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灼就是抓住這點,才將她拉過來的。
果然,顏樂溫二話沒說,轉身就走。
陸恒星下意識去追,“樂溫!”
“恒星哥哥!”女孩死死拽住他不給他離開,瞪著他,“你去哪?”
“放開。”陸恒星甩開她,幾步上前扣住顏樂溫的手臂,“你聽我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都看見了!你跟彆的女人這麼親密!”
“樂溫,所以你是想分手嗎?”陸恒星道。
顏樂溫一僵。
陸恒星:“可我不想分手,我更不舍得你誤會我,不舍得讓你難過,聽我解釋解釋,好嗎?”
果然是海王,說起情話來一套接著一套的。
樂溫麵露動容,猶豫地與盛如灼對視一眼。
盛如灼笑了笑,縱容而淡定道:“去吧。你倆好好聊聊。”
陸恒星趕緊將顏樂溫拉走了。
兩個人去了外麵談話。
盛如灼撈起籃子,將桌上的籌碼全部收進去,這些可是光明正大贏來的錢啊。
一群看戲的人回過神,麵麵相覷。
鄧炎坐在沙發上,長腿一伸,語氣危險,“盛小姐好大的膽子,來揭我兄弟的短。”
盛如灼道:“你應該感謝我,剛才要不是我支持,樂溫未必肯留下,你兄弟會失去了一個合適的女朋友。”
顏樂溫是市長的女兒,這一點陸恒星和鄧炎心裡有數。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陸恒星剛才費儘心機地挽留樂溫,陸恒星也是官二代,要是跟市長女兒扯上關係,那是百利無一害的。
鄧炎:“你把你朋友帶來,又給嘉恒解釋的機會,你腦子有泡?”
“對,我菩薩心腸。”盛如灼道。
鄧炎:“說,為什麼。”
“少問為什麼,”盛如灼道:“對一個女人的行為動機產生好奇,往往是感興趣的開始。”
鄧炎:“……”
盛如灼看見他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忍住沒笑出聲。
她的一切行為當然是為了樂溫能夠徹底抽身這段戀情。
分手不是說分就能分的,今天這事兒根本不足以證明陸恒星是個渣男,顏樂溫性格軟,心裡還喜歡他,分手之後陸恒星耍點花招又把她勾回來了。所以,必須要讓她徹底死心才可以,
今天的火候還不夠,但讓樂溫對陸恒星的真心產生質疑,足夠了。
盛如灼一手將麻將推進洗牌的機子裡,一手從籃子裡抓出兩大把籌碼,“再賭一把大的,你們還有錢嗎?”
她眉梢輕挑,目露挑釁。
“!”
“玩啊,勞資有的是錢!”
“囂張什麼啊,贏了我們一把而已,不知道還以為你贏了多少吧!”
“來來來!”
盛如灼一腳踩在麻將桌下的橫欄上,翹著腿,嘩啦啦的麻將聲響起。
鄧炎看著一乾被激起鬥誌的兄弟,“……”
鄧炎成功被無視。
半個小時後,陸恒星和顏樂溫回到包廂。
顏樂溫鼻子紅得像一隻兔子,應該是剛哭過,但臉色好看許多,陸恒星跟在她身後,試圖牽她的手,被甩開。
他們倆一進來,就察覺廳裡氣氛不對。
舞台上歌舞依舊,但麻將桌上哥幾個臉黑如炭,磨牙霍霍。
盛如灼巋然不動,細長白皙的手指慢條斯理將麻將一顆顆推倒,伴隨清晰的三個字,“清一色,我又胡了。”
全桌絕倒。
前兩把這幫人還在吐槽盛如灼運氣爆棚,現在一輸一個不吱聲。
盛如灼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籃子,將桌上的戰利品一一收回,這幾把贏的分量加起來,少說有三五百萬。
她挎著籃子,笑容美麗,像一個采蘑菇回來的小姑娘,朝顏樂溫道,“聊完了?我們走吧。”
顏樂溫呆呆地看看籃子裡堆滿的籌碼,再回首看看牌桌上沉默欲絕的氛圍。
很難想象這群公子哥遭受了怎樣的打擊。
盛如灼也沒問顏樂溫出去聊了什麼,帶著她走了。
她去前台兌換了籌碼,兌換到銀行卡裡,數額足有四百八十五萬。
盛如灼原本想第一把贏的錢全部分給顏樂溫,但樂溫不答應,磨蹭半天才肯收下一半。
於是倆姑娘蹲在馬路牙子上分錢。
盛如灼抱著手機轉了九十五萬出去。
“好多錢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花。”顏樂溫蹲在她身邊,托腮看她掃臉核驗身份。
大額資金,轉賬流程較多。
盛如灼伸手在她腦門上戳了一下,“怎麼花?站著花,躺著花,灑著玩都行。”
她轉完賬,打開餘額仔仔細細看了數秒。
一個晚上,三百九十萬,比起那張無限額的黑卡,還是自己卡裡的錢看著最讓人心安啊。
兜裡有錢,眼裡有光,幸福生活,就在前方!
“唉……”盛如灼突然歎氣。
“怎麼了?”顏樂溫不解。
“早知道錢來得這麼容易,我何必打工啊……”盛如灼回過頭,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身後的名爵,喃喃,“不知道再回去打幾把,他們會不會歡迎我。”
顏樂溫:“……那我們,再回去?”
“算了算了。”盛如灼擺擺手,正色道:“遠離賭博,人人有責。”
顏樂溫捂唇笑,哪裡是不想去,明明是去不了,那些公子哥當一次冤大頭已經要被氣死了,哪能再來一次。
盛如灼停下腳步,正色道,“不說這個了,你先說說,剛才陸恒星跟你解釋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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