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真嗣轉頭,表情凝固了。屏幕上是一份企劃書,標題赫然是《第三適格者q版人偶製作和偶像產品計劃》。
他的目光迅速掃過文件,表情由震驚轉為難以置信,最後嘴角微妙地抽動起來。這是葛城美裡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表情——複雜神情,讓他突然顯得如此年輕,如此......像個十四歲的少年。
葛城美裡好奇地湊過去,目光掃過那份荒謬的企劃:“這什麼......”她的疑問很快被理解所取代,緊接著便是止不住的笑意:“哈!偶像計劃?真嗣?!”企劃詳細列出了一係列以碇真嗣為原型的商品,從q版人偶到服裝配件,從手辦到限量版徽章,甚至還有以初號機元素設計的周邊。而最荒謬的是,企劃強調“初號機僅作為附贈元素”,主角毫無疑問是碇真嗣本人。
碇真嗣的指尖劃到企劃的最後一頁,提案人名字赫然在列:約翰·哈蘭德。
“約翰·哈蘭德?”這個惡趣味的家夥是誰?"葛城美裡笑得前仰後合,她甚至開始思考要預訂哪款商品。
赤木律子推了推眼鏡,試圖保持科學家的嚴肅,但嘴角的微笑還是出賣了她:“據我所知,他應該是美國seee委員會的代表。”她的話音剛落,三人的目光同時被企劃書最後那一行字吸引——那是一句看似正式的留言,卻透著某種古怪的親昵感:“致我親愛的ntβ114,我們的重逢不會太遠,期待在舞台中央與你共舞。”
空氣突然凝固了。葛城美裡的笑聲戛然而止,她的手不自覺攥緊戰術腰帶,那種本能的警覺在她血液中沸騰:“這是什麼意思?ntβ114?重逢?”
赤木律子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她抓起企劃書,眼鏡後的目光如同掃描儀般逐字分析:“這不是官方代號格式,你認識這個人嗎?”
碇真嗣靜靜地望著那行文字,仿佛在凝視一麵通往遙遠過去的鏡子。
他的瞳孔微微收縮,指尖在桌麵留下一道細小的劃痕:“不。”他最終答道,聲音平靜得可怕,“但他似乎認識我。”
司令室裡,碇源堂安靜的辦公室被象征性地點亮一盞台燈,黑暗如墨般包裹著他的身影。桌上那份《第三適格者q版人偶製作和偶像產品計劃》在燈光下泛著刺眼的白光,仿佛一個突兀的諷刺。
他摘下眼鏡,指腹緩慢地揉著鼻梁,這是他極少展露的疲態。
約翰·哈蘭德......這個名字在他腦海中如警鈴般回蕩。黑色石碑會議的畫麵在他麵前浮現美國代表突然打斷了會議的莊嚴氛圍。
西裝革履卻行事放浪形骸,當眾推出這份企劃書,甚至不惜以經濟與軍事力量威脅其他代表。最令人不安的是,基路議長那一貫冷硬的態度在哈蘭德麵前竟軟化了,仿佛默許著這種近乎褻瀆的行為。
更令人心驚的是,當哈蘭德的ai秘書回應時,那聲線分明是十二歲的碇真嗣。那個聲音——那個他本應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從何而來?哈蘭德又是如何獲取的?
碇源堂閉上眼,額頭輕輕抵著交疊的雙手。暗流湧動,棋子在不知名的力量下悄然移位,局勢的複雜度遠超他的預計。“用籠子囚禁野獸,卻發現籠外另有獵人。”他自言自語,聲音融入黑暗,沒有人回應。
大洋彼岸的紐約深夜,約翰·哈蘭德的手指輕撫著特製的碇真嗣玩偶,那精致的麵容在燈光下如同沉睡的天使。他的辦公室被設計成一個微型劇場,牆壁上投射著無數碇真嗣的影像——作戰、訓練、生活的每一個瞬間都被精心收藏,如同某種病態的崇拜。
“845小時54分52秒。”他輕聲喃喃,金色的眼睛在暗處閃爍著非人的光芒,他轉向一旁恭敬等待的副官,聲音驟然轉為商業化的冷靜:“碇源堂那個廢物快要竊取亞當胚胎了,是嗎?”
