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狐狸。
三言兩語便要套她話,擺明不相信她的“真心”。
卻擋不住誘惑,一腳踏進了陷阱還妄圖出去。
男人啊男人。
盛如灼臉不紅心不跳,道:“我能顧及什麼呀,還不是怕我男朋友太帥被人惦記上。”
她濕漉漉的長發蹭在他的腰間,道:“你吹快些,我困了。”
裴鬱臣聽話地給她吹乾了頭發。
他彎腰靠近她,輕輕嗅聞,道:“吹好了。”
他的睫毛濃密,有些掃到她的臉頰,癢癢的。
盛如灼下意識想閃躲。
眼眸一閃,終於沒動,順著這個姿勢側頭在裴鬱臣臉上親了一下,道:“獎勵你。”
盛如灼聽到係統上線。
係統嘖嘖稱奇:【你是打通了什麼任督二脈嗎,撩人技術直線上升】
盛如灼抽空回了句:【過獎過獎,追男人嘛,臉皮厚就行了。】
裴鬱臣道:“你的獎勵就是這個,打發幼兒園小朋友?”
盛如灼道:“那你要什麼?”
裴鬱臣握住她的手指,壓在自己唇上,道:“嗯,我要你親這裡。”
他的唇形狀很漂亮,是一種與他氣質相反的柔軟。
盛如灼詫異於他的直白,下一秒裴鬱臣用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不容拒絕地吻上來。
忽然被他托起,放倒在床上。
盛如灼睜大眼睛,推開他,喘息道:“你,你乾嘛?”
裴鬱臣道:“醫生不是說兩天應該能恢複嗎?”
什麼兩天?
盛如灼臉上一熱,反應過來。
她身體在某種原因透支過度,根據醫囑上了兩天藥。
不過他怎麼知道她找了醫生。
盛如灼:“可我明天還要上綜藝的,不好吧……”
他溫柔地抓住她抗拒的手,用一種被遺棄的眼神輕輕瞧她。
黯然道:“我們要分開很久,你不會想我嗎?”
盛如灼:“也就去七天啦……”
裴鬱臣:“七天很久。”
盛如灼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已經蹭著她了。
他還握住她的手,從他的睡袍鑽進去。
盛如灼不淡定了:我靠,色誘。
係統大驚失色:【他也在戀愛上開竅了?!比你還會撩!】
盛如灼:【你個電燈泡瞎摻和什麼,麻溜滾。】
係統:【我馬上滾,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凡事保持清醒,彆自己先陷進去了。】
盛如灼臉上一疼,猛然回過神。
是裴鬱臣在她的腮幫上狠咬了一口。
盛如灼摸到一個牙印,嚴重懷疑明天能不能消掉。有點惱,“你屬狗的呀,亂咬人!”
“你又在走神。”裴鬱臣道:“你在想誰?”
他高大的身軀擋住了一大部分燈光,背光下,臉色看起來有一絲滲人的森冷。
盛如灼一眨眼,那種寒意又消失了。
“疼嗎?”他問。
盛如灼沒好氣:“你說呢,我咬你試試?”
“隨你咬哪裡。”裴鬱臣笑了,他俯身舔了舔她的臉頰,如同雄獸安撫受傷的伴侶。
盛如灼覺得這個動作比親吻還親密,一時間有點受不住地扭過頭,道:“好了好了,我真的困了。”
她推開他。
裴鬱臣一臉受傷,道:“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
盛如灼推拒的動作頓住。
裴鬱臣順杆就爬,眼睛盯著她,一手摘掉眼鏡扔到一邊,一手從上到下,一顆顆解開睡袍的扣子。
一塊、兩塊、三塊……八塊腹肌。
裴鬱臣大部分時候人模狗樣,此時像鮮豔的毒蘑菇,散發著要人命的色氣。
盛如灼仿佛聽見火車呼嘯而過的聲音,瞬間耳鳴了。
裴鬱臣無聲無息笑了,眼裡閃著邪肆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