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皺眉回憶了一下,繼續道:
“我在靈堂的時候也覺得奇怪,老感覺李博遠跟我以前見過的老道士有點兒像,但麵相上又看不出來,我隻能說是可能氣質差不多。”
“但我當時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就覺得自己像是瘋了,一個死去的人,我特麼怎麼還感覺出來他的氣質了。”
陳玄開口解釋:
“修行之人,道不同,但殊途同歸,自會有相似之處,你對此有所感應,隻能說明你有些修行的慧根,不足為奇。”
大金牙雙目一瞠,不自信的指了指自己鼻子:
“我?有修行的慧根?”
“陳爺欸,您彆打趣我了,我從小就一藥罐子,能長這麼大都阿彌陀佛了,我還能修行呢?”
陳玄也不欺瞞,坦言道:
“卻有慧根,但你心術不正,也沒有修行的毅力,能做個凡俗之人一世平安,已是難得。”
大金牙隻覺得陳玄的話聽起來簡單,但又似乎飽含深意,一時間又讓他聽的有些神智恍惚了。
雪梨隻一心想著李博遠的事,趕緊開口再問:
“如果李博遠是追求羽化成仙的修行之人,那麼這種人不是最貪生怕死嗎?”
“可為什麼,就算他可能因為藏寶洞裡的事受到牽連,但如果他真死了,一切不就都結束了嗎?”
陳玄擺了擺手,否定了雪梨的看法。
準確的說,是否定了雪梨思考的常規邏輯。
“李博遠以死亡終結輿論,但未必真的想要終究一切因果。”
“他急於求死,隻能說明他自知沒有周旋的餘地了。”
“但我堅信,李博遠絕不會因為死亡而終止自己的野心。”
事實上,雪梨和陳玄之所以思考方式不同,還是源於二人眼界不同。
古往今來,陳玄親眼見過,甚至還和多位在人間被判定為死亡的人有諸多接觸。
譬如文王,五十年前陳玄還去過他的小陰間。
努力思考過後,雪梨雖然一時難以接受,但她已經習慣了無條件信任陳玄,便主動和他商榷下一步的計劃。
“按照你的猜測,李博遠雖然是真的死了,但他肯定還會有所動作。”
“那我們呢,要留在這裡盯梢嗎?”
陳玄不假思索拒絕了雪梨的提議,沉聲道:
“這個村子的問題不大,但卻很複雜,我們浮在表麵不如伏在暗處。”
“至於盯梢之事,不是已經有人替我們做了嗎?”
雪梨馬上反應過來,但依舊還是擔心:
“李學安這個人,可信嗎?”
“你之前也說過,如果他從第一天就在騙我們,那這個人的演技和城府心計,著實有些可怕。”
陳玄依舊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微微挑動嘴角:
“至少我還沒找到李學安和李學啟聯手欺騙我的理由,隻要這兩個人敵對,那麼我就是他們都想要爭取的盟友。”
“主動入局,我們目前絕不可能摸得清頭緒。”
“既然如此,不如按兵不動,靜待說客上門。”
“甚至,晚上李博研親自來找我商談,也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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