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v地下深處的綾波麗克隆體培養設施籠罩在淡藍色的微光中。警報解除後的寂靜被c液體的輕微流動聲填滿,這種聲音如同遙遠的心跳,提醒著來訪者這裡並非完全沒有生命。
數十個透明的培養艙整齊排列,每一個艙內都漂浮著一個沉睡的綾波麗,她們有著相同的麵容,相同的身體構造,仿佛被凝固在時間中的精美複製品,她們的麵容平靜而空洞,如同被擺上貨架的商品。
碇真嗣站在中央控製台前,目光平靜地掃過這些克隆體。
他的表情沒有流露出絲毫震驚或厭惡,仿佛早已習慣了這種超越常理的景象,手指輕輕滑過操作麵板,顯示屏上立即呈現出各種生命參數和遺傳數據,複雜的數字和圖表在他的指尖下流動變化。
赤木律子站在他身後半步遠的位置,白色實驗服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
她抱著一疊數據板,眼鏡片反射著屏幕的藍光,遮掩了她眼中複雜的情緒。
她看著碇真嗣在控製台前工作的背影,心中交織著矛盾的感受——既對綾波麗的特殊地位感到嫉妒,又對這些被創造出來僅作為容器的克隆體感到深深的憐憫。
“我認為沒有必要將你的生命分給綾波麗……”赤木律子終於打破了沉默,“我們隻需要製造一個假的裝置來吸引注意力就足夠了,而且我可以——”
碇真嗣輕柔卻堅定地打斷她,轉過身,藍色的眼眸直視她,“律子,不要做你自己不喜歡的事。”
不要做你自己不喜歡的事……
赤木律子微微怔住,手中的數據板仿佛突然變得沉重無比,目光再次轉向那些沉睡在培養艙中的克隆體,她們擁有著相同的容顏,卻如同沒有靈魂的空殼。
她看著碇真嗣挺拔而略顯孤寂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陣難以名狀的酸楚。
這個少年,看似平凡卻又深不可測,總是能一眼看穿她的內心,看穿她表麵冷靜理性背後的那些痛苦與掙紮。
“律子,你一直以來都很辛苦,有些事情,不必勉強自己,做你想做的事就好。”碇真嗣繼續說。
她抬起頭,與他的視線交彙,一陣電流般的震顫從脊背升至頭頂,她一直在勉強自己——勉強自己成為完美的科學家,勉強自己接受碇源堂的利用,勉強自己壓抑情感,勉強自己活在母親的陰影之下……
她突然向前一步,不顧一切地抓住他的衣袖,身體微微顫抖,目光熱烈而複雜,充滿了渴望與掙紮和一絲決絕。
在那些沉睡克隆體的無聲注視下,如飛蛾撲火般將嘴唇狠狠印上碇真嗣的唇。
她的吻帶著絕望與渴望,微微顫抖著,現在所有的愛意、過去所有的掙紮、所有的不甘,都在這一刻傾注而出。
理智告訴她這是不該發生的,但她的心卻在叫囂著——這就是她真正想要的,這就是她真實的自我。
她的舌頭急切地探入他口中,帶著一絲侵略性,舔過他的唇縫,試圖撬開他的防線。
碇真嗣沒有退縮,輕輕張開唇,溫柔地回應她。他的舌尖輕觸她的,緩慢而小心地纏繞,帶著溫暖的濕意,像在安撫她狂亂的情緒。
培養艙中的c液體微微蕩漾,那些沉睡的綾波麗仿佛在這一刻醒來,空洞的眼睛無聲地注視著這個場景。整個培養設施的燈光似乎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幽暗,將兩人的身影融入半明半暗的陰影之中。
赤木律子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的手從衣袖滑到他的胸口,指尖隔著襯衫感受他心臟的跳動。
她低聲喘息,聲音沙啞而顫抖,“真嗣……”她的舌頭在他口中深入,舔過他的上顎,貪婪地索取他的味道,混合著薰衣草的香味與她自己的汗味。
碇真嗣的手輕撫上她的後頸,指尖溫柔地梳理她散亂的發絲。
他的吻始終溫柔,舌頭在她口中緩慢滑動,帶著一種安撫的力量。
溫暖而濕潤,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貼近他。
赤木律子的胸口劇烈起伏,她的手滑向他的腰,隔著布料揉捏他的皮膚,試圖將他拉得更近。她的唇從他的嘴滑向他的下巴,吻出一道濕熱的痕跡,牙齒輕啃他的頸側,留下淺淺的咬痕。
赤木律子結束了這場激烈的吻,微微後退,臉上不再是冷靜與克製,而是豁然開朗的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