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從房裡跑出來,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她頭輕輕靠在許鴞崽肩膀,手抱住許鴞崽的腰,軟聲說:“鴞崽,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許鴞崽聞著蘇菏身上的橘子味,攥緊拳,沉默片刻道:“小荷,中午我沒和你解釋清楚。我來是想和你解釋清楚。”
蘇荷抬起頭,眉眼間壓了一層蜜桃色,輕聲說:“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鴞崽。我不要求過富貴日子。我隻要和你在一起就滿足了。”
“砰——”一聲巨響。
門被踹開。兩名警察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檢查!身份證!”
許鴞崽頭皮發麻,蘇菏抱緊他。
“我們是正經男女朋友關係……”蘇荷緊張兮兮的說,“誰讓你們進來的!”
矮個警察一臉不耐煩,似乎早已厭倦這種場麵,他揮揮手說:“有人舉報這裡有嫖娼行為。趕緊的,身份證!”
“胡說!”許鴞崽喊道。
蘇菏手忙腳亂地從包裡翻找出身份證,遞過去。
矮個警察捏著身份證放進掃描機,又抬手看許鴞崽,命令道:“你的,掏出來!”
“誰舉報的?有病吧!”許鴞崽皺眉道,就在這時,他的手腕劇烈地疼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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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許鴞崽握緊手腕,背後貼緊牆壁,大口喘氣。
蘇菏趕忙拉住許鴞崽,憂心道:“鴞崽,身份證給警察,沒事的。”
“彆鬨了!身份證!”矮個警察和高個警察一起走過來,上下其手摸許鴞崽口袋。
矮個警察從他兜裡夾出掏出身份證,掃描:“沒問題啊,這麼激動,犯什麼病了,有病趕緊去看。”
高個警察平靜道:“彆激動,小夥子。我們走了。”
送走警察,蘇荷關上門,手指緊緊抓住許鴞崽的衣角:“真的……不可能了?”
許鴞崽心裡發酸,他想抬手去抱蘇菏,卻看見手腕上的手環,許鴞崽心想,沒有了他的蘇菏會走上更好的人生,不用背著他的困難境遇。
“你會幸福的。蘇荷。”許鴞崽放下最後一絲擁抱她的念頭,後退一步,隔出禮貌的距離。
蘇荷眼裡的淚珠變大滑落,勉強微笑道:“我會的。你也會的。”
許鴞崽一口氣梗在胸口,笑道:“我晚上還有工作...”
“快去吧。”
蘇菏抹掉眼淚,抬頭笑的特彆明媚,像是大學他們第一次見麵一樣。
笑著見麵,笑著分彆。這是許鴞崽想要的,蘇菏給他了,他心裡十分感激。
許鴞崽釋懷的笑了,眼淚忍住,心酸的泡沫卻溢滿胸口。
“吻彆。”蘇菏抬起頭,在許鴞崽的嘴唇上落下一吻,輕輕分離。
輕輕的,涼涼的嘴唇。
吻落下之後,許鴞崽酸脹的心開始發慌,怎麼沒感覺?按理說,他最喜歡的女孩親他...
一股憤怒油然而生,他暗想肯定是這些天被混蛋搞虛了,簡單刺激已達不到閾值...
外酒店,馬路邊上,赫然停著那輛熟悉的黑色保姆車,車燈未開,像一頭蟄伏在黑暗中的野獸,靜靜地等待獵物。
寂靜的夜裡,車門“唰”地一聲打開。
發哥從車裡探出身來,一把抓住剛走出酒店的許鴞崽,將他扔進車廂。
許鴞崽還沒來得及掙紮,顧聖恩欺身而上:“今天是你的死期!”
許鴞崽被掐得喘不過氣,雙手胡亂推搡著顧聖恩的胸膛:“顧聖恩,你彆激動!”
顧聖恩抽出脖子上的領帶,動作粗暴地將男孩雙手綁在一起。
發哥坐在駕駛座上,看一眼後視鏡,語氣平靜地問:“顧總,去哪?”
“後山。”顧聖恩冷語道。
許鴞崽心猛地一沉,後山是浙蘇市人人皆知處理“麻煩”的地方,在那片森林裡,不知埋了多少無名屍骨。
許鴞崽喉嚨發緊,懇求道:“顧聖恩,你帶我去後山乾嘛?我今天就是來徹底和她斷了,真的!你相信我!
顧聖恩,你快放了我!我晚上還有預約電話谘詢,已經安排好了來訪者時間。我不能失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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