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器李頓覺如釋重負,跌跌撞撞後退幾步跌坐在了躺椅上。
但當陳玄念出那八個字的時候,大金牙和雪梨卻同時驚愕當場。
“陳陳陳,陳爺,我不是做夢呢吧?這老頭給你的難道是···”
大金牙隻覺腿肚子發軟,想湊近了去看個清楚,但心底裡又有一種莫名的畏懼感。
相較之下,雪梨就要強的多了,握著兩枚摸金符走上前,很自然的和陳玄並肩而立。
“我無法辨彆真偽,但看上去和文獻記載中的倒是一模一樣!”
雪梨保持著該有的謹慎,但實際上對發丘印的真實性很是篤信,她覺得銷器李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拿個假貨出來忽悠他們。
見陳玄還在審視著發丘印,雪梨繼續講述道:
“傳說發丘印在永樂年間已經被毀,如果這枚發丘印是真的,難道真是所謂的天命?”
陳玄回了回神,麵上不見絲毫喜悅,反倒是沉重和壓抑。
“我這人最不信的就是天,這枚發丘印現在到了我手裡,隻有兩種可能。”
“它有可能和我一樣,是天道無法掌控的變數。”
“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它或許是天道硬塞給我的圈套陷阱!”
陳玄不顧他人無法聽懂,自顧自冷靜分析著其中利弊。
思索片刻,陳玄還是不想接受這枚發丘印,便對銷器李坦言:
“如果你想幫它找到歸宿,就不該送到我手上,我並不是什麼發丘天官。”
陳玄實話實說,但銷器李卻以為陳玄是在責怪之前對他的輕視,趕緊致歉勸說:
“天官大人莫要與我這沒眼力的老朽木一般見識了,方才您還推脫說自己不是發丘天官,那是因為發丘印還沒到你手上,現在您不僅練成了發丘指,也尋回了發丘印,自然就事真正的發丘天官!”
陳玄心生無奈,知道自己是無法解釋清楚了。
他不可能讓彆人相信,他隻不過是五十年前見過張家人用過二指探洞的功夫,稍微模仿了一下就被誤認成了發丘指。
而且陳玄明白,銷器李一生中最後的執念,也隻剩下將金剛傘和發丘印交還給發丘摸金一脈了。
真正的發丘天官,肯定早就已經不在了。
陳玄想到此處,便乾脆收下了發丘印,反正對他而言不過一個虛無的名頭而已。
銷器李見陳玄終於收回發丘印,才敢放鬆呼出胸中一口濁氣。
“此物貴重,可算作你用來與我交換。”
陳玄主動詢問:“你想要換些什麼?”
銷器李笑著搖了搖頭:“隻要它回到您手裡,我這輩子就以及無憾了。”
說到此處,銷器李不自覺停頓了下來,接著又是思索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對陳玄提出了一件懇求之事。
“小老兒不敢欺瞞天官大人,我此番設局吸引摸金後人前來,除了歸還金算盤定製的金剛傘之外,的確還有另外一件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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