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四根的落網,震驚全省的連環殺人案告破,蘇市公安局在很短的時間內破了案,避免了更多受害人的出現,受到了省裡的表揚。
但是,白小玲和孔二案,卻依然沒有進展。給老子出來!你個縮頭烏龜,敢做不敢當!”
一大早,孔家一大家子就聚集在周家門口,大聲謾罵著。
“我都說了我沒有殺人了,不信你們去問公安同誌。”
周偉強忍著氣,一遍遍解釋道,畢竟對方人多勢眾,還帶著家夥兒事,但是周母可就沒有這麼好的脾氣。
“啊呸!一雙男盜女娼的玩意兒,死了就死了,要是沒死,現在都被拉上街剃頭去pidou去了,你們還有理了!”
“要我說還真是,如果周家那個還有孔家那個沒死,可不就是要被gh拉去剃頭嘛。”
“就是說,再拉去農場改造,可能還要去大西北種樹呢……”
圍觀的人群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聽得孔家人惱怒不已,攥緊了手裡的鍋鏟和鋤頭。
“哎!讓讓!讓一讓!霍局長來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圍觀的人自動讓出了一條道。
霍從野麵無表情地走在前麵,顧若溪貼近著走在他身後。
“聚眾鬨事嗎?”
他的聲量不大,話語卻冰冷無比。
孔家帶頭的男人,孔二的大哥,攥著鋤頭往前衝了半步,看到霍從野又猛地頓住,往後退了半步,唾沫星子噴在地上。
“霍局長!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周偉強這小子殺了我弟,現在縮在家裡當烏龜,您得把他抓起來!”
周偉強趕緊往前站了站,聲音急切道:“霍局長,我真沒有!公安同誌也查過我,但是我是清白的,就讓我回來了。”
孔家大嫂尖著嗓子喊起來,“什麼清白不清白的!他倆死在一塊兒,不是你殺的是誰?肯定是你發現倆人勾搭,懷恨在心!”
“就是,”
孔家請來的外家舅舅也大聲說道:“再把他抓起來,上刑審一審,就什麼都招了!”
霍從野沒看他們,目光掃過滿地的狼藉,被踹歪的籬笆、掉在地上的破碗,最後落在孔家人手裡的家夥上,聲音更冷了,“誰讓你們帶凶器來的?”
孔家外家舅舅梗著脖子嚷:“我們這是來討公道的,帶點家夥防身怎麼了?萬一他周家動手呢!”
“防身?”
霍從野冷笑一聲,視線像刀子似的刮過他,“防誰?防公安?還是防國法?”
“公安辦案講證據,不是你們喊打喊殺就能定案的。”
“你們公安就是偏袒周家!”孔家老太太大聲嚷嚷,“你們就住隔壁,誰知道周家有沒有送禮給你這個公安局局長。”
霍從野的目光驟然冷了下來,像結了冰的湖麵,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幾分。
他緩緩轉過身,直視著孔家老太太,聲音不高,卻帶著千鈞之力,“老太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孔家老太太被他的冰冷的目光鎮住,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最後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起來:“我的兒啊!你死得好冤啊!公安不給做主,還幫著凶手欺負我們啊……”
“孔老太太,汙蔑國家乾部,可是要被抓去改造的!”
顧若溪冷著臉,盯著那老太太,一字一句說道。
孔老太聞言,拍著大腿的手猛地頓住,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
這年頭“改造”兩個字,誰聽了不怵?
“我,我就隨口那麼一說,我就是希望霍局長能幫我們家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就得按規矩來。”
霍從野冷哼一聲,“現在,馬上拿起你們的所有東西,滾回家去!”
“要是你們想去公安局做客,那就繼續鬨,局裡的拘留室空著,正好裝得下你們一家子人!”
孔家外家舅舅剛想頂嘴,被孔家老大一把拉住。
他看清了霍從野眼裡的冷意,知道這不是嚇唬人。公安局長說要拘人,就絕不會含糊。
“我們走,我們走!”
孔家老大拽著還在發愣的老太太,又給其他人使眼色,“回家等信兒,彆在這兒給霍局長添亂。”
霍從野沒再看他們,對周偉強道:“你跟我們回局裡一趟,把孔二和白小玲最近的來往再講一遍,越細越好。”
周偉強連連點頭,跟著霍從野和顧若溪回了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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