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車速逐漸加快,赤木律子緊握方向盤,耳邊傳來旁人按喇叭的聲音。
她毫不猶豫地伸出中指,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去死吧。”
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彆人說的。
她大喊著,踩下油門,車速瞬間飆升至120碼。
車在山路上瘋狂飆馳,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叫,路邊的風景在車窗外模糊成一片。
駕駛近乎瘋狂,仿佛在用這種危險的方式宣泄內心的情緒。
碇真嗣坐在副駕駛座上,全程保持著令人驚訝的冷靜。
沒有抓緊扶手,沒有驚慌失措,仿佛完全信任赤木律子的駕駛技術——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危險。
靠近山頭時,她忽然放緩了速度,沉默地調轉了車輪。
坐在副駕駛上的碇真嗣看著這一切,始終沒有任何波動。
無論是她的憤怒,還是她那充滿張揚與衝動的舉動,都未能改變他那平靜的神色。
山頂上,赤木律子靠在車上點燃了一根煙,夜色清冷,遠處的燈火像是星辰撒落。
碇真嗣依舊沉默,凝視著遠方的風景。
“看來,明天你會收到不少罰單。”他冷靜地開口。
“沒關係。”赤木律子輕聲回道,“身為nerv的一員,這點小事根本算不上什麼。”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種輕蔑,仿佛連法律的束縛也無法觸動她那自信的內心。
“是嗎?”碇真嗣的眼神依舊平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
“看來nerv的權力濫用得挺嚴重。”
赤木律子側頭,“你不懂權力的美妙。”
她的語氣略顯挑釁,似乎想從這個一直平靜的少年臉上看到些什麼,哪怕是一點反應。
“對了。”她突然笑了起來,帶著些許惡意,“想好怎麼稱呼我了嗎?
“繼母。”碇真嗣沒有回避她的目光,語氣平靜,卻直截了當。
這個稱呼如同導火索,點燃了赤木律子壓抑已久的怨火。
赤木律子的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慍怒,隨即她冷笑道:“夠了,我根本不想當你的繼母。”
她的聲音裡掩不住怒氣,眼中一瞬間充滿了不滿,“我恨不得你們,……”
“都去死嗎?碇源堂呢?你為什麼停下?你難道是因為想起我的傷痕才不忍心繼續說下去嗎?”碇真嗣輕聲接道,語氣平靜得仿佛是一句陳述。
碇真嗣輕輕按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麵對自己。
“你是個矛盾的人。”他低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冽。
“接到命令時,你會心生憐憫;但在麵對我時,心中的怨恨又無法控製,你看到朋友崩潰,卻隻能選擇逃避,你麵對傷害你的人,卻從不敢反抗,反而把氣發泄到無辜的下屬身上。”
他繼續冷靜地說道:“喜歡自己的繼父,卻發現自己不過是個被當作工具的人。像個巴甫洛夫的狗一樣,期待約會,卻最終被放了鴿子,麵對我,你又毫無掩飾地發泄不滿。”
赤木律子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心跳加速。
她明白,碇真嗣的這些話不是簡單的責備,而是對她內心深處的深刻揭示,她的心防幾乎被摧毀,麵前的少年似乎已看透了她的一切。
碇真嗣緩緩撫摸著她的臉,溫柔的動作卻帶著一絲無情。
“饒了我吧。”赤木律子忽然覺得自己已經崩潰,無法再承受更多,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是要我饒了你?”碇真嗣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冷冷地問道。
“明明是個好人,卻還被我的話語左右,你覺得是誰不肯放過你?是碇源堂,還是我?又或者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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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拉起赤木律子,迫使她麵對他,眼神中的決絕讓她無法逃避。
赤木律子的情緒徹底崩潰了,眼淚無聲地流下。
“真不應該……為什麼要故意讓葛城忙碌?為什麼要挑釁他?”她喃喃自語,仿佛在向自己提問。
她想要轉過臉然而碇真嗣的眼神如同鎖鏈一般,將她牢牢釘在了原地。
無力反抗,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暴露無遺。
碇真嗣伸手輕撫她的臉頰,為她拭去淚水。
“抱歉,赤木律子。”碇真嗣輕聲說道,目光中沒有一絲溫度。
“我必須利用你,所以我不會在乎你的感受,我知道這是錯的,但我不會渴求你的原諒,無論一切結束後你想做什麼,隨你。”
話音落下,他毫不猶豫地吻住了她,親吻並沒有像先前的情緒爆發般劇烈,反而帶著一種內斂的溫度。
“你在說什麼……”赤木律子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異物侵入了口腔。
她想要反抗,但悲劇的是她的身體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舌頭已經開始回應了,明明這種時候隻有咬下去就好了,難道我也是嗎?
