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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這...這太危險了吧?"孫德勝忍不住勸道。
李雲龍沒說話,把繩子往腰間一係,親自示範起來。隻見他像隻壁虎一樣貼在岩壁上,手指摳著幾乎看不見的縫隙,不一會兒就爬到了頂。
隊員們看得目瞪口呆。誰也不知道,李雲龍為了練這手,半夜偷偷練了多少次,手指甲都磨禿了。
輪到隊員們上了。有個叫劉三的戰士爬到一半手滑,差點摔下來,是下麵的戰友用身體給他當了墊子。
"看見沒?"李雲龍指著那個被砸得齜牙咧嘴卻還笑著的戰士,"這就是戰友!比什麼護身符都管用!"
訓練間隙,李雲龍也沒閒著。他把現代特種作戰的理念一點點灌輸給隊員們:如何利用地形隱蔽,如何用手勢交流,甚至如何在極端環境下生存。
"記住,特戰隊不是敢死隊。"他拿著樹枝在地上畫示意圖,"咱們要的是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戰果。能用一顆子彈解決的,絕不用兩顆;能夜襲的,絕不白天硬拚。"
最讓隊員們頭疼的是日語課。陳小刀這個半大孩子當起老師來一絲不苟,誰發音不準就要反複練習。張大彪這樣的大老粗經常被訓得麵紅耳赤,但為了學本事,硬是咬牙堅持。
一個月後的考核日,李雲龍設計了一場實戰演練。隊員們要穿越十公裡的"敵占區",避開巡邏的"日軍"由民兵扮演),摧毀"敵軍指揮部"設在廢棄的磚窯裡)。
"這次動真格的,"李雲龍檢查著每個人的裝備,"槍裡裝空包彈,但其他都是實打實的。誰被"擊斃"就立即退出演練。"
演練開始後,特戰隊分成三個小組分頭行動。王喜武帶著狙擊組負責清除哨兵;張大彪的突擊組主攻指揮部;孫德勝的掩護組負責製造混亂。
李雲龍和趙剛站在高地上,通過望遠鏡觀察整個過程。隻見隊員們像幽靈一樣在樹林間穿梭,用手勢交流,配合默契。有個"日軍哨兵"正打著哈欠,突然就被"擊斃"了,連聲都沒出。
"老李,"趙剛忍不住讚歎,"這幫小子真讓你練出來了。"
李雲龍卻皺起眉頭:"還不夠。你看張大彪,衝鋒時還是太莽撞;王喜武的狙擊點選得不夠隱蔽;最要命的是他們的撤退路線太單一..."
正說著,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哨聲——演練結束了。特戰隊以零傷亡的代價"摧毀"了指揮部,但李雲龍還是不滿意。
總結會上,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們管這叫特種作戰?簡直是小孩過家家!張大彪,你衝那麼快趕著投胎啊?王喜武,你那狙擊點連我都看得見,更彆說鬼子了!"
隊員們低著頭不敢吭聲。李雲龍罵夠了,突然話鋒一轉:"不過...比起一個月前,總算有點人樣了。"
就這麼一句輕飄飄的表揚,卻讓這些鐵打的漢子們紅了眼眶。他們知道,團長這是認可他們的進步了。
當晚,李雲龍特意讓炊事班殺了一頭豬。酒過三巡,他站起來舉碗:"弟兄們,知道為什麼叫"特戰隊"嗎?"
眾人搖頭。
"因為咱們要執行的是特殊任務,"李雲龍的目光掃過每個人的臉,"深入敵後,斬首行動,以少勝多。每一次出擊都是九死一生..."
院子裡安靜得能聽見柴火燃燒的劈啪聲。
"但是!"李雲龍突然提高嗓門,"正因為難,正因為險,才更要有人去做!老百姓省下口糧給咱們,不是讓咱們躲在後方享福的!"
"乾了這碗酒,從今往後,咱們就是插在鬼子心窩上的一把尖刀!"
"乾!"二十個碗碰在一起,酒水濺出,在火光中像血一樣紅。
夜深了,李雲龍獨自站在村口的古槐下。月光如水,給田野披上一層銀紗。他想起重生前在網上跟人爭論特種作戰的日子,那時的他滿嘴理論,卻從未真正理解其中的分量。
身後傳來腳步聲,是趙剛。"老李,總部的批文下來了。"他遞過一張紙,"正式授予咱們團"獨立第一特戰大隊"的番號。"
李雲龍接過批文,就著月光看了看,突然笑了:"老趙,你說咱們這算不算開了先河?"
趙剛也笑了:"何止是先河,簡直是..."他話沒說完,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通訊員小陳飛奔而來:"報告!緊急情報!日軍特種部隊襲擊了晉綏軍358團指揮部,楚雲飛負傷!"
李雲龍和趙剛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那個雨夜交手的黑衣人——雪絨花部隊!
"集合特戰隊,"李雲龍的聲音冷得像冰,"該見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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