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聖恩的表情在看清許鴞崽和他右手石膏刹那,如同堅冰遇火,驟然軟化:“寶貝,你的手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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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鴞崽像被燙到一樣,猛地側身避開那隻伸過來的手。
顧聖恩手僵在半空:“那天我不得不…”
“夠了!現在,”許鴞崽抬起下巴,語氣斬釘截鐵,發出最後通牒,“請你立刻離開!否則,我馬上報警!”
“報警?”顧聖恩猛地跨前一步,一把狠狠攥住許鴞崽雙手手腕,將他強行拉向自己,“我們之間的事,什麼時候輪到警察插手了?!”
“顧聖恩!你放開他!”邢明衝上來插進兩人之間。他用力去掰顧聖恩鉗製許鴞崽的手指,“許鴞崽受傷了!你放開他!”
顧聖恩用力一搡,邢明被狠狠推了出去,後背“咚”一聲重重磕在門上,邢明又衝過來從後背抱住顧聖恩,對許鴞崽大喊:“快跑!去參加麵試!彆管我!”
許鴞崽跑出門,他聽到身後顧聖恩的怒吼。他跑下樓,對五個保鏢指著身後道:"有個男人...跟蹤我!彆讓他靠近我!"
五個保鏢交換眼神,點頭向樓上跑去。
許鴞崽站在樓底下,聽著樓道黑暗中傳來打鬥聲、悶哼聲和重物倒地的聲音。
十分鐘後,保鏢們走出回來,指關節沾著血跡:"解決了,許先生。要送您去哪裡?"
許鴞崽想說回家,但他已經沒有家了;想去酒店,又怕顧聖恩查得到。最後他說:"送我去警察局。"
車子即將啟動,一個血淋淋的身影突然撲到車窗上。顧聖恩左眼腫得睜不開,嘴角流血,死死盯著車內的許鴞崽。
"許鴞崽!"他的聲音透過玻璃傳來,模糊而絕望,"我們談談!你給我五分鐘,五分鐘就夠了!"
許鴞崽彆過臉,對司機說:"開車。"
車子猛地加速,將顧聖恩甩在後麵。後視鏡裡,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奔跑然後摔倒在馬路中央。
...
城南警察局的詢問室裡,空調發出嗡嗡的噪音。許鴞崽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他盯著右手石膏上的一絲裂隙。
"所以,"劉隊長警官翻看著筆錄,"你是說顧聖恩對你實施了非法拘禁和故意傷害?"
許鴞崽點頭,喉嚨發緊:"至少三次。"
劉隊長歎了口氣,合上文件夾:"許鴞崽,這半年是你幫他作證,說他無辜,他是被人栽贓。現在你又說他..."
"我當時害怕!"許鴞崽突然提高了聲音,又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對不起...我隻是...我需要有人相信我。"
詢問室的門被推開,一位女警探頭進來:"邢隊,嗯...那個視頻鑒定科看過了,確實有槍。"
“他拿槍逼你和他發生關係?”
許鴞崽垂目,伸出右手,亮出掌心的槍傷疤痕:“這是顧聖恩的弟弟楚恒遠打的。”
他沉默片刻,繼續道:“楚恒遠將我拐賣到緬甸,這是一條產業鏈。很多國人需要營救...雲間酒吧的...服務員...被拐到那邊的一個叫"孔雀樓"的地方。沈戰、周萌、林暮...請您一定要去救他們。”
“那你怎麼回來的?”劉隊問。
“我是被一個好心的索馬沙人贖回來的。”
“好心人?”
“是。”許鴞崽道。
警局休息室裡,許鴞崽蜷縮在長椅上,試圖入睡卻屢屢失敗。每次閉上眼睛,就會看到顧聖恩血淋淋的臉和充滿質問的眼神。
"喝點咖啡吧。"劉隊長遞給他一杯熱氣騰騰的液體,"天快亮了。"
許鴞崽坐起來:"謝謝...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劉隊長在他對麵坐下:"顧聖恩和楚恒遠的案子我們會處理。你確定明天、不,今天還要去麵試?"
許鴞崽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早上六點二十分。三小時後,他將參加醫學研究生的麵試,那是他逃離這一切的唯一機會。
"必須去。"他喝一口苦澀的咖啡,"我等這一天太久了。"
窗外,朝陽正緩緩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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