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麻煩你們了。”
李琴也不好推辭,手裡拿著一包的糖果和餅乾,說了好幾聲謝謝,轉身回家去了。
到家後,孩子們都上炕睡覺了。
李琴把東西放在了炕上的小桌子上,王剛正在研究他手上的地圖,燈光昏暗不是很亮。
抬頭看了下,見是妻子回來了。
王剛問,“咋那麼晚才回來?沈副師長他老婆咋樣了?”
“還燒著呢,我見得掛會兒水。老王,這沈副師長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咋從北城軍區到咱西北來了?你看他那小媳婦兒,嬌嫩的跟個花骨朵似的,到了咱們這西北之地,能受得住嗎?”
關鍵是還懷孕了,看著嬌嬌滴滴的。
怕是不能適應西北的惡劣環境啊。
王剛道:“這誰清楚,李副師長調走,立刻來了這位年輕的沈副師長,我打電話問了之前的老戰友,說這位沈副師長,是個厲害的角兒。”
“靜觀其變吧,誰知道會不會是來這裡鍍鍍金,待不了多久,又走了。”
“你拿的這是啥東西,聞著還香甜香甜的。”
王剛看到桌子上用紙包包著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啥東西,是沈副師長拿給我的,說是給咱家孩子們吃。”
李琴說著邊打開了油紙包。
看到裡麵裝著的是紅糖糟糕,桃酥,另外一個小包裡裝著各種糖果,還有一盒巧克力。
李琴拿著把玩,“這是啥東西啊?”她說著就要拆開。
王剛伸手接了過來。
“這是外國人吃的,叫什麼巧克力,說是吃著又甜又苦的。”
“那你彆拆了,留著給孩子們吃。”李琴拿了過來。
王剛吃了一塊紅糖糟糕,李琴坐在炕頭上,跟王剛嘮嗑八卦了起來。
“你說這沈副師長是二婚嗎?他這小媳婦兒,我瞧著嫩的很,不像是頭婚,老夫少妻的。”
王剛皺眉,“你這老娘們,乾啥那麼好奇。人家愛幾婚幾婚,跟你也沒關係。”
“今年的冬天有點冷,我覺著有點不太對勁,你提早準備點吃的,彆跟幾年前似的,全家挨餓整個冬天,能餓死個人。”
李琴道,“知道了。我早就尋好了,紅旗農場那邊種的紅薯和白菜,我回頭去那邊問問價格,要是便宜我就多買點。”
王剛道:“你也給沈副師長家屬提醒下,讓他們家多準備點過冬糧食,蔬菜什麼的都多儲備點,有備無患。”
溫蕎這邊。
她手上掛著點滴,沈寄川先喂她吃完後,這才開始吃。
等沈寄川吃完麵,溫蕎這邊的點滴打完,喊了護士來,幫忙拔了針。
給溫蕎紮針的是軍醫院的醫生,而在這裡等著給溫蕎拔針的則是部隊裡的衛生員,特意找了個心細的女同誌。
沈寄川往外送了下,轉身這才回來。
“人送走了?我這才剛來西北第一天,太麻煩人了。”
“說什麼胡話,你一點也不麻煩。”沈寄川說著伸手摸了下溫蕎的額頭,“可算是降了下來。”
“這孩子真鬨騰人。”他低聲說了句,“等以後出生了,先揍一頓。”
溫蕎輕笑,“彆這樣說,是我身體太弱了。”
“等過幾天,你陪我去醫院做個檢查吧。剛才醫生說,我可能懷的是雙胎。”
醫生給溫蕎做檢查前問了她下懷孕月份,以及身體哪裡不適,聽到溫蕎說這才懷孕五個月左右,可她的肚子,明顯是太大了,完全不像是五個月。
沈寄川認真的應著,“沒事兒的,我們遵醫囑。就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