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有路人經過陳玄的算命攤,好奇地看了兩眼白布上的字。
可惜的是,這些人多半是看得多,問得少。
一直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個老學究急匆匆跑了過來。
“先生!”
陳玄睜開眼睛,看清楚來人後笑了笑。
“老先生,要算命嗎?”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昨日陳玄借用紙幣的攤主。
他搖了搖頭,有些奇怪地問:“先生這一手字,說是一代大家都不為過,何苦做這些三教九流的勾當!”
陳玄笑而不答,隻是再次閉上了眼睛。
老學究不甘心,再次拱了拱手道:“先生,昨日你那字,我讓城裡中學的劉校長看過了,校長很欣賞,願意聘請先生當老師專門擔任書法課教師。”
當老師?
從古至今,老師都是個受敬重的職業。
社會地位而言,老師比起算命的好上太多。
隻是,陳玄卻搖了搖頭,直言道:“不必了,替我回絕劉校長。我當了很多年的老師,已經不想再做老師。”
“哦?”
老學究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先生以前當過老師?”
“當過,教過不少學生。”
“那著實可惜了些。”
老學究也沒有強求,隻是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我可否再請一副先生的字?潤筆費給十塊大洋!”
“也不必了,我不賣字。”
聽到這話,老學究一臉失望,但也沒有太強求。
昨日能得到那四個字,對他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幸事。
常沙中學的劉校長看到那四個字,同樣驚為天人,對方是省裡書法協會的委員,對於書法一途比老學究研究的更深。
劉校長甚至願意出一百大洋買那四個字,但老學究還是沒舍得賣。
對他來說,這四個字是能夠傳家的寶貝。
老學究抖抖身上的青色長衫,朝陳玄拱了拱手,緩步離開了攤位。
等他走後,陳玄又恢複了閉目養神的憊懶模樣。
對他來說,生意能不能做成,根本不在乎,他純粹是打算找件事消磨一下時間。
前麵上百次輪回,早就讓他厭倦了。
這一次,他寧願當個普通人,什麼也不摻和。
好半天後,攤位前再次走來一人。
這人帶著一副圓框眼鏡,身上穿著對襟長褂。
男子年紀約莫在二十七八歲左右,手中還舉著一隻幌旗,上麵寫著‘鐵口神算’四個字。
他斜睨了一眼陳玄身前的白布,悠悠道:“常沙城裡麵來了新麵孔……”
“這位先生,可否替我算上一卦?”
說話的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常沙城幾大家族裡麵,齊家的現任家主,齊鐵嘴!
齊鐵嘴也是個奇人,雖然是算命的,自己卻從不信命。
不過他走南闖北,的確學識淵博,而且善用各種機關巧器,和常沙城如今的布防官張啟山,有著過命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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