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這會兒快要入冬了,要是北方人,怎麼可能穿這麼單薄。”
旅館老板指了指陳玄身上的青衫,搖了搖頭道:“客官可要多穿點,這幾日下雪了,天氣就要冷起來了。”
陳玄點了點頭,笑著拱手道謝。
隨後,從旅館老板手中接過房間鑰匙,先去房間裡麵修整。
事實上,陳玄既不怕熱,也不怕冷。
彆說是零下十幾度,就算是幾十度,對他來說也毫無影響。
至於白止,他本身就已經死了,怎麼還會在乎天冷不冷。
回到房間,陳玄想了想說:“從吳家提供的線索來看,那座遼代墓應該是在鎮外十幾裡外的礦山東北方向。今天時間有些晚了,等明天咱們再去吧。”
“是,主上。”
略微休息了小半天,臨近傍晚的時候,陳玄和白止下樓吃飯。
這間白河鎮的旅館雖然小,但是五臟俱全,除了住宿,也提供飯菜。
味道當然比不上城裡麵的大酒樓,但在這偏遠小鎮,有一口熱飯都算是不錯了,旅館內的旅客也不挑剔。
陳玄兩人下樓的時候,一樓大堂七八張桌子,已經坐滿了吃飯的旅客。
旅館見狀,連忙招呼道:“客官抱歉,都沒位置了,要不您和其他客人拚個桌。”
陳玄並不在意,笑著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旅館老板就帶著陳玄兩人,來到了大堂角落的一張桌子前。
這張桌子上,坐著三個穿著道袍的旅客。
兩男一女,其中的女道士約莫十七八歲,身旁的地上放著一個背簍,裡麵還有些剛采摘的藥材。
剩下兩個道長,一個和女道士差不多大,瞳孔泛藍,有著明顯的色目人血統。
另一人年紀要大一些,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身形挺拔修長!
尤其是一雙眼睛,攝人心魄,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凶光。
旅館老板先是笑著作揖,這才小心詢問,是否可以拚桌。
為首的道長微微頷首道:“出門在外都不容易,兩位兄弟若是不嫌棄,便坐下吧。”
陳玄笑了笑,並不在意這道士身上散發出的隱隱的血腥氣,隻是拱拱手道:“道長,在下陳玄,幸會……”
道士回了一禮,不過目光始終放在陳玄身旁的白止身上。
因為他能感覺到,這間旅館內,除了他們師兄妹三個,其他人都是普通人,唯有眼前這個不苟言笑,仿佛木頭人一樣的中年人,始終讓他隱隱感到心悸。
想到這,他轉頭看向陳玄,裝若無意地問道:“兄弟,你這位朋友是……”
“哦,他叫白止,不愛說話,道長彆介意。”
白止……
道士輕聲呢喃了一遍這個名字,腦海裡掠過南北方綠林有名有姓的厲害人物,但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名為白止的。
想到這,道士不由再次深深看了一眼白止,隨即將注意力放到了一旁的陳玄身上。
事實上,這道士不是普通人,甚至在綠林裡麵的名號十分響亮。
他叫鷓鴣哨,乃是搬山一派的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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