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不會鎖門的。
溫蕎已經快沒了意識,她的掌心全是腿上的鮮血,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
聽到門外傳來沈寄川的聲音,溫蕎想要起身去開門。
但她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察覺到不對勁的沈寄川,都準備好踹門了,突然聽到哢嚓一聲,門沒打開。
溫蕎身體軟的猶如一潭春水。
“沈寄川,幫我……。”
沈寄川上前把溫蕎抱在懷裡,看她麵上全是汗水,鬢角的碎發都濕了,巴掌大的臉上像熟透的蝦子一樣紅。
“怎麼回事?”
她這個樣子根本就不是發燒,發燒也不是溫蕎現在的這個樣子。
溫蕎的手觸碰到沈寄川後,直接又透著幾分懵懂的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弱聲說道,“藥,中藥了。有人要害我……。”
沈寄川打橫抱起溫蕎,果斷的打算先送溫蕎去醫院。
“我現在立刻送你去醫院。”
“彆,你直接幫我。”
去醫院一來需要時間。
二來,樓下是賓客,肯定會被人看到她這個不得體的樣子。
她要是跟沈寄川直接發生關係,用他來做解藥,效率高,速度快?
“沈寄川,你是不是個男人,我都這個樣子,你、不會是不行吧……。”
她低聲喘息著,斷斷續續的說著話。
整個人像是八爪魚似的纏在沈寄川的身上。
沈寄川單手抱著溫蕎,一手將房門鎖上。
他低聲在溫蕎耳邊說,“解藥是同房對嗎?”
“我不是不行。”
隻是不想跟溫蕎這樣度過新婚第一次。
但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局麵,他隻好聽我溫蕎的話了。
“等下,你彆喊。樓下都是人,也有可能會有人上樓……。”
“嗯。”
溫蕎根本沒聽進去沈寄川的話,胡亂的應著。
她親近的靠近沈寄川,在他的臉上,親一下,脖子上親一下,她想要做點什麼,卻又不懂……
著急的恨不得直接在沈寄川的身上亂啃。
“彆急。”沈寄川見她著急樣子,低聲說著。
第一次,兩個人都是第一次,甚至一開始沈寄川都不懂,如何睡女人。
導致溫蕎受了挺大罪。
也可能正是他的磨磨蹭蹭讓溫蕎紓解了不少,身體裡的異樣排出後,溫蕎的理智和神誌,漸漸回籠。
沈寄川按著她的時候,溫蕎還把人給推開了。
“好重,壓我的很累。”
“剛才,我、其實,……,溫蕎,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全部的時間加一起,好像才剛半個小時,他覺著,肯定是溫蕎的問題,他才沒忍住的。
溫蕎眼神裡帶著疑惑,男人持久性長與短,她又不知道,再說,現在她隻想休息會兒。
她眼神淡淡的,說了句,沒有!
反而是讓沈寄川心裡鬱悶了起來。
“那我們再來一次,這次保證不會……。”
“不行。”
溫蕎出奇的理智,推開靠上來的沈寄川。
“彆忘記了今天是你我的大婚。起來,幫我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