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著急要回家去解決這個事情。
關於蘇玫的問題,她資本家小姐出身,丈夫雖說是搞科研的,可前身是國軍。
這不管哪個身份,都夠他們一家子喝一壺的。
蘇玫的丈夫被人帶走了,的確是搞科研去了,還是原子彈方向。
這件事王剛肯定是清楚的,不然蘇玫也不能一次兩次多次的來家裡找他。
蘇玫的出身就注定找不到好的工作,尤其是蘇玫還帶個孩子。
她的孩子還生病了,是比較嚴重的自閉症,就算是上班,蘇玫也要帶著孩子。
哪個工作單位能讓一個資本家小姐帶孩子去上班的。
王剛正是發愁的,聽到妻子李琴的話,王剛忽然覺著,這未必不是個主意啊。
王剛看向溫蕎,簡單直接的介紹了蘇玫的情況。
“她還是個大學生,原先是在報社上班的,當過記者。我聽說,她還有出國的背景。”
這些都是不太好的背景,當年蘇玫過的多風光,現在她就得過多悲慘的生活。
王剛問溫蕎,“弟妹,她的情況我大概都跟你說了,你要是願意就先用著。畢竟這都年關了,的確是不好找人。”
“你要是介意的話,覺著她是資本家小姐的身份,不太合適,我就不帶人來了。”
“今天這也是事兒趕事兒的趕上了,不然,真不會介紹她做保姆的。”
溫蕎思考了下,卻是說道:
“這樣吧,我跟你們去看看。她的人品肯定是不會太差,畢竟你和嫂子那麼好的人,都能說她好。”
“我就是擔心,人家畢竟是個資本家小姐,能願意來家裡做保姆的嗎?”
李琴忙聲說道,“啥資本家大小姐,她以前是,現在可不興這個了,誰要是敢說資本家小姐,那都得挨批。”
“她自己都不敢說,更是不敢抬這個架子來。”
“她都找不到工作,娘倆都要餓死了,虧的我們家老王心善,偶爾接濟下。她還死纏爛打的纏上我們了,這保姆的活兒,管吃管住,還給她錢,她有啥不知足的。”
王剛瞪了李琴一眼。
李琴說的固然不錯,但這些話,還是儘量不要當著蘇玫的麵去說。
資本家小姐的出身,也不是她的錯。
再說了,人家也沒逃,而是捐出了全部的資產,接受了下放偏遠農場教育的政策。
蘇玫的態度是很友好的,這也是為什麼王剛願意幫蘇玫母女。
溫蕎跟著李琴王剛兩口子去了王家,總歸沒幾步路。
剛到王家門口,溫蕎就看到了站在王家院子裡的女人。
身形消瘦,麵黃肌瘦,皮膚粗糙,眼睛呆滯,看也知道是飽經風霜過的女人。
察覺到溫蕎在看她,蘇玫也轉頭看向溫蕎。
四目相對,溫蕎看到了蘇玫眼神裡的無助和絕望……
蘇玫的眼神很快從溫蕎的身上撤回,轉投到王剛的身上。
見她往前走了兩步,撲通一下跪在了王剛的跟前。
“首長,我求您了,您救救我吧,我是真的沒法子了。那村子裡的男人不是東西,他們想侮辱我,您看看,您看看我身上……。”
她說著就要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脖子和肩膀處的勒痕。
她差點被人強暴了,關鍵時候她用剪刀捅了人,那人沒死,可蘇玫不敢回去,她帶著女兒跑到這裡找王剛來了。
“我隻能來求您,我求您,救救我們母女吧。”
她跪在地上給王剛磕頭,額頭都磕破了,鮮血流出。
王剛著急忙慌的拉住她。
“大妹子,你彆這樣,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