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客人的陳星耀也受到了熱烈的歡迎,顧爺爺邀請他明天一起上山摘野果,霍爺爺後天要帶他去釣魚,一周的時間都給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了。
不同於顧家的歡聲笑語,被何大山從縣城用拖拉機接回家的何晴一臉失魂落魄。
“小晴,你怎麼了?”
何大山擔憂地看著回到家就一言不發躲回房間的妹妹。
“哥,我好像,做了件蠢事。”
何晴淚眼婆娑地看著何大山,哭得一塌糊塗。
“你乾什麼了?你是不是對嚴廠長做了什麼?那兩個送你回來的人是誰?”
何大山一連串的問題,讓何晴不知從何答起。
“我,”
何大山看她支支吾吾的反應,就知道事情小不了。
在何大山的強壓下,何晴把事情都說了。
“哥,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你知道他在火車上和我說什麼嗎?他說彆再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我!
我就是想讓他試一試,最後隻能娶我這個惡心的女人。”
“你,你糊塗!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何大山震怒,他本來就不同意妹妹去追嚴律,是她保證隻是試一試,他才勉為其難幫她換了出差名額。
“都怪嚴律!我也不差,憑什麼他看不上我,還對那個已經嫁了人的顧若溪那麼好!”
“啪!”
何大山一個巴掌過去,把何晴的臉都打偏到一邊。
何晴捂著臉,恨恨地看著他,眼底滿是瘋狂。
“哥,你不覺得不公平嗎?不是說貧下中農最光榮嗎?怎麼過得好的不是我們?”
“我們過得怎麼不好了?是缺你吃還是缺你穿了?”
何大山不明白,他原來淳樸善良的妹妹哪兒去了。
“哪兒好了?每天吃的不是青菜就是鹹菜,想吃肉要錢沒錢要票沒票。
你知道嗎?顧若溪吃的那一個小小的蛋糕,就要五毛錢!我們在廣市吃的一頓飯,就花了三十八塊錢!”
何晴的麵目因嫉妒有些猙獰,現實配不上自己的欲望,讓她特彆痛苦。
如果她隻是大隊上的隊員,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來沒見識過外麵的世界,那麼,一個工人的身份足以讓她圓滿。
但是,她偏偏讀過很多書,見過那些特權子弟們,和自己清貧的家庭有多大的不同。
“它三十八塊還是三百八,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已經魔障了,我說不動你,也管不了你了。但是我想告訴你,誰也不欠你的。”
何大山說完,失望地轉身離開。
何晴呆呆的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幾天沒有見到香香軟軟的媳婦兒,霍從野今晚特彆有耐心,特彆溫柔,
大床上,交纏的身影和女人嬌柔的嗚咽久久不停……
“乖乖,起床了,唔?”
霍從野性感沙啞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綿密的吻已經印在後脖頸。
因太過饜足,聲音聽起來溫柔又性感。
“又不上班不上學的,不起。”
顧若溪眼睛閉得緊緊的,轉了個身,把臉埋進男人寬厚的胸膛裡。
“寶寶,今天可是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