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什麼我後麵的人?我就是這家主人!”
他色厲內荏地叫囂著,試圖掩飾內心的恐懼。
“誒,通武侯,何必為難這些下人呢?”
屋內,一個略帶陰柔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無奈。
聽到這個聲音,王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正主終於要現身了。
王賁抬手一揮,那些親衛立刻停止了行動。
王賁從懷裡摸出一塊金子,隨手扔到中年男人腳下,金子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發出清脆的聲響。
“拿著,算作你們的醫藥費和門錢。”
王賁的聲音依舊冷漠。
原本還囂張跋扈的中年男人,在聽到“通武侯”三個字時,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雙腿發軟,幾乎要跪倒在地。
此刻,看到王賁扔過來的金子,更是嚇得不知所措,雙手顫抖著捧起金子,想扔又不敢扔,想收又不敢收,一張肥臉漲成了豬肝色,額頭上冷汗直冒。
“侯爺……小人……小人……”
他結結巴巴地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隻能像一隻受驚的鵪鶉般瑟瑟發抖。
王賁步入房間,目光掃過。
隻見屋內兩人正跪坐在矮幾旁,案上擺著瓜果點心,香爐裡燃著嫋嫋輕煙。
一人麵白無須,臉上堆滿了笑,是一個太監。
另一人則是前幾日在朝堂上的治粟內史,此刻正襟危坐,眼神閃爍不定。
兩人中間,還空著一個席位。
王賁銳利的目光在那空位上停留片刻。
“王某的腿當年在攻打齊國的時候受了點傷,受傷了,彎不下去,就不坐了。”
他聲音低沉,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治粟內史連忙起身,朝著王賁拱了拱手,
“通武侯說笑了,誰人不知侯爺當年滅齊,那是何等威風,不費一兵一卒,便讓齊國俯首稱臣,堪稱兵家典範啊!”
他語氣恭敬,姿態放得很低。
麵對著身為九卿之一的治粟內史,王賁卻絲毫沒有給他留麵子,冷冷的目光如同刀鋒般掃過他的臉龐。
“王某的腿是沒事,倒是王某那不成器的犬子王離,前些日子犯了渾,被我親手打斷了腿。”
王賁語氣冰冷,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今天來不了了,所以我這個當爹的來給他擦屁股了。”
聽到王離的腿被打斷,那太監和治粟內史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笑容也僵硬在臉上。
“我兒子蠢,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妄想參與提議分封製這種事情,已經被我狠狠教訓了一頓,現在已經送往北疆戍邊備胡,讓他好好磨練磨練。”
王賁的聲音擲地有聲,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王家不會參與任何與分封製有關的事情,更不會與儒家有任何瓜葛,各位,好自為之吧!”
說完,王賁再也不看那兩人一眼,轉身便走。
身後,太監和治粟內史麵麵相覷,臉色鐵青,卻誰也不敢出聲阻攔。
屋內,氣氛凝固得仿佛時間都停滯了。
良久的沉默,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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