點心疼。
彆人收兵馬,一個兵馬罐裡,兵馬何止千萬,而我一個兵馬罐就一隻。我都不知道要是讓我師父知道了,會不會又會罵我孽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嬰靈離開的原因,我這邊才剛剛收好初一的兵馬罐,那邊醫院就傳來了好消息。因為設備遲遲沒有修好,醫院在麵臨巨大的檢測壓力下,終於是舍得到外麵去租設備先來應付應付。
經過檢測,黃哥身上提取的樣本壓根就沒有目標病原體,在辦理好手續之後,黃哥就可以出院了。
這邊邱峰辦好出院手續,那邊黃哥手機就響起來了,打電話的是黃哥哈爾濱那邊的產業。因為工人下班途中騎車出車禍時,喝了酒屬於醉駕,相關機構判定不屬於工傷。
可以說,除了這次杭州來沒有拿下暗標,其他一切黃哥都迎刃而解了。
因為時間緊迫,下一站我們還得去上海所以的話,初一隻能是暫時貼身保存,等到這邊九菊一派的事情徹底塵埃落定了之後,回到哈爾濱時再挑個時間把初一放回法壇上。
本來呢,聽著我們四人接下來要去上海,黃哥和邱峰兩人都是興致勃勃的,說著也想要跟著我走,去上海玩玩。
隻是才剛剛回到賓館,兩人就反悔了。雖然初一和它的兄弟折磨黃哥和邱峰兩人的時間不長,但是折磨的力度也實在夠狠。
黃哥和邱峰兩人回到賓館,沾床就睡。雖然黃哥邱峰跟著,去上海的食宿就不用我們操心,但是看著兩人這滿臉憔悴的樣子,我們四人都一致同意先讓黃哥邱峰好好休息。
畢竟剛剛解決了黃哥這活,黃哥給的報酬也足夠豐厚,基本上不用擔心我們四人去上海的花銷。
隻是,因為出院的時候黃哥才開始轉賬,銀行已經下班了,黃哥的彙款隻能時第二天銀行上班的時候才能到賬。
所以,從杭州到上海,我們不能那麼奢侈地坐高鐵,隻能用綠皮火車代替。
:“誒誒,各位兄弟姐妹們,你們信上帝嗎?”
隻是綠皮火車因為票價低廉,車上的乘客也是魚龍混雜的。有騙子小偷出現都已經不奇怪了,但是這傳教傳到火車上也太過分了吧。
不經意間,我轉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那是一個大媽,手裡還拿著一遝傳教用的資料。就在我反應過來之前,我們四人手裡都已經被塞了一份資料。
:“願父神,母神保佑你們。”
不對,等會?
才剛剛回過神來,大媽的一句話便再次把我繞了進去。不是說上帝嗎,這怎麼又是父神又是母神的,你傳的是哪門子的基督教啊。
低頭,就在我打算從大媽的傳教資料裡麵找尋答案的時候,我卻看到資料的首頁上麵印著的一個明晃晃的菊花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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