腦海中碇源堂崩潰的跪下的畫麵轉變為碇真嗣抱住了她的軀體,畫麵似乎是在逐漸破碎,現在是種奇異的感覺。
赤木律子感覺現在麵對的不是人,而是一團火,溫暖但又炙熱,她不由得沉迷其中。
反正已經這樣了,那不如……她雙手不知不覺抱向了碇真嗣的後背。
赤木律子感覺到一陣溫暖滲透進她的內心,仿佛整個世界的冷酷都在這一刻消失。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環繞在碇真嗣的背部,緊緊抓住他,仿佛是抓住了一絲失落已久的依靠。
親吻的時間並不長,卻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記憶中。
終於,碇真嗣慢慢地鬆開了她,眼中依舊沒有一絲波動。
赤木律子則沉默著,內心的波動如同洶湧的海浪,無法平息。
“走吧。”碇真嗣從赤木律子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煙,輕輕地放到她的嘴裡。
黑暗中的火焰跳動,瞬間照亮了兩個人的臉龐。
“去哪兒?”赤木律子抽了一口煙,看著碇真嗣。
“約會場所。”碇真嗣的聲音依舊冷靜,目光沒有移開。
燃燒的煙頭距離碇真嗣的眼睛僅有三厘米的距離。
那一瞬間,赤木律子仿佛感受到了一股微妙的緊張。
她的手指微微收緊,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眼前的少年冷靜如水,仿佛全然不在意那危險的距離,而她,也隻是靜靜地盯著他,心跳幾乎可以聽見。
如果她再向前一點,或許真能輕易地摧毀他的一隻眼睛。
然而,碇真嗣似乎絲毫不被這威脅所動,他依舊平靜地看著她,目光中沒有一絲退縮。
“為什麼?”赤木律子的聲音中帶著不解,她的手微微停住,似乎想要後退。
但碇真嗣的手伸出,溫柔而堅定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輕輕地將她固定在原地。
“我說過,我要利用你。”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無法回避的決心,“但我也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他頓了頓,眼神不再隻是冷漠,裡麵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情感,“既然你因為碇源堂,因他為了另一個女人而打破了你的期待,那我就必須向你展示相應的誠意。”
那句話在空氣中回蕩,赤木律子愣住了。
她的心跳似乎停滯了片刻,腦海裡是混亂的思緒。
高級餐廳內,優雅的鋼琴曲輕柔流淌,精致的食物在燭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兩人坐在角落的位置,仿佛一對普通的情侶在享受浪漫的晚餐。
餐廳內,碇真嗣安靜地切著一塊牛排,動作優雅而精準。
隨即,他用叉子夾起一塊牛排,輕輕地放到赤木律子的嘴邊。
她沒有立即拒絕,反而輕輕張開嘴,接受了他的喂食。
每一口牛排都帶著微妙的溫暖,仿佛不僅僅是食物,還有某種無形的情感在他們之間流動,帶著一絲詭異的親密。
碇真嗣收回了叉子,放進了嘴裡,似乎在享受著這安靜的時刻。
然後,他給赤木律子倒了一杯紅酒,動作一氣嗬成,平靜而從容。
兩人的舉止引來了周圍顧客的目光,但他們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外界的注視毫不在意。
這頓飯,既不像傳統意義上的約會,卻又充滿了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感。
更像是一個父親在喂養著他的女兒,溫柔卻帶著深沉的距離。
飯後,碇真嗣站起身,走到赤木律子身前,手裡拿著餐巾紙,小心翼翼地為她擦去嘴角的汙漬。
動作輕柔而紳士,仿佛這是他理所當然的職責,擦拭完畢,他優雅地伸手,輕輕拉起她的手,示意她一起離開。
車上,副駕駛的赤木律子側眼看向碇真嗣,目光落在他專注駕駛的側臉上。
她心中不禁暗自思索:溫柔的他、強勢的他、戰士的他、熱心的他……究竟是哪一麵才是真實的碇真嗣?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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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的人,隻不過要做些事。”碇真嗣平靜地開著車,淡淡地說著,聲音沒有波動。
赤木律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碇真嗣的臉龐上,心中泛起一絲複雜的情感。
不得不承認,碇真嗣擁有一副出眾的皮囊——那是遺傳自母親的麵容,清秀的五官,幾乎不需要任何修飾,就能輕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簡直是個天生的美人,光是安靜地坐在那裡,便已經成了焦點。
在欣賞碇真嗣外貌的同時,赤木律子不禁又暗自感歎,眼前的這個少年,究竟隱藏著多少讓人無法捉摸的層麵?
辦公室裡,赤木律子好奇地看著正在逗弄著黑貓的碇真嗣。
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他身上,心中滿是疑問:“為什麼要來這裡?”
碇真嗣依舊專注地撫摸著貓咪,平靜地回答:“我幫伊吹小姐跑腿時,發現了一封信件。”
他輕輕地將手中的黑貓放到了地上,任由它蹭著他的腿,卻沒有理會。
“我從發信人上得出一個結論。”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名為nerv的組織上方,似乎有一個無形的掌控者,身為nerv司令的碇源堂,他似乎隱瞞了一些事,看起來,這個組織根本不像一個為拯救人類而存在的組織,告訴我,那個隱形的組織是什麼?它的目的是什麼?使徒與他們究竟有什麼關係?”
碇真嗣的聲音從四麵八方擠壓著赤木律子的耳膜:“現在輪到您選擇了——繼續當碇源堂的提線木偶,還是成為我的共犯?”
辦公室內陷入了沉默,隻有黑貓輕柔的呼嚕聲在黑暗中回蕩。
赤木律子站在一個關鍵的十字路口,這個選擇將徹底改變她的人生軌跡。
繼續跟隨碇源堂,走在那條她已經熟悉的道路上,儘管那可能導向毀滅;還是跟隨這個神秘的少年,踏上一條未知但可能充滿希望的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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