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到此結束。
短短幾分鐘的視頻,猶如一顆投入湖麵的巨石,瞬間激起了千層浪。
評論區原本烏煙瘴氣的風向瞬間扭轉:
“黎大師威武!”
“臥槽!黎老師親自下場撕了!太帥了!”
“atf評委?薑清清這麼牛的嗎?黑子打臉不?”
“我就說薑老師教得特彆好!特彆認真!”
“支持黎老師!支持薑清清!”
薑清清看著屏幕裡老師因憤怒而微紅的臉頰,聽著那些毫不留情卻擲地有聲的維護,眼眶瞬間就紅了。
她忍不住,一邊流著淚,一邊卻看著視頻最後老師嚴肅的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的老師啊,還是那麼霸氣,那麼護短,一點兒沒變。
薑清清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機,指尖還帶著淚意的濕潤,撥通了那個刻在心裡的號碼。
電話幾乎是被秒接的。
“老師!”薑清清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的鼻音:“您怎麼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我不是讓他們彆告訴您嗎?您彆生氣,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我沒關係的,隻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好了……”
她努力想讓語氣聽起來輕鬆些,不想讓老師擔心。
電話那頭,黎萍老師的聲音明顯柔和了下來,褪去了視頻裡的淩厲,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和一絲心疼:
“傻孩子,你說得倒輕巧,行得正坐得端就夠了?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僅僅是自己問心無愧,那可遠遠不夠。”
“你是我唯一的學生,我親自挑選的、認可的衣缽傳人,憑什麼要白白受這種醃臢氣?”
和黎老師通完電話,薑清清的心情像是被陽光徹底曬過,陰霾和委屈被驅散了大半。
老師那番鏗鏘有力的維護,不僅是對汙蔑的回擊,更是對她這些年所有努力最堅實的肯定。
薑清清深吸一口氣,重新拿起手機點開社交軟件。
出乎她意料,輿論的風向在黎萍老師發布視頻後的一小時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轉。
更讓她驚訝和愕然的還在後麵。
很快,就有幾個以消息靈通著稱的財經八卦號幾乎同時挖出了後續:
那家最先發布不實消息的媒體機構,其官方賬號在半小時前發布了一條緊急道歉聲明,聲稱“審核不嚴,誤發了不實信息,對薑清清女士造成嚴重名譽損害,深表歉意”,並宣布“已對直接負責編輯予以辭退,相關主編降薪留職察看”。
這雷霆般的處理速度,顯然不是普通輿論壓力能達到的。
薑清清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切,一時愣神,指尖停留在手機屏幕上。
她幾乎能想象,老師在錄製完視頻後,又一個電話打給國內藝術圈或媒體界的某位老友,簡單幾句,便讓那家媒體機構立刻感受到“泰山壓頂”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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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黎萍。
她不僅公開正名,更用實際動作,乾淨利落地掃清了障礙。
一股暖流和底氣從薑清清心底湧起。
她剛才還覺得沉重無比的身體,忽然就輕鬆了。
薑清清看著媒體的處罰公告,嘴角微微上揚。
原來,被毫無保留地偏愛和維護,是這種感覺。
有老師如此,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工作室的喧囂暫時平息。
黎萍老師的維護起到決定性作用,輿論徹底反轉,那幾個嚷嚷退課的家長也訕訕發消息表示誤會。
薑清清讓小楊和老師們先去吃飯休息,自己疲憊地癱倒在辦公室沙發上。
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溫暖的光斑。
她閉上眼,試圖放鬆緊繃的神經。
身體很累,但心裡因老師的守護而暖洋洋的,隻想在這份安心感中小憩片刻。
然而,就在她的意識即將模糊之際,尖銳急促的手機鈴聲猛地劃破了寂靜。
薑清清的心莫名一跳,不情願地睜開眼抓過手機。
屏幕上跳躍著“哥哥”兩個字。
她按下接聽鍵,聲音還帶著一絲將醒未醒的沙啞和依賴:
“喂,哥?怎麼這個點打給我,你那邊不是應該正在忙……”
“清清……”薑敬軒的聲音異常沙啞:“你……現在身邊有沒有彆人?說話方便嗎?”
薑清清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猛地從沙發上坐直:
“哥?你怎麼了?聲音不對!我身邊沒人,就我自己在辦公室,出什麼事了?”
電話那頭傳來薑敬軒沉重又急促的呼吸聲,他似乎在極力冷靜,但效果甚微。
“爸……爸不見了。”
他幾乎是咬著牙擠出這句話。
“什麼?!”薑清清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不見了?什麼意思?爸不是和陳叔在南方旅遊嗎?是不是去信號不好的地方了?你聯係陳叔了嗎?”
她一連串問題拋出去,心裡還存著一絲僥幸。
“都聯係了!”薑敬軒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瀕臨失控的焦灼:“陳叔的電話昨天下午就打不通了,我以為他們是沒看手機,但我剛接到他們入住度假酒店的經理電話!”
他頓了一下,呼吸變得更加粗重艱難:
“經理說,爸和陳叔前天早上一起出的門,說是去附近的那個特色古鎮逛逛,但之後就一直沒回酒店,行李都還在房間,原定昨天下午的退房時間也沒回來,到今天已經超過48小時了,酒店覺得不對勁才想辦法聯係家屬!”
薑清清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手機幾乎要從冰冷滑膩的掌中脫落:
“兩天……沒回去?報警了嗎?酒店那邊報警了沒有?”
“報了!當地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薑敬軒的聲音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和恐慌:“但那邊古鎮情況複雜,監控探頭覆蓋不全,平時人流又雜,暫時……還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
薑清清喃喃自語,渾身發冷,剛剛因老師維護而獲得的溫暖瞬間被巨大恐懼取代:
“爸他……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和陳叔一起……交通事故?還是……”
“我不知道,清清……”薑敬軒的聲音透著一絲罕見的脆弱茫然:“兩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而且……”
他突然欲言又止,似乎在劇烈地猶豫著該不該把更可怕的猜測說出口。
“而且什麼?哥!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薑清清急切地追問,心臟狂跳得像要衝出胸腔,那種極其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幾乎讓她窒息。
薑敬軒沉默了幾秒,再開口時聲音壓得更低、更凝重:
“而且……酒店經理後來私下又跟我說,他們不死心,反複調看了內部和酒店周邊所有能看到的監控……發現爸和陳叔那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酒店側門路口……好像……有輛車不遠不近地、慢速跟著他們出去了……”
他吸了一口氣,聲音艱難無比:
“但是……那個監控角度太偏,太模糊了……根本看不清車牌,甚至連車型都隻能看個大概輪廓……”
一股徹骨的寒意,瞬間毫無預兆地從薑清清的尾椎骨竄起,閃電般直衝頭頂,讓她頭皮陣陣發麻。
不是意外走失?
是……被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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