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副師長好歹是個師長乾部,就是因為太家裡保姆吳二妹的話。
加上給沈副師長家找保姆,的確是他家保姆吳二妹說的。
仔細說來,還是吳二妹聽到孫副師長和王剛的談話,把吳大姐給介紹來沈家的。
孫副師長跟吳二妹相處的時間長,對於吳二妹肯定是信任多於對溫蕎的。
一開始心裡的天平偏向於吳二妹。
可到了沈家後,看到溫蕎,的確是個瘦弱需要照顧的可憐孕婦。
關鍵是人家溫蕎還懷著三胞胎,人家肯定是寶貴謹慎了。
孫副師長感覺在沈副師長老婆跟前丟了麵子,當下甩臉要走。
吳二妹和吳大姐苦苦求著喊著。
孫副師長哼了聲,“自己品性有問題,那就就自己承擔後果。”
李琴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來了句。
“孫副師長,吳大姐能給溫蕎飯菜裡吐口水,你家這個保姆,你們可得注意點啊。”
“這保姆做飯咱們也不盯著,誰知道會乾什麼缺德事兒。”
溫蕎聽到李琴的話,心裡一陣鬆快。
本來她還想著該如何讓孫副師長膈應下吳二妹的。
看吳大姐那個德行,這吳二妹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李琴的話正好在孫副師長心裡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孫副師長離開後,吳家姐妹也不敢繼續待在這裡,吳二妹拉著吳大姐就要走。
吳大姐還在嘟囔著,“我可沒往溫蕎飯菜裡吐口水。”
“這工錢得給我,不給我,我不是白乾了嗎?”
看著吳大姐不要願意走的樣子,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徐為民,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
隨即說道:
“吳大姐,你先做錯事在先,你想要這工錢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你先帶溫蕎同誌去醫院做檢查,你可要想好了,她是個孕婦,就算是來回車費我不給你算,要是在檢查途中溫蕎同誌出了任何事情,你都要負責的。”
“關鍵是,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
吳大姐還想說什麼,卻被吳二妹給拉走了。
“姐,走吧,咱們就權當認栽了,沒想到,這副師長的家屬還這樣欺負人。”
吳二妹說著要走,溫蕎往前一步。
“你彆走,我們把話好好的說說,什麼叫副師長的家屬欺負人,我還說孫副師長家的保姆欺負人我這個孕婦呢。”
“我現在最需要保姆的時候,你們合夥欺負我,來到我家做事敷衍糊弄,你還在我家白吃白喝白住。”
“我丈夫買給我的紅糖,都被你給偷喝了,你敢拿你家孩子的命發誓沒喝?”
吳大姐肯定是不敢發誓。
她是真的偷喝了。
不但偷喝,還偷藏呢,打算偷偷的帶走,給在縣裡跟人做學徒的兒子喝。
吳二妹姐妹倆都有這小偷小摸的癖好。
要不是吳二妹每年提著大包小包的回村。
也不至於讓吳大姐覺著,妹妹在外麵做保姆掙了大錢。
吳二妹還對外吹噓,說大領導家的東西多的堆成山,你偷偷的拿一點,人家根本就不計較。
這就讓吳大姐也存了這個心思。
吳大姐被吳二妹給拉走了。
溫蕎輕聲哼了下,轉身欲要走,忽然腳下一滑。
可能是吳大姐早上潑出來的水,在外麵結冰了。
這西北的天冷的很,尤其是今天陰冷陰冷的,看著似乎又要下雪。
溫蕎萬分注意著,隻是腳下滑動,她能站的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