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時候的確是挺失敗的,即便是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似乎也沒什麼用。
她想擺脫跟前世一樣的命運。
要麼就是真的坐實了勾引沈寄川。
要麼就是離開沈家。
她現在離開沈家,那之前做的那些,都算什麼?鬨劇一場嗎?
還有一點,她現在離開沈家,就真的保證沈海洋或者沈寄川,不會再暗中操作。
她現在可是個什麼依仗都沒有的人,真的離開,再走上跟前世一樣的路,她不甘心。
溫蕎遲疑了下,主動上前,去敲了沈寄川的門。
沈寄川看到溫蕎後,眼神裡的冷淡濃的化不開似的,沉著。
“你想乾什麼?”
見溫蕎一直不說話,沈寄川冷聲先問了句。
溫蕎推開門,強勢的闖了進去。
她仰頭,白皙精致的小臉,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絨毛。
“沈叔叔覺著,我剛才那是勾引你?”
“錯了,那才不是勾引。你人都沒在,我就是脫光了衣裳,能勾引誰?”
“再說了,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間,算勾引嗎?”
溫蕎的話說完,順手扯下了身上的衣服。
香肩就那麼明顯赤裸的展現在沈寄川的麵前。
“沈叔叔,這才是勾引,你看看我……。”
她踮起腳尖,雙手主動纏上沈寄川的脖子,輕輕地在他胸口蹭來蹭去。
沈寄川身體不好。
前世,她聽李玲跟沈海洋偷偷的議論過。
李玲更是覺著沈寄川身體不好,這輩子生不了孩子。
她才一直做著白日美夢。
覺著沈寄川身體有缺陷,娶不了好女人。
最後肯定會娶她的。
沈海洋跟李玲都是一樣的心思。
到後麵,都是圖沈寄川的財產。
溫蕎不關心沈寄川什麼財產。
她隻是想著,沈寄川身體不行,她就是勾引了,兩個人未必能行。
如果真的勾引到沈寄川,死心塌地的站在她這邊,把沈海洋給棄掉。
等到那時,她有了沈寄川的庇護,就不用怕被沈海洋針對了。
溫蕎剛沐浴過,身上帶著淡淡的香皂味道,跟他洗澡用的香皂是不一樣的。
她嬌嬌軟軟的身體,就那麼靠在他懷裡。
沈寄川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心慌分寸大亂。
就算是上了戰場,被人圍剿的時候,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亂了分寸。
遲疑沉默良久,他才乾巴巴,僵硬著身體。
來了句。
“溫蕎,你到底想乾什麼,我這把年紀,都可以做你爹了,你覺著你這樣的行為,合適嗎?”
溫蕎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撫摸他胸口。
“合適不合適的,且不說。”
“你不是說,我是想勾引嗎?那我就做給你看。”
她仰頭,粉嫩的唇瓣故意在他薄唇上碰觸下。
沈寄川渾身緊繃,低聲帶著怒氣,嗬斥而道:“溫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知道,勾引你啊。”
沈寄川隱約聽到樓梯處傳來腳步聲,他立刻伸手將門關上。
溫蕎也被他按在了門板上。
差點摔倒的溫蕎,則是下意識的抱緊沈寄川的腰……
接著就是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先生,您還好嗎?我聽到二樓有動靜傳來,我正在給您做飯,又擔心您的情況,就上來看看。”
沈寄川正要說話,卻見溫蕎的手在她腰上按了按。
她是故意的。
一張單純的眸子,卻帶著惡趣味的笑。
沈寄川冷聲說道:“我沒事兒,你先下去吧。”
李玲聽著沈寄川的聲音,卻是關心的問。
“先生,您嗓子是不是不舒服?我等下給您泡杯菊花茶送來。”
“玲姐,我說了,下去。”
沈寄川一聲冷喝,李玲忙著下去了。
隻是覺著奇怪,今天的先生,這脾氣暴躁的怎麼跟吃了槍炮似的。
溫蕎也被沈寄川的陰冷給嚇住了,不敢故意挑釁他了。
想要抽手離開,卻被沈寄川死死按住了雙手。
把人壓在門板上,猶如龍卷風般的親吻索取,朝著她身上砸來。
“溫蕎,你不該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