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借機提起此事,大金牙立馬跟個受驚的耗子似的,身子一縮,模樣比剛才那位關西漢子還要畏縮。
“拿來。”
陳玄伸出手掌,大金牙欲哭無淚,但他知道陳玄眼裡揉不得沙子,隻能不情不願的打開了自己隨身的皮箱子。
先是掀開一層層衣物雜物的遮擋,然後那東西還被包的裡三層外三層,層層揭開後,大金牙才忍著眼淚將一隻金算盤遞給了陳玄。
“陳爺,我這可沒彆的意思,就是···忘了。”
“對,銷器李把這把算盤給修好了,讓我交給您來著,我當時隨手就給扔箱子裡,要不是您提起,我這還沒想起來呢。”
陳玄也不與他爭執,隻將金算盤接過來細細打量。
“據說那小子將六壬、爻辭、梅花等扶乩之術融會貫通,然後隻用這把金算盤進行推演計算,在這方麵倒是有些天賦。”
陳玄還在不緊不慢的研究就算盤,大金牙卻是先著急了起來,極其迫切的提醒陳玄:
“陳爺,財不外露啊!”
大金牙探著脖子湊到陳玄麵前,咬牙低聲:
“您瞅瞅,這東西一拿出來,車裡那些人各個跟特麼餓狼似的,眼珠子都冒綠光!”
陳玄淡然一笑,同樣低聲回應:
“我隻是覺得這東西拿出來的恰好。”
“若不見餌,魚兒又怎會上鉤?”
大金牙先是一愣,隨即馬上反應過來:
“您想引剛才那個人上鉤?您也同意咱做他的生意了?”
陳玄瞥了一眼閉眸沉睡的雪梨,輕笑道:
“最簡單的方式,當然還是直接綁了人來逼問,但有人肯定不希望我們如此行事。”
“既然如此,麻煩一些也沒辦法。”
說完之後,陳玄便繼續將金算盤舉過頭頂細細觀察。
過了沒多久,果然又有人圍了過來。
這其中,當然就有那個一直緊裹衣襟的莊稼漢子。
“金老板,您說這東西,能值幾個錢?”
陳玄故意發問,大金牙也立馬附和出聲:
“哎呦,陳爺,這您可就外行了啊?”
“先不說這東西的材質是‘老金’,無論是雕工還是鑄造工藝都是一流。”
“更厲害的啊,還是這東西的出處。”
“咱想一下,這把黃金算盤少說也快百年了,擱在那個時候,能用這麼重一塊金子,又打造雕刻的這麼精細,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見用得起的。”
“回頭我找幾個懂那年代古董的人給瞅瞅,萬一查出個出處來,哪怕隻是個軍閥、胡子頭頭的東西,那價錢至少也能翻好幾倍,這古董跟金價可不一樣。”
陳玄還沒來及做出反應,他們要掉的那條‘魚’終於咬餌了。
“額說,你們是收古董的不?咋懂恁多嘞?”
大金牙咧嘴一笑,朝這人點頭道:
“剛我不說了嗎?你們自可以去京城潘家園兒去打聽,是個人都知道我老金的名號。”
“我們這一回來關西,就是想著四下轉轉,看能不能收上幾件好寶貝,也好回去跟那些掌櫃們好好吹上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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