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睡了嗎?
高興沒兩秒,這條消息消失,變成[消息已被撤回]
床上的人歎了口氣,翻了個身,又從床下來。
顧聖恩蜷縮在床底,呼吸輕得幾乎停滯。他全部感官都聚焦在眼前那雙晃動的腳上。
男孩赤著腳在房間裡走動,腳踝纖細,足弓微微拱起,踩在地板上時,腳趾會蜷縮一下,像是怕冷。
顧聖恩不滿足於看腳,又朝前探探臉,看到更大的畫麵:許鴞崽穿著一條純白的平角褲,布料柔軟貼身,勾勒出大腿內外側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
顧聖恩喉結滾動,舌尖抵住上顎。
許鴞崽拿著拖把,動作很利落的擦拭地上的血跡,手臂肌肉隨著擦地的動作繃緊又放鬆,肩肩胛骨在薄薄的皮膚下起伏。
男孩偶爾會停下來,抬手擦一下額角的汗,鎖骨凹陷處積著一小汪陰影,像是盛著誘人的糖汁。
“壞家夥。”許鴞崽低聲嘟囔,有點不耐煩,又有點疲憊的軟。他扔掉拖把,拿起抹布,半跪下來,膝蓋抵著地板,腰背彎出一道漂亮的弧線,臀部的曲線在白色布料下若隱若現。
顧聖恩視線死死黏在那片肌膚上,想象著掌心覆上去時的觸感,溫熱、緊繃,指縫間會溢出一點柔軟的肉。
顧聖恩指尖發麻,指節抵抵著地板。
真好看。
想把他按在地板上,讓他再也站不起來。
許鴞崽似乎察覺到什麼,動作頓了一下,狐疑地回頭看了一眼。
顧聖恩立刻屏住呼吸,臉快速縮回深處。
許鴞崽身子停頓幾秒,又轉回去繼續擦地。
顧聖恩無聲地勾起嘴角,眼睛又探出去。
繼續,寶貝動動。
讓我看得更清楚。
白腿細腰漂亮臉蛋收拾房間,掃地、擦地,最後腳停在臥室門口被踩扁的小紅鳥前。
許鴞崽一腳踢飛小紅鳥,“啪——!”一聲地撞上門板,又反彈到床邊。
顧聖恩渾身一抖,一股電流從脊椎竄上來,讓他差點悶哼出聲。
爽!
太爽了!
許鴞崽此刻的憤怒、厭惡、無可奈何的暴躁,全都順著小紅鳥精準地傳遞到顧聖恩的神經末梢。
他喜歡看許鴞崽失控的樣子,喜歡看他因為自己而情緒波動,哪怕那情緒是厭惡。
厭惡也是感情,也是在乎。
“多討厭我、多恨我吧!”顧聖恩低聲念道,“罵我!打我!踩我!”
白腿走到床邊,彎下腰,小手伸下來撿那隻小紅鳥。
顧聖恩屏住呼吸,視線黏在那隻手上,指甲修剪得圓潤乾淨,手腕上還殘留著上次掙紮時被他攥出的紅痕。
“啪——!”
清脆巴掌扇到小紅鳥臉上,顧聖恩瞳孔驟縮。
那隻手掐著小紅鳥脖子,威脅道:"離婚協議,你簽的什麼東西!"流氓!"?你才是流氓!"
“啪——!”又是一巴掌。
可愛的圓指甲陷入絨布小鳥身體:"腦子有病就治病!乾嘛像個混混似的打碎窗戶!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不抓你進局子我看你是不會消停!"
“啪——!”又是一巴掌。
顧聖恩心頭像是被點燃火焰,像是許鴞崽扇的他的臉。顧聖恩心裡默念:“繼續”,他渾身發熱,好想被老婆狠狠打一頓。許鴞崽打他一定特彆的爽。
許鴞崽聲音低了下去:“王八蛋,分手就分手,我沒你照樣活!要不是你死皮賴臉糾纏我,我現在早就解脫了!”
男孩說著說著像是被什麼哽住了:“我以前喜歡女孩,我...不喜歡你的遊戲!不喜歡!惡心死了!每次你碰我,我都惡心死了!”
顧聖恩眼眶發熱,憤怒和愛意扭曲交織,在血管裡橫衝直撞。
“嘩嘩嘩——!”顧聖恩聽到許鴞崽洗澡歸來,躺倒床上,翻了個身,然後是逐漸變得均勻的呼吸聲。
二十分鐘後,顧聖恩爬出來。
“崽崽..."顧聖恩用氣音呢喃,嘴唇擦過對方發燙的眼皮。
他手指撫過許鴞崽的臉頰,浸了乙醚的手帕按下去,男孩的眉頭輕輕皺起,像夢裡遇見了討厭的東西。
“崽崽...崽崽...你是我的...”皮帶扣碰到地板發出輕響,顧聖恩急喘著咬住許鴞崽的耳垂。
男孩在藥物作用下發出小動物般的鳴咽,溫順地任由他擺弄。
顧聖恩舔掉許鴞崽眉頭的汗珠,把臉埋在那片單薄的胸膛上時,聽見自己牙齒相撞的聲音:“離婚,想都彆想...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顧聖恩眼睛亮得嚇人,他用膝蓋頂開男孩無意識蜷起的腿:“崽崽...我是老公啊。我頂撞你,讓你不高興了,你多包容包容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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