“是的,先生。我們的情報顯示,他正利用加持良治作為中間人。”
“完美。”約翰優雅地轉動座椅,臉上浮現出一個近乎病態的微笑,“轉移二號機的時機就是我們相見的契機。”他輕撫著玩偶的臉龐,動作溫柔得令人不寒而栗:“人類補完?使徒?那些不過是螻蟻的遊戲。”他的聲音如同情人的耳語,“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你,我的真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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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靜默地站著,仿佛習慣了長官的古怪行為,隻是例行公事地補充道:“亞當胚胎的位置已按您的指示泄露給碇源堂,作為授權開展q版玩偶的交換條件。”
約翰輕聲笑著,“何時到位,我會告訴他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他轉向牆上的投影,畫麵中碇真嗣正安靜地注視著零號機的訓練數據,那專注的側臉被無限放大,定格,成為這個詭異空間的中心:“很快,我的男孩。很快。”
碇真嗣指尖捏著的q版玩偶正在播放廣告全息投影:「現在購買限定版,可解鎖初號機暴走特彆音效哦!」玩偶胸口的十字架項鏈突然射出激光,在防彈玻璃灼出nerv的鷹徽圖案。
“我的版本要加可拆卸裝甲。”葛城美裡突然撕開樣品玩偶的褲子,露出腿部仿生肌肉紋理,「這裡要還原作戰的受傷細節。」她戰術腰帶彈出的激光雕刻刀,正在桌麵刻出真嗣腰窩疤痕的3d建模圖。
赤木律子白大褂裡掉出個微型初號機駕駛艙模型。按下隱藏按鈕後,穿著兒童版nerv製服的q版真嗣開始朗誦《蟹工船》選段:“建議加入痛覺反饋係統。”
整備班的歡呼聲突然穿透屏蔽層,佐藤巧抱著等比例複刻的初號機蛋糕撞開防爆門。
夕陽透過nerv司令室的玻璃,在會議桌灑下一片暖金。
碇真嗣拎著個30厘米高的q版自己,食指正卡在玩偶可拆卸的插入栓零件裡:“這個聯動初號機的變形機構……是不是過於精密了?”
葛城美裡憋著笑把戰術平板轉過來,屏幕上是全球預售數據:“看這個駕駛員特彆套裝的追加項——她戳開詳情頁,畫麵彈出可換裝的學生製服、戰鬥服甚至居家圍裙。”
“其實可以考慮聯名文具。”碇真嗣用玩偶的朗基努斯槍造型圓珠筆在報告上簽名。
駁回!葛城美裡和赤木律子異口同聲。前者正往碇真嗣等身立牌上掛戰術腰帶周邊,後者則調試著會哼唱《歡樂頌》的初號機造型電水壺——每當水溫達到60度,壺身就會浮現碇真嗣泡茶時的全息影像。
綾波麗的指尖懸在玩偶額前,培養槽的藍光為q版碇真嗣鍍上虛幻的生命感。
她突然將玩偶的劉海向右撥動2毫米——這是今晨電梯偶遇時碇真嗣發梢翹起的角度。
冬月幸曾的老花鏡滑落到鼻尖,他顫抖著給玩偶換不同的服裝。
“領口應該再解開半顆。”他撕碎三套微型製服後終於找到最接近記憶中的款式。
綾波麗突然將玩偶貼近培養槽的外壁,克隆體的虹膜同時映出這個畫麵。
她學著葛城美裡在作戰會議上的動作,用指尖輕點玩偶鎖骨處的傷疤,c液麵泛起從未有過的漣漪頻率。
綾波麗無意識地將玩偶藏進實驗服內層。而冬月辦公室的玩偶正在用碇唯的聲音哼唱《七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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