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後,溫蕎虛弱到根本下不了路,要不是她神誌還算清楚。
沈寄川都想立刻送她去醫院了。
家屬院的房子被收拾的乾淨整齊,提前運送來的東西,也都放在了客廳內。
顯然這房子是被特意清掃裝扮過的。
剛等他們來,同住一個大院的也就是跟沈寄川以後共事的同事的老婆,就趕著來了。
她前麵走,後麵跟著兩個半大的孩子,一個七八歲的女孩,牽著一個四五歲男孩的手。
“可算是來了,我還尋思著,今天下了大雪,你們來不了。”
“咱們這大西北冷的很,屋內要生爐子。”
婦女同誌說著,立刻上前去生爐子。
溫蕎瞧見,忙說道,“不麻煩您了,我們自己來吧。”
婦女同誌忙著上前看了下溫蕎,見她小臉紅的厲害。
婦女同誌瞧著,疑惑說道,“同誌,這位女同誌是不是發燒了?你看她臉燒的那麼紅。”
這婦女剛說完話,門口來了個年紀約莫四十五歲的男人。
正是沈寄川西北邊防區一起工作的王政委。
王政委上前跟沈寄川打招呼。
“沈副師長,我叫王剛,邊防區的師政委,咱們以後要搭班子一起做事了。”
沈寄川上前握手,“沈寄川。”
“家裡的事情真是麻煩你和嫂子了。”
王剛笑著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就是我老婆啊?”
沈寄川:“我隻跟您說了麻煩幫忙,我想應該沒彆人主動來我家幫忙了。”
王剛老婆叫李琴,就是剛才很熱情幫忙的嫂子。
寒暄之後,王剛兩口子跟沈寄川說了幾句話,李琴說溫蕎應該是發燒了。
沈寄川說溫蕎懷孕了,不能隨便用藥……
王剛立刻打電話讓軍醫院的醫生過來,忙活了一陣子,等給溫蕎紮完針,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知曉他們沒吃飯,李琴又從家裡拿了點麵粉,給溫蕎和沈寄川做了兩碗熱乎乎的麵條。
溫蕎看著忙前忙後的李琴,輕聲說道,“嫂子,您彆忙了,今天真的是太麻煩你了。”
“客氣啥,甭跟我客氣,我在家裡閒著也沒事兒可做。”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看著你也不大啊,瞧著跟我家大妞差不多。”
李琴和丈夫王剛結婚早,王剛去打仗的時候,才剛十八歲,如今都四十多了,李琴二十出頭生的第一個孩子,就是他們的大女兒大妞。
今年也有二十有二了。
李琴看著溫蕎,感覺這姑娘太過於年輕了。
溫蕎臉上紅的厲害,不知道是發燒沒退,還是因為李琴的話。
她故意往大說了兩歲。
“我也快二十了,看著顯小而已。”
沈寄川聽了溫蕎的話,從屋內拿了些零嘴零食,他們從北城帶來的餅乾和糖果,包了一大包出來,說是給李琴,讓她帶給家裡的孩子吃。
沈寄川剛出來,就聽到了溫蕎和李琴的對話。
“嫂子,這些零食是我們給孩子們的,你拿去。”
沈寄川說著直接遞給了李琴,李琴忙著推辭。
溫蕎笑了笑,“嫂子你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