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來...自保的？”
陸燼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但你怎麼能預知sss級妖鬼潮汐的降臨？莫非你能窺見未來，還是說...”
話音未落，白墨鳶頸間突然迸發出一道耀眼的龍紋銀光。
“唔！”她猛地驚醒般，踉蹌後退兩步，扶住額頭，“校長，剛才...發生了什麼？”
陸燼神色自若，右眼的血芒早已隱去，“沒什麼，你走神了。”
看來洞虛之瞳的精神蠱惑能力並非能一直持續，而是會隨著時間而慢慢減弱。
陸燼看了眼鐘表，也就兩分鐘的光景，白墨鳶就從精神蠱惑中掙脫出來。
知道這點後，下次他心裡就有底了。
白墨鳶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底閃過一絲疑慮，卻終究沒能捕捉到任何異樣。
方才那短暫的失神中，她仿佛一具被操控的傀儡，連指尖都無法自主控製...
難道是連日修煉耗儘了心神？
“校長，您沐浴完畢了？”
白墨鳶收斂思緒，輕聲問道。
陸燼隨意地撥弄著濕漉漉的頭發，水珠順著他的發絲滴落：
“水還熱著，去泡吧。”
他倒不至於吝嗇到連洗澡水都要計較。
畢竟藥浴中最精華的部分已經被他吸收殆儘。
更何況，白墨鳶本就是星海學院的學生。
她的實力增長，最終也會被係統反哺到陸燼自己身上。
“好。”白墨鳶不再多言，轉身踏入浴室。
她倒不會嫌棄這是陸燼用過的水。
畢竟，這浴缸裡融化的，可是從靈皇境巔峰的鬼母身上剝離的鬼眼珠。
此等至陰至寒之物，對靈武者而言，卻是無上至寶。
指尖輕挑，衣帶滑落。
黑白分明的女仆裙如雲霧般從她肩頭褪下，堆疊在腳邊。
少女的肌膚瑩潤如玉，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修長的頸線、精致的鎖骨，每一處曲線都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白墨鳶抬起玉腿，足尖輕點水麵，漣漪蕩漾。
勻稱而修長的雙腿沒入水中，隨後是整個身軀。
浴簾垂落，霧氣氤氳。
她緩緩沉入這片血色的浴水之中，任由那詭譎的力量滲透進每一寸肌膚。
“嘶...有點涼...”
不管了。
深吸一口氣，白墨鳶整副軀體完全沉入浴缸，血色煞氣瞬間如活物般纏繞上她纖細的四肢。
刺骨的寒意順著毛孔滲入經脈，卻在觸及丹田的瞬間化作溫潤的靈力溪流。
“唔...”
她咬住下唇，指尖無意識地抓緊浴缸邊緣。
鬼眼珠的力量正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晶瑩如玉的嬌軀劇烈震顫著。
浴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清澈，而她的肌膚卻泛起妖異的淡紅色光暈。
隨著冰係靈力與極寒煞氣的融合，整個浴缸的表麵突然凝結出無數冰晶。
“哢嚓！”
隨著她睫毛輕顫，所有冰晶瞬間粉碎成璀璨的冰塵。
白墨鳶睜開雙眼，瞳孔深處閃過一道冰藍色厲芒。
她輕輕呼出一口氣，麵前立即凝結出一朵精致的冰蓮，旋轉著落在掌心。
“我的冰係靈力變得更純粹了...”
白墨鳶凝視著自己瑩白如玉的手臂，肌膚下隱約流轉著冰藍色的靈光。
雖然陸燼已攫取了鬼眼珠大半精華，但殘存的極寒煞氣卻與她的冰係靈力更為契合。
冰係靈力的暴漲，使得浴缸中的水麵漸漸凝結出一層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