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副師長是出了名的愛打抱不平。
因此聽到吳大姐到了家裡,跟妹妹哭訴,說她被軍區副師長家屬給欺負後。
吳大姐的妹妹吳二妹就去找了孫副師長的老婆。
孫副師長五十多了,他老婆比他大兩歲。
前幾年去林子裡砍柴閃著腰了,後來腰就不好。
家裡的事情做不了,這才請了保姆。
吳二妹這個人在孫家做了兩年,前兩年的保姆是家裡有事兒回去了,這才後來找的吳二妹。
吳二妹在軍區領導家做保姆,因此就經常給村子裡的誰家媳婦兒介紹來這邊做保姆,她中間收個好處費。
這還是去年夏天,吳大姐的丈夫摔傷腿,家裡缺錢。
吳大姐找了吳二妹給她找個保姆的活兒,吳大姐才來的西北。
軍區這邊沒誰家要保姆的,她沒機會來這邊家屬院,就在縣城那邊做事。
孫副師長個子不高,有點矮胖,人看著倒是慈眉善目的,此刻板著臉,徑自走到了沈家家裡。
“呦,王政委也在呢。”
“咋回事啊,我聽說,這沈副師長的老婆欺負底層勞動人民?”
王剛撇了下嘴,“我還沒去您家呢,您就先來了。這小事兒您怎麼還親自出麵來了?”
孫副師長看了下王剛沒言語,眼神落在了溫蕎身上。
而是說道,“小丫頭,去把你媽喊出來,這怎麼能欺負勞動人民呢?咱們誰都不是勞動人民出身。”
孫副師長這話一出,彆說溫蕎,就是王剛和李琴,都傻眼了。
李琴不確定的問,“孫副師長,您說您找誰?”
“我找沈副師長他老婆啊?”
李琴聞言,頓時哈哈哈拍腿大笑了起來。
“我的親娘啊,您這都沒搞清楚狀況,就來這裡給人出頭了?你也不怕幫錯人了?”
“眼前這個,您嘴裡喊著的小丫頭,她就是沈副師長的老婆,誰跟您說,沈副師長有那麼大閨女的?”
溫蕎的臉也是有點紅,但依舊嚴肅板著臉。
“孫副師長您認錯人了,我是溫蕎,就是沈副師長的老婆。吳大姐沒跟您說啊?”
鬨了個大笑話,孫副師長回頭看向吳大姐和吳二妹。
“不是你們說的,沈副師長有個閨女?”
吳大姐那臉臭的不行,但她也不能說孫副師長年紀大記性不好吧。
“我說的是,沈副師長有個兒子,他為了娶狐媚子,那個溫蕎,跟養子都斷絕關係了,可見這溫蕎是個有手段有心計的。”
溫蕎聽得吳大姐說的話,本就乖巧的眉眼之間,帶了委屈,眼睛也紅的厲害。
“孫副師長,您聽聽,這吳大姐是怎麼說我的。”
“還有,我丈夫的事情,我從來沒跟吳大姐說過,她來我家才幾天?怎麼就對我丈夫在北城的事情,知道的那麼多?”
“她隻知道我丈夫跟養子斷絕關係,怎麼就沒說,我丈夫的養子,是想要從我丈夫身上要錢未果,故意在外麵散播謠言,詆毀我丈夫的名譽。”
“十幾年養育的兒子,成了白眼狼。我丈夫來西北,就是他聯合外人捏造虛假證據,陷害的。”
“這樣的養子,你們誰家願意要?”
李琴還是第一次聽到溫蕎說起沈副師長家在北城的事情。
當下被震驚的瞠目結舌。
“這不是養虎,養虎啥的……。”
王絨花的丈夫徐為民忙著說道,“養虎為患。”
“對,就是這個養虎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