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良和王至誠從私塾放學後出來,陽光透過竹林灑下斑駁的影子,整個小道彌漫著淡淡的竹香和飯菜的香氣。張學良迫不及待地拉著王至誠,儘管王至誠已經吃過了,無法拒絕他的盛情邀請,還是跟著他去喝酒。
走過一片竹林,張學良停下腳步,指了指前方:“那是國字號戴老板的部下,陳華小姐。”
陳華倒也大方,主動伸出手:“以後彆叫我陳華,叫我華妹就好。”
王至誠握住她的手,翻看著她的掌紋,認真說道:“華妹,身姿柔美、五官清秀,身上透著一股獨特的氣質。學過唱歌、彈琴,懂得如何打扮,你可是民國第一嬌女。”
陳華被誇得有些受寵若驚,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輕笑道:“華妹怎麼能與少帥身邊的三位姐姐比呢?”
王至誠思考了一下,提及張學良的三位愛人:“於鳳至五官精致,眉目如畫,靜謐的眼神使人感受到東北女子的倔強;穀瑞玉眼眸清澈、靈動,給人留下深刻印象;趙一荻才貌雙全,令人稱道。
張學良自豪地說:“我這三位姐姐,於鳳至最癡情,穀瑞玉最風流,趙一荻最美麗。”
陳華直截了當地問:“看我華妹能否成為少帥的下一個美人?”
張學良微微一笑:“大姐是賢妻良母,我就是她的毒藥,讓她甘願忍受這煎熬之苦;二姐是我的‘隨軍夫人’,她對我的情感獨一無二。至於趙四,她願意為我等候……”
陳華不甘示弱,繼續發問:“那我華妹呢?”
張學良輕鬆一笑:“華妹看似癡情、風流、美麗,但缺少最重要的一點。”
陳華困惑不已,王至誠則幫助她解答:“最缺少一個‘忠’字,因為你的心在戴雨農。”
張學良笑了:“我們不過是在開玩笑。”隨即,他招呼道:“二位請坐。”
三人坐定,服務員上菜,酒香四溢,大家開始暢飲。張學良開口道:“在至誠來之前,華妹已送來入職奉天的申請書,今日親自來,是為了顯出她的誠意。”他轉頭問王至誠:“你覺得華妹來奉天適合做什麼?”
王至誠認真回答:“國共兩黨合作北伐,差點滅了北洋軍。若非北伐軍逼迫張學良退到北京,張大帥也不會在皇姑屯遇難。”
陳華插話說:“國共已經分道揚鑣,目前蔣司令似乎也有此意圖,希望東北早日歸順南京。”
張學良皺眉,語氣稍顯凝重:“目前基本調查清楚,家父已死於日本人之手。”
陳華則說道:“既然如此,少帥就該早做打算。我這次來,就是想幫助漢卿,與南京黨國達成合作協議。”
張學良疑惑地問:“但不知華妹來東北,具體能做什麼?”
陳華自信地回答:“可以做家教。”
張學良聽後,立刻將陳華推給了王至誠。
王至誠問:“教育的本質是什麼?”
陳華立刻答道:“學文啊!除了學文還學習什麼?”
“答對了一半。”王至誠繼續解釋,“教育孩子從什麼抓起?我們先看‘教’字,左邊是‘孝’,右邊是‘文’。”
陳華點頭:“是一邊教‘孝’順,一邊教學‘文’。”
王至誠補充道:“陰陽魚的黑魚是白眼,白魚是黑眼,二者同時運轉,不分彼此,表達了陰陽兩極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