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小鳥才專門吃蟲子的。
時間來到15：55.
江凡帶領著鬼學生們回到自己的班級。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班級自習。
江凡看著規規矩矩坐在桌位上的十幾位鬼學生。
從早上八點見到這些小詭異，到下午快要放學的時間。
整整一天的磨合，這些調皮搗蛋的鬼學生們已經好了很多，至少，不敢再把頭顱，鮮血隨意掉在地上。
也懂得，如何尊重他這個老師。
此刻。
他們正在打掃班級衛生。
“你們快點打掃，用掃把掃地。”
“那個誰，李啟航，你是掃地的，不是叫你用頭拖地！！！把你的腦子收回去！！”
“趙鑫？？你不要一邊掃地，一邊流血！這會增加後麵拖地同學的工作量！”
“紀帥，拖地啊！！你怎麼用肉來擦地？？”
江凡有些氣憤，但還是耐心教導著班級內打掃教室的十幾個學生。
看見打掃不好的，會鼓勵明天繼續。
看見打掃好的，會讓其回到座位上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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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渾水摸魚的，獎勵一個星期打掃教室大禮包。
這樣的舉動，讓原本不用打掃教室的鬼學生坐的更加端正了，一副好學生的模樣流露出來。
一陣雞飛狗跳的慌亂之後。
教室終於變得更加血腥起來。
原本教室地板還有塊白淨的，現在全部都彌漫著血肉，鬼學生們不但踩到血痕，還把肮臟的血腳印留在牆壁上，天花板上。
江凡隻好叫鬼學生董鎧歌，用他身上流出來的水衝刷一遍教室。
等教室變得煥然一新後，江凡才鬆了口氣。
環視下麵坐地規規矩矩的鬼學生，江凡拿出小紅花跟糖果，開始獎勵眾人。
“今天表現得最好的五個同學，有梁海琪，王浩，冉小慧.....”
江凡把糖果抱到鬼學生麵前，帶著笑容道。
“你們是今天表現得最好的學生，獎勵你們一顆糖果。”
五名鬼學生拿到糖果後。
江凡又念著名字，撕下小紅花貼貼紙貼在鬼學生額頭上。
“今天，你們都表現得很好，一人一朵小紅花！”
小紅花用的很快。
江凡每給鬼學生貼上一朵小紅花，鬼學生臉色就流出血液，顯得有些興奮。
似乎是沒有見過小紅花貼貼紙，又似乎被老師誇獎了。
鬼學生們對待第一次獲得的小紅花獎勵，都很珍重。
有的撕下小紅花，重新貼在眼珠子上。
有的將小紅花放進了自己的腦殼中，貼在白花花的腦髓上。
還有的直接吃下小紅花，讓胃保護小紅花。
江凡沒有特殊對待。
小紅花一直貼到最後一鬼。
也是班級內最調皮的鬼學生。
紀帥。
調皮的紀帥沒有看江凡，一直盯著課桌。
顯得很平靜，一點也不在意小紅花。
但，微微滴下血珠的斷手，還是掩蓋不了內心想要小紅花的期待。
“給，獎勵給紀帥一枚小紅花。”
“獎勵，紀帥知錯能改，活躍班級氣氛。”
鬼學生紀帥抬起頭來，似乎有些驚訝，眼珠子掉了出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麼調皮的鬼都能夠獲得小紅花。
小紅花，那是屬於好學生的獎勵。
就這樣。
班級內的三十名鬼學生都有小紅花。
即使是最調皮的紀帥，也得到了一朵小紅花。
不知道是不是江凡的錯覺。
在貼完最後一朵小紅花後，教室裡，明顯安靜了許多。
鬼學生們都借著掉落的眼珠子，一百八十度旋轉的腦袋，甚至有的趴在了天花板上。
靜靜地，直勾勾的看向他。
冰冷，懵懵懂懂，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像小朋友看爸爸媽媽的目光。
似乎是，孺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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