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就是她在沈家一樓的小房間,被人往身上紮了一針,沒多久來了個男人,開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後來發生了什麼,她是記不清楚了。
結果就是她被捉奸在床,扣上了私生活混亂的帽子。
成了沈海洋口中隨意被人指責辱罵的淫亂蕩婦。
故技重施,還是她命運依舊?
前世她住的小房間門鎖是被人撬開的。
而這次,溫蕎的心裡依舊擔心不已……
雖說樓下都是人,可這趁亂鬨事,的確是個好機會。
沈寄川是個謹慎的人,但他今天娶老婆,大喜上頭。
還能那麼謹慎認真仔細?溫蕎不敢將寄托放在彆人身上。
關鍵是,現在的身體內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眩暈感上頭,意識潰散。
與此同時,她開始變得口乾舌燥,渾身發燙……
跟前世一樣的感覺。
溫蕎覺著她快要失去理智了,隻能抄起手上的剪刀,朝著大腿上狠狠的紮了下去。
腿上的疼痛感讓她頓時清醒了一點。
她甚至想著直接下去,去喊沈寄川上來,她需要被送醫院。
但她現在這個樣子,下樓去無疑是丟人現眼。
且不說是給沈寄川丟臉,就是她本身也是丟儘臉麵。
今天這局肯定是被人提前設計好的,就是趁亂讓問溫蕎出醜丟人現眼。
隻要她控製不住自己,滿臉媚態春意蕩然的出去,肯定會立刻成為整個軍區大院議論的對象。
等到時候,她就算厚著臉皮不離開這裡,沈寄川能受的了嗎?
沈寄川剛跟幾個領導說完話,前後加一起不到半個小時。
他無意間轉身,正好看到李美蘭在客廳跟人來嘮嗑說閒話。
心裡頓時有點擔心溫蕎。
沈寄川再三交代,結婚這天,作為新娘子的溫蕎肯定有很多的不方便,她的身邊不能沒人。
他對李美蘭肯定是放心的。
但在看到李美蘭在一樓,難道二樓隻剩下溫蕎一人?
溫蕎在北城沒任何朋友和親戚,隻有一個媽媽,按照習俗,她不能跟著來沈家。
沈寄川立刻招手喊了司機,安排送幾個領導先去喜宴那邊。
他闊步朝著李美蘭那邊走去。
“嫂子,你怎麼下樓來了?我讓你在溫蕎身邊陪著她點。”
李美蘭笑著說道,“溫蕎在新房內,我下來幫忙操持下,這來的人多……。”
沈寄川皺眉,但卻沒多問。
畢竟人家是真的在幫忙,又不是他沈家的下人,他說什麼,李美蘭就照做什麼。
沈寄川抬腿就上了二樓。
婚房就是他之前居住的房間,裡麵的床和櫃子都換了新的。
門上貼著喜慶的對聯,懸掛了珠簾,上二樓的樓梯上都掛了大紅燈籠,可是喜慶了。
他伸手要去擰門把手,卻沒擰動……
“溫蕎?你是在裡麵換衣服嗎?”
出嫁時候的時候,溫蕎穿的是大紅色的旗袍。
等下要去軍區食堂開宴席,溫蕎想著換個得體端莊的長裙。
畢竟部隊食堂那邊,軍隊的人比較多,穿著那麼性感的旗袍,多少有些過於引人注目了。
這話,溫蕎跟沈寄川說過。
沈寄川就覺著,溫蕎在這個時候鎖門,應該是在換衣服。
結婚當天,好奇新娘子的人肯定多。
也有一些孩童,大姑娘小媳婦兒的去瞧瞧新娘子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