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呂雅芝被王大勇打的,性格更是強不起一點來。
見母親真的要去給王海軍打洗腳水。
哪有後娘給繼子打洗腳水的?
王家欺負人太甚。
溫蕎從屋內將門給撞開了。
王家的老宅子本就是破爛,木頭門經年失修,根本就不堪重物一擊。
聽得咣當一聲,王海軍轉頭看去。
呂雅芝立刻走到溫蕎,著急擔心的說,“你怎麼就出來了,我不是說讓你躲好的嗎?”
“媽,我說了,這次來帶你走。”
“王海軍憑什麼讓你給他端洗腳水?他是殘廢了,還是要死了?”
王海軍看向溫蕎後,眼神裡帶著疑惑。
“溫蕎?你怎麼在這裡?我爹和我大哥呢?他們去北城找你了。”
“你可真厲害,跑那麼老遠,你真以為你跑了,我們就找不到你了?”
“你們娘倆,孤兒寡母的,誰管你們?”
王海軍得意洋洋的說著,朝著溫蕎走來。
他們家彆說欺負溫蕎,就是打死了,也沒人管她們。
溫蕎根本不懼怕王海軍,抄起一旁的扁擔。
趁著王海軍醉酒搖搖晃晃的之際。
快狠準的朝著他的後背就打。
王海軍長得瘦小,跟猴子一樣。
溫蕎更是有幾分能打的過他的把握。
“狗東西,你也配讓我媽給你端洗腳水。”
“媽,拿繩子給我。”
呂雅芝已經完全被溫蕎的行為舉動給嚇傻了。
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膽子?
竟然敢動手打王海軍。
“小蕎,我們打不過他們的…。”
溫蕎見母親遲疑的樣子。
著急的喊著,“媽,你就真的甘願被他們王家人給欺負死?”
“王大勇和王海強去北城,他們就是要抓我回來的。”
“這件事我不知道啊?”
呂雅芝說著,快速走到廚房屋簷下,抄起一根麻繩,。
娘倆配合的很好,三下五除二的,將王海軍給捆綁住了。
“溫蕎,你個賤人,快給我鬆開,不然我等下弄死你。”
“平時看不出來,你全都是裝的啊,還敢綁老子。”
王海軍被捆綁住了手腳,嘴裡嗷嗷喊著。
溫蕎上前伸手甩了他兩個大嘴巴子。
“叫什麼叫,我綁的就是你。”
“我的好二哥喝醉酒了,發酒瘋呢,這又是砸東西,又是打人殺人的,我要是不綁起來,萬一傷到了人怎麼辦?”
這農村家家戶戶都挨著,鄰居一牆之隔,溫蕎還真不怕被人聽到。
她就在院子裡大聲喊著。
“去年冬天,二哥忘記了,村子裡的野狗咬了你一口,從那之後,你這晚上時不時的狗叫下。”
“這次我到了城裡,還特意去大醫院,找了醫生給二哥問了下。人家說,二哥這是得了狂犬病。”
“這病治不好,還傳染,彆說結婚娶媳婦兒,就是跟人一起吃飯,都能傳染。”
“得了狂犬病,死的時候,跟個瘋狗一樣,見人就咬……。”
隔壁鄰居的李大媽,轉頭看向家人,小聲議論說著。
“我說,這個海軍咋看著瘋瘋癲癲的,原來是得了狂犬病啊。”
“跟家人說一聲,以後少跟王海軍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