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字問道:“那麼為什麼,在我的夢裡,你直到死去那天,都沒有站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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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鬱臣眸色一沉,寒涼如刃。
溫度宜人的病房都仿佛驟然冷下來。
他問:“你怎麼想?”
盛如灼:“如果是人為,我當然是首先懷疑負責看護你的主治醫生啊,你的藥物、治療都是他負責的,他最了解你的病情,是最好下手的。”
裴鬱臣道:“不會。”
“為什麼?”
“前段時間我換了主治醫師,將他從國外請回來。”裴鬱臣道,“按資曆,他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了解我病情的,但他與我相熟十餘年,他不會,這也是我請他回來的原因。”
裴鬱臣這人看似溫和,但甚難跟人交心,能被他信任的人更是少,都是經過重重考驗的。
“那就把主治醫生摘出去。”盛如灼問他,“再仔細想想,你得罪過什麼人嗎?”
裴鬱臣:“你問黑道還是白道,商界還是政界?”
盛如灼:“……”
盛如灼:“我請問呢,你得罪了多少人?!”
她一臉崩潰。
男人的目光沉靜,清俊的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你不知道,在很多人看來,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家夥啊。”
萬惡的資本家。
難怪雇了一群神出鬼沒的保鏢。
盛如灼一合手掌,“那我沒辦法了,你自求多福吧!”
——
畢業後的暑假過得飛快。
前去劇組當導演的小助理前,盛如灼勤學苦練,練,主要是鍛煉身體。
雖然助理這個工作聽起來體麵,但免不了跟著劇組跑來跑去,以她的身體素質,打一架可以靠上輩子的武打技巧取勝,但跑兩圈估計會直接累趴下。
再則,這世上第一有用的是權勢,第二有用的就是拳頭了。
盛如灼特地請了一個散打女教練,在彆墅裡弄了一間練習室。
這天練習完,顏樂溫來找她。
自從上次酒吧一彆,顏樂溫大概是真的被傷到了,這段時間都一個人在家呆著,不出門,也不社交。
盛如灼沒有打攪她,隻偶爾與她通了幾次電話
得知陸恒星還沒有死心,隔三岔五打電話來,被掛斷幾次後,就借請顏家父母吃飯的機會去找顏樂溫。
樂溫的性格再軟不過,根本不敢跟父母說與陸恒星分手的事情,隻能強忍情緒去應對。
為此傷神不已。
她今天精神頭倒是好,穿了一身藍白水手服,自然卷的長發高高紮起,笑眯眯地就來了。
“灼灼,明天你就要進劇組了,緊不緊張?”她問道,語氣活潑,像一隻小兔子。
盛如灼坐在沙發上,她洗完澡出來,肩上搭著一條毛巾,白皙臉龐上泛著健康的光澤。
不大理解道:“我隻是去當導演助理,緊張什麼。”
“怎麼能不緊張呢!”顏樂溫說,“這是你第一份工作,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她拍拍手,李姨幫她從門口提了一大堆包裝袋進來。
“將將將!”顏樂溫把袋子裡的衣服拿出來,展示給她看,“這是我特地給你搭配好的的衣服!”
一大堆花花綠綠的顏色懟到麵前。
赤橙黃綠青藍紫各色大褲衩、大紅花緊身褲、豹紋絲襪、灰撲撲老頭帽、洞洞鞋……
盛如灼兩眼一花,平靜的臉上死得更平靜了,“這是什麼。”
“打工人穿搭啊!”顏樂溫說,“這麼醜的衣服,上班穿最合適了,打工的時候老板惡心你,你就惡心他們,喜歡吧?”
盛如灼:“……”
盛如灼:“很喜歡,拿遠點。”
顏樂溫撅著嘴把那些惡心搭配塞回袋子裡,她歎一口氣,躺倒在地毯上。
片刻後,突然,
“我感覺我要煩死了!昨晚上,他又打電話過來,求我原諒!”顏樂溫道:“他哪來的臉啊,死渣男,還說我不信任他,氣得我一晚上睡不著!”
盛如灼:“……?”
她懂了,顏樂溫現在不是恢複精神了,是神經了。
失戀的人情緒多變,大多如此。
“嗚嗚嗚,可是他來找我的時候,我竟然該死地發現,我還是有點喜歡他,他說他喜歡我,但是他為什麼要背叛我!”
盛如灼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到此為止吧,再愛就不禮貌了。”
顏樂溫嗚咽:“你好無情。”
盛如灼:“彆人的乳腺也是乳腺,你放過我。”
顏樂溫:“……”
她翻了個身,默默滾遠了。
晚上,陸恒星又借口做客去顏家,顏樂溫乾脆沒有回家,在盛如灼這裡留宿。
留宿不夠,非要跟好姐妹一個房間,盛如灼心如死灰,聽她哭唧唧發了一晚上顛。
第二天,盛如灼麵無表情地準時起床,頂著黑眼圈前往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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